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推开门,在白马探等人诧异的目光下拉着灰原施施然地坐上餐桌。
“你是?”
“咦?你们不知道吗?我是投资方的嘉宾啊,来看戏的。”
“……”认识左司命和灰原的柯南很无语了,“喂喂喂,司命,不要和我说,这个甲子园是你策划的。”
“不是,我只是投资而已。让高中生大侦探们拥有让全国观众瞩目的机会,扬名立万的机会。”
服部平次也是傻眼,“任性的左大小姐,冷淡的小姐姐,要吃点东西吗?”
“不用了。左说,你们很快就不会这么悠哉了。”说话的是灰原,灰原一眼就看到了白马探。
左的朋友?还算不错吧。
所以她大晚上的,跟着左跑一趟就为了看一眼白马探?灰原很怀疑之前答应左提议的自己到底是不是脑子瓦特了。
……
好像出命案了。
那个拔了头筹的北部代表时津润哉把自己锁在了房内。
从外面的窗户看,时津润哉正站在窗边,好像很悠然。
“他一定在偷笑吧。”
左打开了手电筒,“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按你们说,他在房间里等了整整两个小时,就为了等你们来?他不会尿急吗?”
“……”众人无语,却看到左司命的手电筒灯光,照出了嘴边都是血的时津润哉。
“那个暗色的……是血吧!”冲动的服部直接就爬上了阳台,打破窗户玻璃,进入了房内。
打开反锁的房门,其他人也走了进来。
“他好像已经死了。凶手就是晚餐一开始就离开了在客厅说是去上厕所的越水小姐,刚才来叫时津润哉下楼吃饭的厨师甲谷先生,还有中途说是去拿烟的导演槌尾先生,你们三个人其中的一个!”
越水七槻笑了笑,很淡定,也很赞同,“倒是没错哦,只有我们三个有作案时间是吧。”
服部平次对着越水七槻说,“总而言之,接下来由我们去调查,你们三个嫌疑人,还有你们两个小女生,就在一楼的餐厅里等着吧。”
“真希望你也能和他们一起等。”白马探很失望地看着服部平次,“因为你的行动太过热血了,或者说是野蛮!”
“你说什么?!”服部平次很不开心,正要吵架,“你这个魂淡……”
“你自己看看!”白马探无视了服部平次的愤怒,“散落的玻璃碎片,留在桌面上的脚印,现场被破坏得惨不忍睹,还有你该不会就这样用手直接的打开了窗户的锁了吧?”
“是啊,就是这么打开的,你有意见吗?”服部平次很不管不顾了。
“听家父所言,还以为你是个多么了不起的侦探呢,还真的百闻不如一见啊……”
“……切。”
导演又开始喝酒,醉醺醺地很鄙视:“你们这些侦探啊,真是中看不中用。”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几位高中生侦探,白马探认定了凶手是厨师,服部认为是导演,而柯南,认定了越水七槻。
好一番争论,最终答案是越水七槻,貌似柯南赢得了这次比赛。
犯案手法就是那个题目的答案——卸下所以的固定螺丝钉,剪掉一半,再拧上去,看起来很正常的窗户一样,没动过手脚,然后把窗户连着窗楞整个人拿下来,从窗户走出后,用胶水把窗户粘住,完美制造密室。
而本来认定了导演是凶手的服部,用手帕包裹着的钉子上半截炸出了越水七槻的犯案证据。
“我说,凶手可能会遗漏一颗钉子的时候,凶手一定会下意识地看向藏着钉子证据的地方…所以,果然你还没来得及处理吧!藏在越水七槻你口袋里的那把半截钉子…”
看了眼左,越水七槻当着大家的面,说出了动机:“小生已经20岁了,并不是高中生侦探…我知道刚才这个小弟弟还有白马侦探已经看到了,我的耳垂上的洞眼…我来这里,策划这一切,是为我的朋友报仇。我的朋友就是在四国那个薰衣草案件死去的女仆。当时她打电话向我求助,但我赶过去,只看到茫茫的一片海。经过侦查,我也明白了那个所谓的高中生侦探的所谓名推理。他错误判断地将自杀案件定为他杀案件,并指认我的朋友为凶手。他害死了我的朋友,我的朋友被迫自杀,却被宣传为畏罪自杀!”
“朋友告诉我说,是一个说话腔调很奇怪的高中生侦探怀疑她是凶手,于是我划定了三个人——长年留学海外因此日语生硬的白马探、关西腔很重的服部平次、口头禅为‘鄙人’的时津润哉。”
“至于为什么选择槌尾广生与甲谷廉三来设计计划,因为他们二人均与导致我朋友死亡一事有关联,也算是我的的复仇目标。导演槌尾广生,是个手脚不干净的小偷,他为了方便盗窃制造了当时现场的窗户上的手脚而被认为是杀人犯所留,进而大肆渲染。甲谷廉三,那个宅院的管家,明明知晓那个大小姐是自杀但保持沉默,间接导致我的朋友因为接受不了警方的盘问而无助跳海。”
“……不过,我可不是刽子手侦探!我宁愿做个纯粹的凶手,也不会成为那种用言语伤害嫌疑人,对自己的推理洋洋自得的侦探,那种逼得嫌疑人赴死的侦探!”越水七槻看向服部平次,“小生倒是很喜欢像你这种热血的侦探。我们虽然是侦探,不是警察,但不能把视线只放在破案和死亡之上,在确定死亡之前,始终相信生命的存在,这才是名侦探之所以被称为名侦探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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