地毯冒出了火光,敲击着手指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在天堂的口碑可要比在地狱好的多,前提是天使们能将堕落前后的他对上号。他自己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估摸着列出了一下原因:
第一,在几个世纪前,他是个出色的天使。
第二,他善于社交,无论在哪里,他总是善于社交。
第三,他和几任驻扎在纽约的天使都相处的不错。
第四,他没有捉弄过任何一个。鉴于上个天使劣迹重重,屡次打破他们的“协议”[3],他的小动作只是为了自己在纽约好好生活。
不想打电话给他手底下的情报组织。他受够了哈米吉多顿。他抱着些许的希望,或许新来的天使和他一样。
任务的事情至少拖到礼拜天,他如是想道,我要去纽约最贵的意大利餐厅吃顿好的。
于是他一个响指,车头调转,雷·查尔斯的歌声再度响起。
--------------------------------------------------------------------------------------------------------------------------------[1]雷·查尔斯. 美国灵魂音乐家,他开创了节奏布鲁斯,这里的歌曲 》(1961)(私心)。
[2]哈米吉多顿 天堂地狱的战争,至死方休。之后由胜利者掌管世界,意味着无尽的天堂或者地狱。(我变相地复述了原著中克鲁利的一段话,此段出现在书开头部分。)
[3]协议 原著中亚次拉菲而和克鲁利进行的一种合理的协议,有利双方。并且原著中有说很多远离高层领导,独自工作在恶劣条件下的秘密干员,都会跟自己的对手做出同样的协议。
*关于天使的联络官这个事情是我编的
*原著里克鲁利的磁带总是皇后乐队,我替换了下因为我最近在听雷查尔斯的歌。但是按照本文的时间线雷查尔斯当时还没有去世——而且是正红着的时候所以的心情大概愈发微妙(咦)
星期二。
冷锋刚刚过境,气温骤降。
的昨天并不是严格意义上地无所事事。
着火后不知多久,急扣前门的声音将他从愤懑中拉回现实。书柜也起火了,木头发出噼啪的燃烧声响,摇摇欲坠,索性上面没有什么重要物品,他也没有藏书的习惯。或许有他的联络官亲手交给的上两个星期的《纽约时报》,打算让他恶补下纽约的实事。
“融入他们,,找点乐子,远离麻烦。“
但他对人类的政治不感兴趣,这里是纽约,他对娱乐更不感兴趣。松了口气,看见它们燃烧几乎是一种解脱。但他的思绪无法继续飘散,门廊传来的砰砰声催促着他,书柜和地毯,或许加上两周的《纽约时报》仍然一起烧得猖狂。有些舍不得地挥了挥手,火势骤然变小——这并非他的本意。他懊恼地正打算再来一遍使它完全熄灭,而敲门声令他无法集中。
可恶,放弃了,他猛地挥了下胳膊以示不满,大步流星走向门廊。
他选择先去开门。
门前是一位身材娇小的女子,浅色的大外套衬出的面庞愈发令人怜惜。低头看她,她抬头。哦讨喜的栗色眼睛。
“你没事吧——好吧,你似乎一点事都没有。”她顿了顿,身着褐色的夹克,顶着还没来得及摘下的帽子,穿戴整整齐齐没有一丝烧痕,“我是指你家还好嘛,我路过时从窗户看见了点火光。”
“什么火光。”板起脸。
她狐疑地仰头瞅了他一眼,向他身后努了努嘴,黑烟从门廊尽头的拐角悠闲地溜达出来。
哦。
他佯装向后看了看: “没事,就是抽点小烟。”
接着他郑重其事地说道:“谢谢您的关心,女士。”
在他以为她看不见的地方摆了摆手,黑烟瞬间消散。
她抿住嘴,一副困扰的模样,并没有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过的惊讶,介于他正在想办法逃离这意料之外的对话。她仰起头,有些吃力地打量着,忽然冒出一句话:
“苏联人,嗯?“
不知如何作答,他嗅到空气中蔓延的尴尬。冷战,诚然,他知道现在的国际局势,这甚至是天堂地狱一手促成的,可是他的口音根深蒂固难以更改,有些时候甚至会冒出一两句俄语。
来纽约是个坏主意,但是为了哈米吉多顿,为了天堂,他重复地自我安慰道,如临大敌地看着那双漂亮的栗色眼睛,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好吧。”女子同样也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觉得她高深莫测。
“我是gller。”她伸出手,“德国人,顺带说下。很高兴认识你。”
社交,恨这个,这也是他没有什么朋友的原因。但是他莫名对这位陌生女子产生了一丝丝好感,如同对待易碎品般小心翼翼地轻握对方的手。
“ kury。”
他或许应该邀请她进来喝一杯下午茶。
但是纽约人不怎么喝下午茶,德国人也不怎么喝,苏联人不喝下午茶。
睡眼惺忪地接起电话。
“。”她摸了摸下巴,“我的新邻居百分之百是你的同类,一个可爱的大高个。“
瞬间极其不情愿地想到他的任务。
“现在是凌晨三点,我亲爱的gaby。再者,我并不想知道有新的恶魔来到纽约,那意味着麻烦。“
“哦得了吧,你知道他也有可能是个天使,再者,你就是个麻烦。“gaby压着嗓子,模仿着他的语调。
“谁刚才说是我的同类来着?“
“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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