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当…性玩具!太…过分了!”
“谁告诉你我上了陆霖凡?什麽十多年?我才和他认识一年多,这些你听谁说的?”僵硬的语气像会立马把始作俑者拖出来千刀万剐。
这下方以安也懵了,刚才那种要好好教训这人的勇气瞬间就被戳破,他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一场很严重的误会。陆霖凡一直对那个人的描述和称谓含糊其辞,也没告诉过他就是徐松阳,并且从未将那人的身份清清楚楚告知过他,一切都是方以安自以为是的猜想,只是因为徐松阳强暴过自己,便也觉得陆霖凡也会是受害人,两人从一开始的惺惺相惜就是一场误会。而现在,对於自己误解了徐松阳,方以安没有一丝愧疚,有的只是…害怕。
☆、十一
虽然知道对方不是那个随意玩弄别人身体的人,但身上这个压著他的男人仍然劣迹斑斑,屁股後面一大堆的桃花债,以前还曾对自己做出那麽出格又过分的事情,方以安根本放不下警戒的心情。这个男人生气後失去理智的行为简直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那种无法反抗的暴力他至今难忘,不论是被误会自己勾引对方女友还是被误会成那种行业的人,之後两种难堪的结果他都不想再次体会。这次的误会光看男人脸上紧皱的眉头和龇牙咧嘴的凶相就表明危险程度已经超过防线,对方还没有做出的动作让恐慌最大化。
解释这种东西,杯水车薪算是好的,往往火上浇油才是必然的效果。方以安本就结巴,加上受到的惊吓不小,牙齿不停地打颤,解释的更让人头疼,他东拉西扯七拼八凑简述原委的过程中,但凡有利自己的重点全部忽略,倒是陆霖凡说的“同病相怜”“玩弄别人身体”“根本就不喜欢对方却还是会上床”他倒是一字不落地招了个干干净净。
“所以你认为我是个想要做爱了就会随随便便拉人上床的人?”
没注意到对方脸上的浓厚阴影,还想著解释清楚就好,方以安茫然地“啊”了一声。
“你一直都这麽认为?”
“什、什麽?”
“我是那种会搞yī_yè_qíng的人!”徐松阳的怒气快达到临界点了,身下的男人还处於眼前一片乱码脑袋卡壳的死机状态,於是吐出来的话自然而然也相当於高危木马……“你和,很多女人都……有过吧?”
徐松阳没有再大声地反驳他,眼神里的愠怒也逐渐淡下去。确实,在大学毕业後的几年之间,相对於工作上成熟稳重的态度自己的私生活糜烂又颓唐,公司里上上下下除了艺人们的暧昧绯闻就是他的夜生活成了大家扒来扒去的主要话题。年轻的上司在外面玩f不准在公司里搞过多少艺人,搞不好公司里捧得正红的艺人真吃了他不少“精力”。对於一个正常的,并且精力旺盛的成年男人来说,这种事并不奇怪吧?哪个男人没有这种需要?努力为自己开脱,一次次推翻自己的借口又一次次挖掘新的借口。
他为什麽要找借口呢?也不是非得解释什麽吧?这样想著,往日的理直气壮毫不客气又回到他身上:“难道你就没有过?!是个男人都会需要吧?”
“……”又是一阵沈默,这下徐松阳连单音节都发不出来了。
按照平日里徐松阳对方以安的态度,对於这种答案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冷嘲热讽的刻薄机会,不过对方默认带来的惊讶感好像过於强烈,他连“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样准备好无论对方回答什麽都能照骂不误的台词也忘了说。翻身起来後,徐松阳躺回床上继续假扮他的病人,方以安慢吞吞地整理好衣服,没有说临走前的客套话便回去了。
徐松阳几次都想脱口而出类似“你不会是为我守身吧”这样的玩笑话,一想到对方肯定会毫不犹豫果断否定後,他又悻悻地不了了之。就是这个不知变通又认真的死板男人,不讨人喜欢,却常常让他不知所措。明明精通人际交往,不管哪种场合高级的聚会也好不知名的小酒吧也好,无疑都是非常受欢迎的人,游刃有余地应付每一种人,只是,在方以安面前的徐松阳,笨拙恶劣,能搞出上策倒想不出下策。
第二天,方以安没有按时来徐松阳家担任义务护工,早就恢复到烧杀抢劫都够资本的徐松阳没有如期等到前来给他“换尿不湿”的人,置气一般瘫痪在床上。
快黄昏的时候,客厅才传来开门的声音,饿的不想动弹的徐松阳倒是在肚子里装了不下一车的脏话,等到房门打开时一句也没飙出去,扔出床上的枕头砸向门口那张满面春风的脸。
“哟,徐小姐想玩枕头大战?”
该死的陆霖凡,今天就连著上次的账一起算。
“是啊,特别想打一场大!战!!”绝对会把你这个王八蛋往死里打!
“别这麽看我,跟个卖毒苹果的巫婆皇後似的。”陆霖凡笑著坐到床边,鞋子都没脱脚就上来了,蹭了徐松阳的身上一团脏,丝毫的歉意也看不出来。徐松阳磨著牙狠瞪他,暗自用手摸索著床上可以用来杀人的利器。
陆霖凡悠闲自得地往他那儿一靠,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躺下,看也不看挤到一边的“病人”,自顾自说道:“唉,你别跟个怨妇一样,这看起来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死逼样儿,不就是你家那口子没来服侍你吗,有我呢,你看我多仗义,现在就躺在这儿,您想怎样就怎样~”
大明星陆霖凡台上是温柔邪魅的王子,台下是冷漠爱耍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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