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项柠懒散地把大长腿伸展,两手抬高伸了个懒腰,“就是不承认你想我了。”
“呸,”孟洋浑身无力,挣扎着抬了抬脖子,“全世界就你最清楚,我有多不想见你。”
“别这么直白啊,考虑到我的少女心了吗?”项柠又伸了个懒腰,抬眼看了看药瓶里还剩最后一厘米,“你又没吃饭吧?等会儿哥哥带你去吃点儿好的,我这几天都考察过了,什么莲藕排骨汤、蒸鲳鱼、三鲜豆皮、海鲜小面、蒸饺、煎包……啧啧都在旁边这条街上。”
孟洋一副别理我,懒得搭理你,你丫爱滚多远滚多远的神情,却无奈听了这几样他最爱吃的东西,忍不住动了动喉结吞了吞口水。
项柠看孟洋舔嘴唇的样子,坏笑着拉开帘子喊了起来:“小姐姐,来来来,我弟弟的液体输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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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孟洋输了点儿液体,又妥妥地躺在急诊床上睡了一觉,现在除了肚子空着有点儿恼火,其他基本上都算是恢复了。
他自己从床上下来,边穿着球鞋边看项柠手里转着的那个核磁共振的片子,随口问了一句:“怎么,你脑残啊?呵呵对,我怎么把这事儿忘了。”
“呵,”项柠把片子来回又看了一遍走到小护士身边,“这我刚在外面捡的,您给看看是不是谁落这儿了吧。”
小护士微笑着收下了片子,回头又冲着项柠嘱咐了几句:“新生水土不服加上天气闷热,回去注意饮食啊。”
“嗯,”项柠答应了一声,回到孟洋身边,“哎,我刚捡着的时候,还想骗你说是你被查出脑瘤,活不了几天了呢。”
这种原本一听就是玩笑的话,孟洋根本不放在心上,可是不知道怎么着,听到“活不了几天了”还是突然就窜出一阵火来:“你特么才活不了几天呢。”
“哟,嘴很欠啊?想不想让哥哥请你吃饭了。”项柠单手叉腰横着脸皱了皱鼻子。
孟洋四下瞅了瞅,哎,除了小柜子上放着的手机,还真是没带钱包。
“行啦,我就是随口一说,开玩笑呢,走吧。”项柠走上前,拉了拉孟洋的胳膊。
孟洋撇了撇嘴,把胳膊抽回来往前走了,刚走几步又停下来垂着眼,冲比自己矮几公分的项柠说:“回头还你!”
“呵……”项柠笑着冲小护士摆了摆手,快步跟上孟洋。
来的时候心挺急的没注意,项柠现在才感觉到脚后跟那块儿还是很疼,而且这左手腕子也突然开始窜着火的疼。
出了医院,走到小街上,孟洋似乎才意识到项柠不像往常穿男装时候的大步流星,刻意放慢了点儿脚步,清咳了两下,问:“你昨晚……哈哈……是不是给那什么……挺开心啊?”
“我?”项柠的脚努力往铆钉靴前面窜着,尽量不让后跟挨到鞋边儿,走的时候有点儿踮,“你就不关心我会不会被人害了?”
“你?被人害了?”孟洋无奈地轻笑了一下,“在我的世界里,只有你害别人的份儿。”
“我有那么坏吗?”项柠停下脚步,眉头皱起来隐隐约约有了个川字。
“哎,”孟洋叹着气,看了一眼从小街拐进来的一辆出租车,伸手把项柠往里面拦了一下,车灯绕过去项柠锃光瓦亮的大脑袋也跟着亮了一下,孟洋又快速把手收了回来,“对我挺坏的。”
“哈哈,”项柠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两手甩了甩裤腿,身上全是汗,粘粘乎乎的一点儿都不好受,却有点儿开心孟洋为他挡了一下车,“哎不是我说,你怎么总是被篮球砸啊?还都是赶刚开学的时候。”
又一辆车从身后开过来了,就着灯光,项柠看到了孟洋胳膊肘上那个清晰的大伤疤。
“还说?”孟洋猜到项柠是看到自己伤疤了,蜷着胳膊摸了摸胳膊肘。
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三年前……
自从在项楠家厕所遇到往脸上糊卸妆油的项柠后,孟洋回家里连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毫不夸张。
小男孩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了。梦里的项柠温柔美丽,皮肤白皙,手指纤长,唇红齿白,扑闪着大眼睛,似真似幻,仿佛从漫画书里走出来的人。可转而提着丝袜要抹脖子的大黑脸出现的时候,他又一身冷汗地从梦中惊醒了。
每次的梦都是差不多的场景,每次的主角都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变态。
在没遇到项柠以前,孟洋觉得自己从来记不住人的脸。不对,就算遇到项柠以后,也还是有点儿脸盲。可是为什么就偏偏了项柠的脸?还是一男一女两张脸?还都那么真切,真切到每一个细小的毛孔和每一根竖起的汗毛都记得清清楚楚?
当年,刚考入重点高中的孟洋,不想就这么跌入一个女装大佬的黑洞,可以说是苦苦挣扎了。
每次上学都是绕着项柠家的那条小街走。就算是在学校里,见到和项柠颇有几分相似的项楠也都是快步的躲开,还专门找班主任调换了座位。
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多月,正当他的梦慢慢恢复到了往日的色彩斑斓时,更加恐怖的噩梦——一个长达三年的噩梦才正式地上演。
在校篮球比赛那天,他上场没几分钟,刚带上球,就从最后排的角落里站起来一人——这张脸,虽然只在项楠家见过一面,可是他在梦里已经反反复复地贴近看了无数回了——是那个女装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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