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那么,“周岁,你喜欢我什么呢?”
他闷笑了声,继续说:“子潜,你知道你在圈子里被叫做什么吗?”
“叫什么?”我好奇地问。
“毒品。”
“……为什么是叫这个?”我皱眉。
“圈子里的大部分人都因为前途渺茫而抱着及时行乐地心态约着炮,而你总是很认真地对待一份感情,所以,每个能和你交往的都是幸福的,能感觉自己是被你全身心地爱着,”周岁缓缓地说。
“可是子潜,你心里很清楚,就像你在每次交往前都说的,不保证长久。可是,人是种健忘的生物,容易恃宠而骄,你认真温柔到几乎让他们看到了希望,给了他们一种白头到老的错觉,所以当你提出分手时,总是让人觉得分外残忍。”
他安静了几秒,然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你给了每个人退路,但其实每个遇到你的人都无路可退,你就像毒品一样,让人沉溺其中……并且,你知道么,子潜。”
“……什么?”
“只要和你交往过,几乎很难再爱上其他人,就像只要用过香奈儿的蔚蓝后,就再也无法忍受劣质香水的气味一样。”
我沉默。
周岁突然轻笑了一声,然后好像抑制不住地断断续续地笑着。
我有些莫名其妙,微恼,问:“你笑什么?”
他说:“……我在想,我该是有多幸运,让你产生了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想法。当你和我说要带我回去过年时,我简直不敢相信……”
我说:“可是被我搞砸了……”
“没关系,你能这么说,我已经很满足了,真的,子潜……”他语气轻柔,却一字一句地砸在我心头。“我爱你。”
我红了耳朵,说:“我……我知道,我……我要睡了,挂了!”
第七章
我看着面前吃饭吃得心不在焉的妈妈,想了想,同她说,妈,你这几天也没怎么吃东西吧?我们去医院检查检查,好不好?万一胃饿坏了可就不好了。
她说,不用了吧,养养就好。
我说,那可不行,我还要陪你过好多好多年呢,你身体万一落下病根了我怎么办?
她犹豫着,然后答应了。
那天我在她水里又放了安眠药,然后我叫了出租车去安和定医院。
我妈说,不要了,就近点的仁善医院就好。
我说,那哪里是医院,那就是个小诊所,你儿子不差这点钱,我们去大医院好不好?
她说,好吧。
行驶了十分多钟,她渐渐困了,她揉着眼强撑着,我抚了抚她背脊,轻柔的对她说,妈你困了?这几天你也没休息好,睡吧,到医院我喊你。
她还是撑了会儿,最终顶不住,靠在我肩上沉沉睡去。
我垂下眼看她,哪怕不笑时眼角也看到了细纹,法令纹也隐隐加深,神情倒是很放松,让我一下子又回想起我们一家还是三个人的时候,她温婉贤惠的样子。
我扭过头,喉咙里有些不舒服。呼吸了好几次平复了心情。
我看了看窗外,小心地从口袋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
“我们快到了,周岁。你到了么?”
“到了,等你们呢。你妈睡着了吧?”
“恩,睡了。那我挂了。”
“好,拜。”
到了医院,我没叫醒她,左右环顾,看到了周岁。
他走过来,我抱起我妈,他关门。我一路抱着我妈上去,他不远不近地跟着。
等到了诊室门口,我朝周岁使了个眼色,他意会地走开了。
我这才轻轻晃了晃我妈:“妈,醒醒,到了。”
她迷迷糊糊地醒了,迷茫地说:“……到了?”
“到了,轮到我们了,快进去吧。”我趁她还没反应过来,赶紧拉着她进去。
她一边慌慌张张地跟我进去,一边埋怨道:“你怎么不叫醒我呢?我怎么上来的呀?哎呀太丢人了。”
“没事儿妈,谁认识你。”
之后我陪我妈一起看医生,回答问题。
她好几次回答着回答着觉得很奇怪,看了我一眼,我说,医生问得越详细说明他越负责,放心吧妈。
于是妈似乎是放下了戒心,诊疗顺利进行。
结束后,我问她,要不要去厕所?
我妈说要。于是我给她大致指了个方向,叮嘱她实在找不到就问问医生护士,我在这里等她。
她笑着说,行了行了知道了。
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转身进入诊室,问:“怎么样?”
医生翻着病历说:“病情相对不严重,甚至可以说只要稍加控制调理就能痊愈。”他推了推眼镜,继续说:“只是你的情况……鉴于病人曾经有过两次无意识的伤人行为,甚至威胁到了他人生命安全,开个证明,还是可以送去精神病院的。”
我点头:“好的。”
医生有些欲言又止。
我努力笑得温和,问:“还有么?”
他看了看我,张了几下嘴,开口道:“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我沉默片刻,点点头。
我安静地站在那里等着,而她也很快就回来了。
她笑着说,走吧。
我答,恩。
她问,我身体还行吧?没落下什么毛病吧?
我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身体虚,要补补,另外开了几个安神助眠的药。
她说,哦哦。
晚上十点多,我房间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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