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寅喘着气问,“那现在还工作吗?”
“这得听到你的答复再考虑。”
顾寅的手收紧,忍耐似的咬着牙,断断续续说道,“看你……的小弟弟。”
纪清哼笑了一声,“这里可没有润滑剂,更别提避孕套。”
“那就直接插进来。”顾寅抓住纪清的领子,把他揪到自己跟前,狠狠吻上去,在两人的唇舌交缠间,含糊地说道,“直接射在我身体里。”
他们抱在一起,舍弃了沙发,在办公室跌跌撞撞的接着吻。
被摁在办公桌上时,顾寅正解着纪清的皮带,臀部碰到桌子确实疼痛,但疼痛同时也带了激动,顾寅急不可耐的让纪清帮他脱裤子。
“快点进来,一会儿就到饭点了,去的晚了没饭就遭了。”
“你当这里是你学校食堂啊?”
纪清尝试一只手抓住他两个腕——失败了,他的手确实很大,但顾寅也不是清瘦柔弱那一挂的,想玩绝对控制那一套,赤手空拳的确实有些困难。
好在顾寅上道,自觉举着手放到头顶,双腿盘住纪清的腰。
他更上道的,似乎羞耻般的摇着头,哭吟般拒绝,“不要……小清,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
双腿却将纪清的腰缠的更紧。
纪清听他一说会被看到,红了大半张脸,立刻停了动作。
白日宣淫,像什么样子。
顾寅一看纪清犹豫,立刻“哭”着喊道:
“哪怕你是总裁秘书敲门你不让进他就不会进,哪怕这是11楼玻璃特殊外面根本看不见,我也好害羞哦!纪清,不要这么做!”
纪清:“……”
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纪清确实没了顾虑,几下扯掉顾寅裤子,握住对方已经颤巍巍挺立的性器。
他缓缓动作着,拇指划过guī_tóu,用指甲搔刮着敏感的小眼,等马眼吐出清沥沥的淫液,再用温暖的掌心全数擦去,继而再次握住怒涨的茎体。
有了液体的湿润,只是摩擦yīn_jīng都有了水声,纪清听的口干舌燥,俯下头和他接吻,用另一只手拉开拉链,掏出自己的东西,两个人性器相贴缓缓摩擦。
性器比手更热,更糙——
顾寅不止一次嫌纪清手嫩,没有老茧的掌心总是缺少一股劲,好在纪清性器足够争气,勃发时跳动的青筋,无一不叫嚣着将他干死。
顾寅还没被干就射了,他的衬衣没脱,只是解开了扣子,大裸着胸膛,小腹处点点白浊一片污,还有几滴射在了他的下巴上。
纪清笑着舔去,说那么等不及,然后用jīng_yè润滑,涂抹在了他的后庭里。
顾寅射了一次腿发软,主动权便掌握在了纪清手上。纪清草草扩张了下,便抓着他的腿,挺腰埋了进去。
性器在湿热的肠壁里试探几下,才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顾寅才射了一次,没能立刻硬起来,下体酸痛却舒爽,酥麻又刺痛,委实怪异。
他觉得性器疼的紧了,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他半躺在办公桌上,腰腹无力不说,被顶的还格外疼痛。
他后背紧贴在桌面上,衬衫滑,桌子凉,纪清热,他随着激烈的动作在冰火两重天中煎熬,被操的神志不清,口水泗流,还知道自己被干的双腿离地,从桌子这头被顶到桌子那头,又被纪清狠狠拉回来,抓着他的腿继续重复以上动作。
腰更软了,性器依旧没有勃起,双手不知何时放弃了举在头顶,而是挂在纪清脖上。
他有些怕,虽然后背还有支撑,不是抱在怀里操干那般没有安全感,但他还是有些怕。
脚完全悬空了,混沌的大脑里除了白光闪烁,就是他要被操上天的潜意识。
他迫切的想站在地上,好让他有些脚踏实地的稳重感。
顾寅吟哦着,手指都无力了,可怜兮兮地捏着纪清的脖子,说是捏,不如说是蜻蜓点水般的摸。
他难得讨饶道,“我想站着做,小清……换个姿势……”
于是他便被抱下桌。
突然的悬空让他下意识的挣扎,等被抱到落地窗前,被狠狠压在冰凉的玻璃上,他才有了意识——
原来11楼的风景,是这样的。
此时正是正午,艳阳高照,一束光打在距离他一尺远的玻璃上,他稍微一伸胳膊,便能抓到12点的阳光。
楼下是不甚多的行人,快6月了,天气还算宜人,但中午头的太阳威力依旧十足。只有了了几人,男人埋头疾步行走,女人打着花伞,还算婀娜多姿。
顾寅再次被狠狠顶在玻璃上。
他失声吟叫,想大声喊出来:
喂!
楼下的人抬头看看我!看看这块玻璃!
这个在玻璃上突兀的水渍,不是局部的雨水,而是我们欢爱时,射在玻璃上的ài_yè!
他被纪清抓着腰日,仿佛要被镶进玻璃里。
好在性器终于勃起,或许是在不知不觉不被抚慰的情况下又射了,或许还射了好几次,但这不重要,他知道此刻他们又换了地方,他被摁在木门上干,正和纪清面对面接吻。
等纪清把最后一滴ài_yè泄进他体内时,顾寅听到一门之隔的他耳朵旁边的那个地方,响起秘书兢兢战战的敲门声——
“额,纪总,该去探周少璟的班了。”
***
纪清一下停了动作。
他的眼睛水汪汪的,眼角一片湿红。他转动眼珠,先是看向那扇木门——质量很好,每次发火摔的哐哐响都没散架。纪清鬼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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