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只是纯洁的男男友谊了,”穆祺关注点歪了,但越说越觉得有可能,“对,一定是这样。”
“你还让他帮你洗衣服吗?”孙教授突然转了话题。
“啊……额……这个……他非要帮我洗,他说他很闲啊,我,我有请他吃饭……”穆祺有点不好意思,他是真不愿洗衣服,“这对他的病情有什么影响吗?”
“没有,没有,他愿意就让他去吧。”老孙若有所思,“他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举动,让你觉得他喜欢你吗?”
“啊,这个,没有,没有。”穆祺连忙摆摆手有点尴尬的否认。
“有你也感觉不出来吧。”老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问你也是白问。”
“……”
“嗳,老孙,你和滕辰爸妈认识呀。”穆祺突然想起这一茬。
“滕容,就是滕辰他爸可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和滕辰他爷爷可是几十年的老邻居。关系好到滕容要叫我一声干爹,”得意的看了一眼穆祺,“不过当着外人面前,一般叫我孙叔。”
‘怪不得那么照顾滕辰,老孙在医院基本算是滕辰的专属医生了。’穆祺恍然大悟,“之前怎么不告诉我?”
“你也没问,这有啥好到处宣扬的。”
“对了,老孙,你看咱院长也姓孙哎,你们是不是……关系好呀……”穆祺朝孙教授挤眉弄眼。
“不用拐弯抹角,我是他大伯。”孙教授一脸淡然的喝了口茶,心想‘这臭小子竟然,哦不,是果然不知道。’这么想,突然有点小失落。
穆祺简直惊呆了,“我听说,院长的大伯以前是……”
“哈哈,好汉不提当年勇,我这不退休了嘛。”老孙一脸淡然的打断了穆祺的话,心里想的却是‘怎么样,吓傻了吧,哈哈,想和我结交的人能围医院排三圈,多少人想把我当大佛供着……’
“也是,还是闲点好。到饭点了,我去找滕辰吃饭去了。你也去吃饭吧,拜拜。”说完,不甚在意的走了。
‘臭!小!子!’不过果然是这样,老孙有点欣慰,巴结他的人多了去,真心待他的却不多,现在也只有穆祺这个忘年交了。
穆祺打了两份饭急匆匆的往回赶,这辈子到现在为止只有两件事能让他着急,一件事是出急诊,不急是要出人命的;一件事是吃饭,俗话说,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自从决定要好好照顾滕辰让他赶紧康复,把那些喜欢他什么的乱七八糟的念头打消,穆祺就几乎天天打饭回去和滕辰一起吃了。滕辰并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糖醋里脊有点老,坑爹的食堂,就没一次做的正好!”穆祺气愤的冲着滕辰稍稍扬了扬筷子夹着的半根里脊。
两个人面对面,滕辰右手顺势抓过穆祺拿筷子的左手,就着穆祺的筷子把剩下的半截里脊塞进了嘴里,“还行,挺好吃的。”
‘啊哈,不能多想,这其实挺正常的……吧……’
穆祺连忙转移话题,“你最近看起来心情不好呀,有什么困难跟哥说呀。”在穆祺看来小他三岁还有精神病的滕辰就和十几岁的少年没什么两样,嫩的很!
果然,刚问完滕辰不说话了,低头闷声吃饭,精神病最忌讳把事情憋在心里,“是不是觉得对不起你爸妈啊,这其实不怪你,你当时病了啊。”穆祺小心翼翼的寻思措辞,‘吃饭的时候果然不应该说这种话题。怪我,这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滕辰摇摇头,没说话,依然低头扒饭,穆祺也只好先吃,吃完再说。
吃完饭,一边收拾着餐桌,一边穆祺心里已经确定滕辰因为之前父母的事情失落了,‘老孙说的果然没错,不愧是精神病方面的权威专家,随便一猜都这么准。’
穆祺擦干手,刚坐下滕辰一下扑过来抱住了他。穆祺吓了一跳,下意识想站起来推开穆祺。
“你……”
“祺,我难受。”穆祺感觉到怀里的滕辰似乎在颤抖,“都是我的错,我让妈妈难过了,明明她以前对我那么好,都是我不争气。我是个该死的同性恋,我是个神经病,我是个怪物。我知道你们都讨厌我……”滕辰低沉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果然还是个孩子呢,第一次听他一次说这么多话,这是都憋心里呐。麻烦啊,怎么安慰他好呢,要难死我!’
穆祺本来伸着的手轻轻抚到滕辰的背上,一只手从上到下有节奏的慢慢给滕辰顺着气,另一只手轻拍他背,“不是你的错,上次你妈妈来找我聊天,告诉我她其实一直都没有怪你。那个,医学上早就认为同性恋不是病了,现在也挺常见的了,而且你的病也快好了不是吗,所以别说什么怪物不怪物的,”穆祺顿了一下,“我就很喜欢你呀。”说完有点心虚,眼神飘忽的看向远方,于是心虚的穆医生错过了滕辰脸上得逞的坏笑。
好不容易安慰完滕辰,看他情绪稳定了,穆祺脚步发飘的往回走,现在流的汗,都是当年心理课和医患沟通课流的口水。
‘让你上课睡觉,报应来了吧。’穆祺简直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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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真的因为这就心情低落,还扑到我老哥怀里痛哭流涕?”看着一身成功人士气质,谈吐高雅成熟又不失幽默的滕辰,小妹一脸难以置信,本来就大的眼睛,现在简直要瞪出来了。
“呵,”穆祺皮笑肉不笑的说,“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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