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觉得你会痛,脑电波就会把这个虚拟的疼痛信号传输到神经中枢,你就会真的感觉到疼了。——只要你下意识认为你会疼,那你就会疼。”
我无言地望着那面贴满照片和报纸的墙壁,午后的阳光慵懒万分,甚至还带着一点点温度,从窗帘缝中悠悠地斜照进来,春天已经在悄然临近,但这里却还是凛冽的寒冬。
他叹了口气,对我道:“想不想听听你的故事呢?”
(我的大脑已经无法运作了,剩下的这段故事我醒来之后才发现它本来就是我丢失的记忆,只不过现在听起来很陌生,所以我用第三人称的视角将它记述了下来,当然,司暮说的挺简洁,这里面包含了一部分我的想象。)
通往孤儿院的那条路很长,长满了杂草和那些不知名的野花,看起来就像一个废弃的古堡,没人愿意涉足和靠近。
穿着白衣的护工快步走过那条冗长的走廊,走廊尽头传来男孩子的大哭声,其中夹杂着几声女孩子的尖叫,在这种环境下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
“呜呜……老师……”女孩子看见护工哭得越发厉害,马上躲在了护工的身后。护工皱着眉看着房间中间的那个男孩子,长得不高,还很瘦,但是就凭他一个人就把那个小胖子撂倒在地上,手上沾满了鲜血,小胖子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没有长齐的牙齿间全是鲜红的血,和口水混合在一起流了满嘴。
护工揪住瘦小男孩的胳膊,把他捉小鸡似的提到一边:“林枫,你又发什么疯!这已经是第几个人了!老师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再打人就扔你出去!”这个十岁出头叫林枫的男孩子,不知道小时候收到过怎样的虐待,被人丢弃的时候就已经是个狂躁抑郁性精神病,也就是说这孩子安静的时候就会出现抑郁型的自闭,一旦狂躁起来就会出现这种打人的情况。
林枫抬起头来看她,漆黑的眸子中什么都没有,只有最深层的麻木与黯然。
“这里留不住你了!”护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跟我走!”
林枫咬紧下唇,乖乖地跟在她身后。护工领着他到了另一个房间,一进门就骂骂咧咧道:“院长,这孩子又在发疯了,这个月他已经打伤了第五个人了!”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微讶,但是也没有过多地表现出什么,反而语气温柔道:“小枫,你怎么能打人呢?”林枫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
两天后,一辆警车风驰电掣进这个荒草丛生的地方,一位女警从车上走下来。林枫被护工和院长领了出来,难得他身上穿着一件干净漂亮的衣服,没有沾着鲜血和泥沙的衣服。
院长蹲下身子,摸了摸林枫的脑袋:“这就是你的新妈妈。”
妈妈?林枫抬眸,看见女警的一刹那,他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这将是他的妈妈,不是老师。
女警笑了笑,她那张平凡的脸也因为一个笑容而变得美丽万分:“小枫,别怕,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了。”她俯下身子抱了抱林枫,林枫则是完全僵住了:自从出生以来,从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他这样做过,就算他的亲生母亲也是——
林枫哇哇大哭起来,这可把院长和护工吓坏了,自打入院,林枫从未哭过,他的眼中从来只有绝望和麻木。
护工不放心,再三叮嘱女警小心这个危险的孩子。女警却笑道:“哪有什么危险,他这么可爱这么单纯。”林枫刚止住的眼泪和鼻涕又再次冒了出来,他从小就被其他人视为坏孩子、危险人物、讨厌的人……所有人都不喜欢他,所有人都不想称赞过他,只有眼前这个女警!
上了警车之后,林枫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妈妈。”
女警莞尔,拍了拍他的头顶。
女警成了他的妈妈,他最喜欢的妈妈。他们住在了一栋公寓的403里,女警教他最基本的生活的技能,告诉他打人是不对的。就算偶尔病犯,女警也有足够的身手对付他。渐渐的,被认为极难治好的狂躁抑郁性精神病居然在林枫的身上看不到影子,他变得像一个正常小男孩一样,和对门404的小女孩小艾玩的很好,偶尔也会有其他人称赞他乖巧。
而就在那一天,林枫十三岁生日的那一天,一切都被改变了!那是林枫最不愿意回想起的一天,将他的现在碾得粉碎,连残渣都没有剩下!
1998年,林枫所在的城市出现了五个变态杀人狂。这五个人专门虐杀十五岁一下的小孩子,警方和他们交手多次都没有成功,只能破罐子破摔通缉了,这五个人的名字或者称号是:老王、周槐、白冰、胡嫂、郑树棠。(听到这里我恨不得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让他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我还是耐心地听了下去。)
就在林枫十三岁生日的那天晚上,首先是吃蛋糕的时候家里的电忽然被断掉了。1998年还处于断电高发期,林枫和女警也没有怎么在意,停电接着吃蛋糕也没什么影响。接下来,令他们都没有猜到的事情发生了。403的锁被撬开,五个人从黑暗中走出来,还捂着一个小女孩的嘴。
“这次真麻烦。”首先是那个长相很媚的男人开口,对旁边的大妈抱怨道,“你怎么没告诉我有个警察啊胡嫂。”胡嫂狠狠地踹了拼命挣扎和哭泣的小艾一下:“我怎么知道,你给老娘安静点,哭什么哭!”
林枫害怕地缩在女警身后,女警神色冷峻:“你们就是我们一直在找的那个犯罪团伙?”
其中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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