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可接受就随我去吧。我相信您是讲理的,不然也不会做到这麽厉害的董事长的位置。我恳求您用您经商的那种客观的眼观来看待我们,而不是固执己见。您认为他只是想尝尝鲜,那是您对他的理解而作出的判断,要是他是这种态度的话,也由他自己告诉我,而不是由您主观地决定。”
“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穆观冷冷地看著文鑫。
文鑫倒是释然了,勾起嘴角说:“每个人都会有固执的一面的嘛,再说了,要是他到时告诉我,只是玩玩而已,我们自然会分开,他也会回去继承您的家业,您还不用给我钱,这样对您来说不是更好吗?我们就来打个赌吧。”
穆观挑挑眉,不置可否。
侍应终於将预定的东西端了上来,文鑫倒觉得这杯白开水真不错,因为他讲了太多话了。
穆观见文鑫一口气喝掉了大半杯白开水後又放下杯子,用右手食指的指甲轻轻点著杯身。
“虽然我没有立场去管您的家事,但是在和他交往的过程中,我发现他一直过得挺痛苦的。得知他母亲过世的情况後大概就明白他的性格怎麽那麽地……嗯,有点难以相处。母亲的过世对他的打击很大,但我觉得要是父亲能够尽责的话,他倒是不会变成这种草木皆兵,拒人千里的样子。”
穆观怒气攻心,用力地一拍桌子说:“你在指责我?你是什麽身份?”
文鑫撇撇嘴,继续说:“我这样说很失礼没错。但是比起有时间根据自己的判断去扫除儿子身边的可疑人物,还不如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了解自己的儿子?过去有关心过他吗?他想要的生活是什麽?他的愿望是什麽?您肯定一直都是以这种不容反对的态度对待他吧?要是多听听他的心声该多好?其实他挺可爱的。”
“闭嘴!”没想到穆观大发雷霆,愤怒地吼出声。
“你一个外人究竟懂什麽?!你以为你只认识他多久?以为和他在一起就有资格在我面前指手画脚了吗?”
文鑫摇摇头,继续说:“您作为他的父亲,养育他,教导他多年,我作为一个只认识他几个月的人当然没有资格说您什麽。我也没有指责您的意思,我说的话顶多是建议。但是相对於我只是认识他几个月,却知道他想要什麽,您作为父亲和他一直生活在一起,您懂他吗?为什麽出了车祸不来看他?为什麽他过年了也不想回家?我总感觉他挺凄凉的。”
“你究竟想自以为是到什麽时候?一个人自说自话,你究竟了解什麽?”穆观拍案而起,瞪圆的双眼布满血丝。
“自说自话的是你吧,穆董事。”
文鑫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回过神才发现穆少杭站在隔板之後的座位上。
同样的,穆观也是一脸惊讶地看著面无表情的穆少杭。
“你、你、你怎麽会在这里?”文鑫抬起头看著面瘫的穆少杭,结结巴巴地说。
穆少杭没好气地扫了文鑫一眼,又说:“刚才你说我的坏话我可都是听到了,走,回家算账!”
“喂!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文鑫皱眉站起来。
穆少杭用鼻子哼了一声,不作评价,又从对面绕了过来,走到文鑫身边伸手拿过他怀里的东西,说:“我来拿。”说完拉著文鑫转身欲走。
“穆少杭!”
听到穆观怒吼了一声,穆少杭又停住脚步,稍稍侧过脸,语气冷淡地说:“有事?”
“你究竟将我这个父亲当做什麽?!你怎麽能熟视无睹?!”穆观用指节用力地敲著桌面,怒发冲冠地吼到。
“父亲,你当然是我的父亲。但是,这个名词对我来说太抽象了。我觉得你不过是在我出生上出了份力罢了。父亲该给的,你给我了吗?”
穆观一掌拍向桌子,大吼了一声:“混账!”
“但是你还是我的父亲,我不会否定,不过你的混账儿子现在要回家吃饭了。最後混账儿子给你一个提示吧,你和他打的赌是输定了,要是你了解我的话,你绝对不会和他打赌的。”说完拉著文鑫头也不回地走出咖啡厅。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原来後台这麽硬啊!”一出咖啡厅,文鑫就忍不住挖苦到。
穆少杭停住脚步,侧过脸看著文鑫,悻悻地说:“你又没问我,不能怪我啊。”
文鑫也转过身,一脸怒色地说:“之前我虽然想知道,但是我凭什麽问你啊?问你你也不会说啊?後来谁非礼了我又逃走了啊?好吧,再见面了之後一见面就吵,之後又净做些下流的事,你让我问,问个鬼啊!”
谁知穆少杭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文鑫讨了个没趣,悻悻地转身欲走,但又被穆少杭伸手抓住了。
“干嘛!”文鑫没好气地转过身瞥著一脸笑的穆少杭。
“没想到你能把我爸气成那样,你真是能干啊。”
文鑫听了,脸刷地红了,略为尴尬地别过脸,小声地嘟哝道:“我也不想的。”
“坐在你旁边听你维护我,我当时真的好想……”穆少杭低下头,一脸色迷迷地靠近文鑫,“冲过去亲到你求饶。”
一股热流窜上文鑫的双颊,气急败坏地挣脱穆少杭的掌握,疾步朝反方向走去。
“诶~文鑫别生气啊,我不也是想一下而已嘛!喂,回来啊!”穆少杭笑嘻嘻地跑上前去拉住文鑫。
“滚蛋!再碰我的话,小心老子废了你的手!”文鑫气冲冲地往前走,根本不回头。
“我手断了的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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