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你会怪我多话吗?”曾穆搁上笔,抬头看林致远。“子静是出於好意,我看得出来。”林致远与曾穆接触这段时间,知道曾穆是个正派之人。
曾穆叹息,好会才说:“南风之好啊,当年十郎就这样毁了,世俗所不容。”
林致远不知道十郎的往事,但曾穆显然是知道的,并且他跟李辰明不同,他应该会说。“十郎那是怎麽回事,他现在就像被家人囚禁一样,别说见一眼,连信都不通。”
“当年十郎与浩伯也算弄得满城风雨,只不过几年过去,世人渐渐遗忘这事,你才未曾听闻。”曾穆停下,看向林致远意味深长地说:“致远,士子不可有自甘为妇人的污行,否则外传出去,声名尽毁。”林致远有些听明白了,“如此说来身份卑贱便无所谓,我还想为什麽这世上的小唱小官见人也不生分,一样生活,还能娶妻,原来有如此区别。”曾穆回道:“你能懂得之间的区分便好。”林致远摇头,“这是一种性取向和身份无关,这时代的人不懂。”曾穆不清楚林致远在说什麽,面露不解。“子静,我懂得你的意思。”林致远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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