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刀剑付丧神露出了不忍直视的表情。
而呱六郎总算知道了,髭切实际上因为年纪太大,即使外表青葱,还有着仿佛麻麻所说的卡姿兰大眼睛,但他还是个记性不太好的老年人刀,连自己的弟弟的名字都叫不对。
“时之政府”真得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组织,连这样的刀剑付丧神都要压榨对方的劳动力。
不过髭切却对一件事非常记忆犹新,“我好像记得在我被封印的时候,有好多妖怪在叫髭切?”
他的目光从大家心虚的表情一一扫过,然后带着笑意说,“髭切一号?髭切二号?……”被点名的大家就显得更加不忍直视了,但是达到了一脸期待的膝丸的时候,髭切说出的话就又变成了,“弟弟丸。”
膝丸:……其实我可以成为髭切六号的,真得!
此时三日月接上,“哈哈哈,那老爷爷我就是髭切六号了!”
膝丸:不,我才没有哭呢!
大家笑闹了过后,想起了正事,开始说起玉藻前之后的处理。
狐之助说:“之后这里的阴阳师会处理的,时间溯行军被歼灭之后,和时间溯行军签订契约的那个阴阳师受到反噬死了,应该不会有人会觉察到‘时之政府’的存在。”
加州清光问:“之后呢,玉藻前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吧。”
山姥切压低了被单:“我们会报告给审神者的,让他上报‘时之政府’。”
山姥切是第一战队的队长,回去之后会自然而然地接任近侍,他们的审神者不是那种擅长处理文书工作的人类,这项工作最后肯定大半都会落在山姥切手上,山姥切作为初始五把刀之一,对于文书工作虽然没有压切长谷部或者一期一振那样擅长,但是还是能够做的,不过耗费的时间要长许多。
在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离开之后,街道上面的妖怪潮开始退了下去,有不愿意离开的妖怪也被阴阳师们一一给退治了,此时街面上只有正在处理伤员的阴阳师和式神,整个平安京较昨天显得惨烈而萧条。
看着这幅景象,刀剑付丧神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他们虽然是刀剑,但是拥有了人类的形体,似乎也拥有了一颗极为柔软的心,对待时间溯行军冷酷,但是对于时代悲苦的百姓却不得不动容,却也并不能为他们做些什么。
髭切这个时候说道:“实际上我觉得玉藻前并没有那么坏。”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髭切继续说:“他早就可以动手了不是吗?而不是等京都里面的大部分老百姓托儿带口的离开。”
如果不是有这段时间拖延的话,京都里面的伤亡绝对要比现在更加惨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实际上最多伤亡的是阴阳师他们了。
今剑不解地问道:“可是他原本的目的不就是惠比寿和阴阳师、除妖师、僧侣、巫女等等有灵力的人类吗,和普通群众没有关系啊。”
石切丸摸了摸今剑的脑袋,不过没有给他解释什么。
但因为今剑的话,大家就把之前的事情给抛在脑后了,不管玉藻前是想要把他们全部聚集起来一网打尽,还是故意放手让普通的群众离开,他造成的伤害依旧存在。
呱六郎想着玉藻前的身世,却也觉得对方还是一个可怜的妖怪。
将这件事放下,呱六郎还看到了胧车和蛙蛙们在天空中徘徊,呱六郎吓了一跳,倒不是以为他们要在这个时候捣乱,要知道在大部分妖怪离开的时候,现在进入平安京的妖怪除了像是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这个等级的以外,大多数都会遭殃。
在玉藻前离开之后,呱六郎也不太确定,玉藻前留给他们的力量是否充足,要不然如果没有玉藻前的力量加持的话,对方只是一群战五渣而已。
之前战斗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胧车和蛙蛙的身影,呱六郎估摸着对方并没有发现自己卧底的身份。
而恰好在此时,胧车在下落的时候,眼尖的妖刀呱正巧看到了立在墙上面的呱六郎,朝着呱六郎挥了挥手,让胧车降了下来,不过并没有落到地上。
妖刀呱看见呱六郎明显显得很高兴,“呱六郎,你没事就好了,之前京都这边这么危险,我可担心你了。”
又四处看看,加州清光他们没有变成青蛙的样子,妖刀呱没有认出来,只以为对方是呱六郎的朋友,问道:“呱六郎,加州呱他们呢?也没事吧。”
听到这话,在场的大家都有些不自在,呱六郎就点了点头,“他们没事。”
妖刀呱没有较真,点点头说,“那就好,”然后有些小羞涩地问,“你们看见玉藻前大人了吗?”
“今天玉藻前大人难得地下了命令,不让我们去京都,我们是之后才知道这么大的事情。”妖刀呱看上去有些闷闷不乐,“玉藻前大人为什么不叫我们呢?我们也可以为他赴汤蹈火。”
酒吞呱探出了个脑袋,“那肯定是因为我们太弱了啊,帮不了玉藻前大人的忙。”
话说这样说得,但是从酒吞呱的脸上还是能看到显而易见地懊恼。
呱六郎对于玉藻前没有让这些蛙蛙们出站这件事还是感到有一些轻松的,毕竟谁也不确定他们能不能活下去。
花鸟卷呱也从车窗上面探出半个身子,这让他看着有些像是花鸟卷的意思,“现在说这个也没有意义,”这是对酒吞呱说得,然后他目光转向呱六郎,“你知道玉藻前大人在哪儿里吗?”
呱六郎并不打算瞒着对方,与其让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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