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打炮的意思。
知道他胃不好也是偶然发现,也是某天我在他家门口等他,送他回来的是他司机和助理,应酬多了些,胃疼得难受,也不发一语,皱着个眉头端着个脸,把头埋进被子里,我给他弄了个电热宝,灌下去解酒汤,轻轻按摩,看着他眉头慢慢舒展,实在忍不住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
我也不是没有成功入侵过他的生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雁过无痕,试图以一种最微小最云淡风轻的方式一点点透露我的爱意,让他感受我的爱意,甚至,接受我。
我差一点就成功了,或者说,我可能已经成功了。
但好景不长,我感觉得到,他也慢慢地把我隔绝在他的生活之外。
直到现在,我俩之间有一条泾渭分明的线,那条线叫“炮友线”,任何超越炮友关系的行为都被他拒之门外,他不接受,更谈不上回应。
我得让自己不时地插科打诨,小心翼翼地试探他,然后飞速地退回安全线以内,高举双手,呐喊:我们是炮友,只是炮友!我所做的一切关心都是为了打一炮!
到底谁是演员?谁在演戏?
第6章
他洗澡很快,身上有好闻的青柠味沐浴露的清香,我闻了闻自己,很满意自己和他一个味道。
我干脆利落地扯开浴巾,跨坐他腿上,一只手在他胸膛打圈,下身用屁股蹭他的ròu_bàng,他眯眼看我,喉结滚动了下,我一边吻他耳垂,一边含糊地撒娇,“我好想你,你怎么那么坏?”
我沿着耳垂慢慢亲吻到下巴,再到喉结,“怎么都不接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呼吸重了几分,我拉过他宽厚的大掌,放到我的rǔ_tóu上,“摸摸我,”我用臀缝夹他勃起的ròu_bàng,给他抛媚眼,“我痒。”
好歹做炮友那么多年,对彼此的身体都很熟悉,如何最大程度地挑起对方的情欲,于我而言熟门熟路。
他的大手在我rǔ_tóu附近游离,我发出喘息声,忍不住亲吻他的唇,薄薄的唇滚烫,我轻轻含住,呢喃他的名字,得不到他的回应,抬眼看他的眼睛,做爱的时候,我们贴得近,从他的眼睛里,好像能看到此时有些情愫发了芽,冒了头,微微弱弱在风中摇摆,一个不注意,就消失不见。
看久了,他眼神越来越深,突然好像冒了火,一个翻身就把我压在床上。
我笑嘻嘻地环住他的腰,冲他暧昧的笑。
他取过润滑剂,扩张,动作有点大,有点急,我索性làng_jiào进来,“进来,痒。”看他深深地看着我,忍不住催促,拿脚蹬他,“快点呀!”
他挺了进来,一个月没做,我其实不太好受,一只手搭在脸上,藏住大半表情,我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扯出一个笑,“抱抱。”
双手张开,是个邀请的姿势。
第7章
他伏在我身上,略微粗暴地将我的手拉过头顶,下身开始顶撞起来。
疼,火辣辣地疼。
我倒吸一口气,他已经按住我肩膀挺动。
“摸摸我。”我声音干涩,下身酸胀感、不适感全都涌了上来,咽了口口水,把rǔ_tóu往他那里凑。
他倒是慢慢停了下来,瞥我一眼,“浪什么?”大概看出我的不适,慢慢放开我的肩膀,“刚刚是谁催着我?”
我瘪瘪嘴,是我是我,特么忘了你那么大真是对不起。
我好受很多,抱住他的头,肌肤相贴,很快有了感觉,他的大手移到我的两片臀瓣,不停揉捏,柔软的臀瓣被温热的大手包裹,我舒服地眯起眼,自己玩弄被冷落的rǔ_tóu,仰起头,发出舒适的喘息。
他一看时机成熟,不再犹豫,guī_tóu开疆辟土,刮过肉壁上的敏感点,饥渴的肠道贪婪地吮吸住坚硬粗壮的ròu_bàng,熟悉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涌来,我忍不住扭动起来,主动迎合。
“真爽…….”我的双腿缠住他的腰,紧紧钩住,催促,“嗯——快一点——”
他眼里着了火,脸上的汗珠分外性感,有些急躁粗暴地拍打我的臀,“放松一点,别咬那么紧!”
我分外敏感,忍不住咬得更紧,整个人像一条蛇一样贴住他,“嗯——”我摸他健壮的肌肉,一路向下,在一道疤痕上停留许久,“好大……真爽……”
我爱死这个感觉。被大ròu_bàng贯穿、chōu_chā,插进我的身体,这个硬度、热度、长度、角度,一切都是刚刚好,都是我想要的,更为难得的是,这个男人就是我爱人的人,光是想到和他合二为一,我就难耐激动,空虚、饥渴的肠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不停蠕动、痉挛,我爽得大脑空白,他撞击的力度越来越重,我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高潮来临的时候,我忍不住一口咬上他的胸膛,带了点泄欲和不甘,他闷哼一声,顶得更深,拍我的臀,声音粗哑,“浪什么?”
我移开嘴,冲他无辜地笑,我刚刚射了出来,此刻虚脱地狠,还处于高潮后的敏感中,后穴的软肉被人不停进攻,我忍不住缩了又缩,想要躲开这猛烈的高潮,他扣住我的腰,语气里带了点无奈,“咬了人就想跑?”
他瞄了眼自己的胸膛,那里留下个很醒目的红色印子,是我刚刚的杰作。
我轻哼一声,恶作剧般地收缩,不意外听到他喉头发出的含糊音,眼睛里冒了火,大概被我的挑衅激怒,一只手压制我还在作乱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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