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缱绻,语调轻柔:“我们,回家继续……”
我难耐地磨蹭双腿,拿手用力抓着他的一只手,磨着牙说:“那。就。快。开。车。”
只要你对我说:好不好?子潜。
我永远只能回答:好
周而复始,年年岁岁,我始终被你不动声色地牢牢握在手中,左右挣脱不得。
(周岁番外)
他好像永远不会拒绝我,除了我想要跟他长久这点。只有这点,他从来不许,我不明白为什么。
那天他跟我说分手,我竟一点都不意外。我觉得我应该感到难过的,应该难过到心绞痛那种。可是我没有。
我满脑子想着怎么再多留他一会,想得都没时间难过。
他从来没有拒绝我。我想。
他从来不会拒绝我。我告诉自己。
于是我努力恃宠而骄,像个女人一样耍着心机,费尽心思只想留住他。
我想起了那次见到他的情景。
他安安静静坐在吧台的角落,品着手中的一杯酒,偶尔抬头跟调酒师说几句。周身的氛围很平和甚至带些愉快的因子。
这个人真拿gay吧当酒吧,只是单纯得想喝杯酒。
我不是第一次见他,却见一次心颤一次。
我想,如果我第九次见到他还心动的话,那就试一次吧。
我第一次如此心动也第一次主动追人。
求实话,真糟糕。没经验真糟糕。
他看出了我笨拙的求爱。他没有轻佻对待,有一次抓住了两人独处的时候,摩挲着杯沿,犹豫地开口问我,你喜欢我哪里呢?
我仔细打量他,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我发现我说不出。就是喜欢他呀,喜欢他整个人呀。
他问了我一个的问题。他说,我不保证能走到最后,并且我也不想然后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这样你也要和我在一起么?
我表示既伤心又理解,并答应了。
后来我完全懂了。可是懂的代价有些大,我差点承受不住。
我闯进他家,像疯狗一样到处闻嗅,最终停在一间紧挨的房门前。
那女人扑过来,死死抱住我,声音尖锐地叫道,你是谁?!你干什么?!!你不能进去!!!你滚啊!!!!!!
我盯着她,思考怎么才能让她安静又不伤害到她。
烦!明明子潜就在里面了,可我还得先处理这疯女人!
我看到厨房有塑料袋,于是我拖着她来到那里。快速把塑料袋撕成条,趁她没反应过来,靠力量优势将她硬绑在饭桌的一条腿上。
我不知道她多久会挣脱,但是无论多久这点时间都足够我砸门救子潜了!
房里黑漆漆得一片,仿佛里面没有丝毫生机。我却一眼就看到蜷缩在那个角落里抱着被子的子潜,我当时就心疼极了,两步跨一步就连着被子把他抱在怀里,他气息微弱丝毫没有反应,我当时心就咯噔了一下。
一开始我只是想着他可能太过虚弱,应该没大碍,毕竟那女人也是他亲生母亲。可是当医生告诉我他实际的身体状况的时候,我真的恨不得当时直接打晕她,管它会不会失手造成人命!
子潜可是差点就死了啊。
我可是,差点就见不到他了啊。
我趴在病床边紧紧握着他的手腕,生怕一放手就真的没了。
他在病床上虚弱至极。
脸何止苍白,都有些青紫了,一点都不好看。可我眼睛离不开,直到看的眼睛都痛了,才眨了下干涩的眼。
天暗了,子潜没醒。
我偷偷爬上病床一侧,虚虚搂住他。心想,要是平时他大概是不许的吧,毕竟医院是公共场所,他不想让人发现我们的关系。
但是他没醒,他不知道,我内心莫名有一丝隐秘的快感,却又马上低落了下去。
我瞅着子潜的侧脸,心想,你看,你还不醒,我都爬上你床了,可不能怪我,有本事你就醒来啊。
我不敢大动,毕竟还在输液。我将鼻子蹭到他颈窝处,这才略略满意地睡过去。
他哪怕身体还没好透也答应我的求爱。
我双手禁锢他的腰身,在他卧室昏暗的灯光下舔舐他的每一寸皮肤,感受他的温度,他的战栗,他的鲜活。
我垂下眼睑,用脸摩挲他柔软的腹部。
还好,他还在。
他从来不说爱我,也不怎么喊我岁岁,可是我知道他是爱我的,他的一举一动都无比清晰地传达着这点。
只要你对我说:好。
我永远是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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