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征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嘴角有些抑制不住的上扬,他努力抿着唇意图遮住笑意,微微垂头,极其隐忍的道:“相公是想要圆房?”
看在金越眼里,这就是含羞带怯,怕了。
必须乘胜追击啊!金越双手撑在苏征身侧,一个床咚,凑近了在他耳边轻声道:“媳妇可让?”
气息温热,带着点潮意,撩得人脊骨发麻,心头发痒。
苏征不知道金越在想什么,但他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当机立断,钳住了身上人的手臂。
微抬起身,去啄金越的唇。
一个实实在在的吻,不像先前一样蜻蜓点水,一触即离,也不是那亲在面颊上的亲昵温存,打打闹闹。
唇摩擦着唇,舌搅着舌,齿列相撞,津液交缠,在微微分开的时候扯开一段暧昧的银丝,然后又吻上。
追逐,进攻,深入,互不相让,攻城略地,谁都想成为掌控者,成为最后的赢家,却两个人都一败涂地,且心甘情愿。
火,甫一燃起就难以熄灭。金越已然忘了他最初只是想逗引逗引苏征,惹他承认没有失忆,只是喜欢自己。
苏征也忘了他绸缪规划过的循序渐进,步步为营,只想将人吞吃入腹,骨血相融。
苏征沿着金越的脊骨揉`捏抚弄下去,金越也不甘示弱,秉承了军营里养出来的粗野直接,一用力就把今天新给苏征做的衣服扯成了两瓣儿破布。
苏征手上力道不减,唇却换了位置流连,一边吮着金越的锁骨,一边轻声嘟囔:“新买的,就坏了。”
金越已经被摸得耳根通红,眼神却杵在苏征的脊背上一动不动,尤自嘴硬道:“扯坏怎么啦?相公给你买新的。”
苏征一个巧劲,把人扑倒在柔软的被褥上,轻笑起来:“那就,有劳相公了。”
因常年握刀而粗糙的掌带着灼人的热意落在金越的臀`部,那应该是金越浑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软而弹,手感很好。苏征几乎是下意识的大力揉`捏了两下。本还沉浸在情`欲里的金越,却被这一下捏回了魂儿,忙抽出一只手来,捂住屁股,警惕的瞪着苏征:“你摸我屁股干嘛?”
苏征看着他,眼瞳深黑,声音低沉蛊惑:“我就是喜欢你,想要你,你哪里我都喜欢,都想要。”言罢竟还带着一丝丝的委屈补充道:“我难道不能摸你吗”
金越被他看得无力招架,只能眼一闭,身一挺就抓着苏征的手往自己身上贴:“摸吧摸吧摸吧,就你惯会卖可怜。”
苏征得了金越应允,愈发不老实起来。一手揽着金越光裸的背,一手则在金越的腹部轻轻抚弄,他轻轻的触碰像带着细小的电流,让金越觉得又痒又麻,整个人都不得劲起来。也不知有心无意,苏征的手越摸越向下,动作越来越不可描述。他技巧娴熟的撸动着小金越,命根子被人抓在手里,金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轻哼了两声,就顺势揽上了苏征的背。苏征越发肆无忌惮起来,手里动作不停,嘴叼上了金越的耳垂,用牙不轻不重的磨着,气息粗重,喷在金越耳廓,让人从外到内都烧起热烫的温度。
金越本就没什么经验,没能坚持多久,很快泄了。他觉得有些丢脸,绯红着脸,挺着身子挣了两下,却没能像想象中一样英武的把人掀开。只得两眼一闭,假装无事发生。
苏征吮着他的脖颈,一手白浊,顺势向后探去。怀里的人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滑溜的同鱼一样,他加大了力气,将人扣在怀里,扎扎实实的,充满了整个怀抱,不是梦。
他轻轻笑了声,没有多言,单膝顶开金越的双腿,开疆扩土。
金越没有防备,全脱了力气,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苏征堵住了嘴。温存缠绵的一个吻后是肉`体最原始的欲`望冲撞。
金越一开始觉得痛,后来昏昏沉沉的竟也得了快活,掐着苏征背的手,也忍不住放轻了力气,就这么懒懒散散的攀着,在情`欲里沉浮。
最后他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困的,栽在那宽厚的怀抱里一头睡了过去。
隐约间梦里似乎有人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着什么,他伸手赶蚊子似的随意拍了拍,那声音便又远了。
第九章
金越醒来的时候,苏征已不知道哪儿去了,他自己的下半身几乎没有知觉,他默了一会儿,内心十分惆怅,甚至想来支旱烟,但他不会抽,所以家里也不曾有,倒是祭拜用的檀香还有几支。他想了想,努力拖动半残的身子,下了床。
一着地,下半身残缺的感知才慢慢回过来,又酸又软,尤其是不可描述的某处,火辣辣的疼,还有一种诡异的满胀感,活像里面还塞着什么一样。
金越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嘶”了一身,一瘸一拐的扶着桌子,往柜边移。
打开柜门摸了一支檀香出来,又倒腾出香炉火柴点上,金越这才安稳的放纵自己瘫在柜子一边。静静地嗅着那香气,整个人似乎都染上了一股子禅意。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娘啊,咱们老金家在我这代,怕是要断子绝孙咯,您早点儿去投胎啊,不然改日被您儿媳妇气活了该多吓人。”
想了想又道:“您也别听我胡说,他其实挺好的。就跟小时候你给我讲的七仙女似的,长得好看,人也勤快。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天上去了。”
沉默良久,金越突然轻声笑起来:“挺好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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