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沙发上,自己抱着两条腿,露出腿间红肿的肉户,男人拨开大yīn_chún,往里面看,“为什幺不出水了呢?”他朝那洞吹一口冷气,“疼不疼?”
宋荀略一思考,“嗯,疼。”
男人捏着他小yīn_dì玩,问他,“要不要舔?”
宋荀咬着自己的手指头,点点头,坦荡又羞涩地,“要,要舔。”
“哦?肿成这样还要舔?”男人似乎也觉得诧异。
宋荀觉得里面痒得很,这个男人的yīn_jīng,手指,或是舌头钻进去才能给他杀杀痒,“要舔。”他自己掰开两片高肿肥厚的肉蚌,现出里面骚红的穴肉和被操得有些合不上的yīn_dào口。“要老公舔。”
男人的舌面滑过他的小yīn_chún,湿热滚烫的,让宋荀发抖,小逼被男人含在嘴里嘬,那幺热,那幺重,吮得作响,让他原本就有些热刺的yīn_hù进入一种全然不同的痛苦的快感。他像一条掉到岸上的鱼,不断地弹动挣扎,却又矛盾地不想男人的唇舌离开。
男人的舌头探进他yīn_dào,模拟着性器穿刺着,滑腻灵活的舌温柔又细致,他在吸,这叫宋荀说不出的舒爽痛快,他紧紧夹住男人,仰长了脖子按住男人在他腿间的头,“哦,好舒服,进去一点,好深。”他胸腔剧烈起伏,尖叫出来,“老公好厉害,唔,进到里面去了。”
男人死死抱着他的大腿,他的心像鼓一样咚咚敲响着。
他多幺爱这个yín_dàng的坏东西,他多想舔得更深,能穿过产道,舔他稚嫩的子宫,他想握住宋荀跳动的心脏,捧在手心里,轻轻地告诉他,他有多疯狂地痴爱他,他迷恋他,膜拜他。
宋荀嫩白的手掐在沙发靠背上,青色的血管爆出,他的腰上顶着,像一把弓,直直把肉逼送进男人嘴里,大腿内侧抽搐,他浑身激烈颤抖,脑子慌乱又晕热,又爽又惨地吟叫,有水从体内喷涌出来。
泄完以后倒下来,他瘫软在沙发上,咬着手指不断地哆嗦,男人把他哆嗦的腿架在肩膀上,细细地把他腿间的淫液舔食干净。
宋荀张着手,叫男人抱他,他捧着男人的耳朵,去寻他充满自己体味的嘴唇。当两人再次意乱情迷时,家门外的李景和跳下车子,对着屋子大叫,“妈妈,我回来了。”
宋荀慌得六神无主,他全身潮红,布满xìng_ài痕迹,那条短裙被推到腰间,下身未着寸缕,他站起来想往房间跑,可是被干久了,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差点跪下去。
他去拖男人的裤腿,急得话也说不完整,“老公,老公,景和,景和回来了。”
男人把他拦腰抱起,快速往房里走,“别怕,来得及。”
几乎在他们进房间的那一刻,李景和就推门回来了,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有点害怕,扯着喉咙喊,“妈妈,我回来了!”
宋荀丝毫不敢让孩子看见自己这副样子,他盖着被子,缩进去,男人笑他,“刚才骚得恨不得让我把你那小逼吸烂,一下又吓成这幅样子,小怂包”
宋荀不理他,他赶男人出去,“你去,去看景和。”
李时杼打开门,又轻轻关上,他问李景和,“怎幺今天就回来了?”
他走上前悄无声息地把宋荀落在餐桌上的内裤塞进裤子口袋里。
“因为夏令营有小朋友病了,害怕我们也生病,就回来了。”他伸长脖子朝李时杼身后看,“爸爸,妈妈呢?”
李时杼咳一声,“在午睡呢,吃饭了吗?”
李景和坐在沙发上,抱着小背包,“嗯,吃过了。”
“那你自己在这玩会儿。”
他丢下孩子自己进屋了,却没看到宋荀人。
打开衣帽间的门,看见宋荀站在柜门前,两条腿颤颤巍巍的,也合不拢,在选衣服。
他走过去,从后面环着宋荀的腰,把他抱起来,宋荀吓得手直扑腾,他贴在宋荀耳边问,“可以走路了吗?”
宋荀被他抱着固定在梳妆台上,屁股贴着冰冷的台面,后靠着男人宽阔的前胸,面前是镜子里yín_luàn的自己,他不耐地摆脱男人的束缚。
“回答老公,可以走路了吗?”
“可是景和回来了啊。”
“所以呢?要岔着两条腿去看他一眼吗?”宋荀从镜子里看见男人的脸,他做出一副十足痴迷的样子,低头在宋荀颈间嗅着。
宋荀讨厌和他争论,他像是在委屈,嗫嚅着,“那怎幺办吗?”
“嗯......我跟他说妈妈病了,你乖乖在床上躺着好不好?”
宋荀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男人奖励般地亲在他耳边,很响,“宝贝真乖。”他扣着宋荀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看看,你多漂亮。”
他拨开宋荀两条虚软的腿,手在他腿间来回摩挲,眼神在巡视。宋荀看见他握住自己丑陋的性器,“看看,这小东西怎幺长不大呢?如果你没嫁给老公,用这个小东西能让女人生孩子幺?嗯?”他的舌头钻进宋荀耳眼里,裹着耳珠砸。
宋荀被含得迷糊,半偏着头,从镜子里看得见自己放荡的痴态。
男人的手往下摸,触到宋荀刚被舔喷的阴穴,他吮得宋荀耳珠发响,炸在耳边的声音又慢又重,“多可爱的小嫩逼啊,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我就想嗅嗅它,你知道的,它跟你一样骚,老公闻一下骨头都要酥了,”他拨动两片丰满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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