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秘密。
“没有。我看出来的。”
欧阳哭笑不得,“那要是你搞错了怎么办?”
“不可能。”
仿佛是为了回应络然的笃定,外头忽然传来一阵热烈的喝彩声。络然无声地笑了笑,伸过手摸索着旁边人的指尖,十指相扣。欧阳万分诧异于他今天一波又一波不寻常的举动,忍不住询问:“怎么了?”
“…我看着他,就好像看着曾经的自己一样。明明心里喜欢,可就是不肯说出口。我现在才发现那有多累,有多让人讨厌。”
“没关系,怎样的你我都喜欢。”欧阳笑着吻上他的额头。
络然却突然捉住他的衣领,猛地吻上他的唇。
“等这次的案子结束,我们就去买戒指。所以欧阳,不要一个人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
他心中有太多的担忧。那件事就仿佛一个挥之不去的梦魇,至今还会令他在午夜梦回时惊醒。他当然希望解决案子,告慰丘仁的在天之灵,他也知道欧阳是不会放弃的,可就是这份执着,他总有种错觉,就是这份执着总有一天会将欧阳拖入黑暗的深渊。
一双手温柔地将他拥入怀中,耳边落下那个人醇和的嗓音:“我答应你,决不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去。”
“…说谎。”
“那怎么样你才肯相信我?”
“……”
“你可以给我锁上铁链,关在笼子里。”欧阳呵呵笑着,玩弄着怀里人的头发。
“怎么可能,你又不是真的是狗。”
“我就是狗,我是一生一世都围着络然转的狗,我脖子上拴的链子握在你手里,我的眼睛只看着你,我的尾巴只向你摇,你就是我的世界。所以命令我吧,只要是你下的命令,我绝对服从。”
络然无言地望着那双倒映着自己的眸子,末了一笑,勾过他的头,轻声说了一句话。
欧阳弯了嘴角,答:“遵命,我的主人。”
21、21
换上许久未穿的警服,欧阳并没有什么不习惯,更多的倒是怀念。因为不想太惹人注意,他和络然特意提前了一会儿到达会议室,没想到有人比他们更早,尤其是正被几个人围在中间说话的那位警政厅一号人物,廖厅长。
欧阳感到头有些隐隐疼了起来,说实话,他对这位顶头上司实在是有些应付不来,倒不是因为他很严厉,而是因为这位厅长和欧阳的父亲很早开始就是至交,所以他可以说是看着欧阳从小长到大的,任谁整天被别人提着说自己几岁开始才不尿床,到什么时候才断奶等等这些光辉岁月,任谁也不乐意吧?更何况这位小老头还老是喜欢挑别人在场的时候唠叨,欧阳到现在为止都搞不清他到底是何居心。
不过没办法,上司毕竟是上司,又是长辈,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对方看见他却是高兴,呵呵笑了两声,“不错不错,终于有回转心意的念头了,好好干,我这个位子迟早是你的。”
欧阳更尴尬了,刚进警局的时候着实被人在背后指点过一阵,说他是因为走后门才进来的,正是因为这位厅长口无遮拦说话从不考虑后果,不过现在想想,欧阳总觉得他是故意的。“厅长,我压根儿就没想过这种事,您就别再说了。”
廖老头又呵呵笑了两声,“坐吧,坐吧。”
这时候会议室里已经开始陆续进人了,令欧阳没想到的是,某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偏偏也出现在了这里,而且还大大方方地夹着一叠资料走到了讲台前,开始摆弄投影仪。
络然正低头看发下来的文件,注意到时也很惊讶,“学长?他怎么也过来了?”
宇瀚笑了一下,“他该不会是想说这个案子和那个什么恐怖组织有关吧?”
他们并没猜错,会议上萧穆又拿出一份新的档案,更进一步说明了那个组织近期在美国所犯的几个案子的情况、手法等。欧阳冷哼一声,“不是说所有资料为零么,现在怎么又舍得拿出来了?”
“可能是有什么原因不便公开吧。”络然低声说着,稍稍示意了一下坐在那边气定神闲的廖厅长。
“…这次在案发现场找到的这张黑桃a的卡片,已经证实了和从美国带来的证物相同,可视为同一性质的连续作案,而上一次的案件由于爆炸引起大范围坍塌,且时间又相隔较长,取证已有一定困难。不过可以从弹痕报告以及死者伤口的相似性上推断,这两起案子有极大的可能性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个组织所做,因此我们暂时也将其视作同一性质的连续作案。”
欧阳嗤地一笑,“这恐怖组织还挺有意思,还带留记号的,巴不得让人家知道是他们干的啊?”
“国外的恐怖组织不都这样么,还有公开声明对某某事件负责的,人家这叫认真负责,省得你再去破案了。”
“那咱们还破什么案,证据也有了,犯人也有了,直接上美国去把那个什么‘as’给一锅端了不就完了?”
“欧阳瑾,你有什么问题?别老在底下窃窃私语!”前面某个协助萧穆的所谓高级干部实在受不了他们这么不给面子,终于横眉立目地训斥起来。
“那请问我们这次的专案组组长是谁?”
“这…是徐科长没错。”
“那就好了,为什么组长不在上头主持会议,反倒叫个外人?”
“欧阳瑾!你别太过份了,这位可是美国来的国际刑警…”
“国际刑警又怎样?”刑侦科的人早看不下去,也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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