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游走过傅墨的齿间和上颚,最后轻触到傅墨的舌头,挑起来卷住,细碎的吮吸挑逗,他口中芬芳的酒香把傅明皇都熏醉了,让他仿佛身处天堂。
最后似乎弄得有些过了,傅墨在睡梦中发出模糊的抗议声,带着不清不楚的鼻音。再亲下去就要把他弄醒了,傅明皇这才舍得放开,燥热的呼吸无法平静,方才极度克制的一吻让他的心脏满足得快要炸开。
过了好一会儿傅明皇才冷静下来,收起怦怦直跳的悸动,把傅墨抱在胸前,满足地闭上双眼。
傅墨又做梦了,梦境暧昧诡异,跟上次一样,他跟傅明皇纠缠辗转,直到意识回笼。迷糊间醒来的时候,眼前就是傅明皇的脸,连睡着了都是这样,沉稳冷静,甚至有点冷酷。
傅明皇的面容和昨晚迷蒙的梦境混在一起,就好像那都是真的,一夜动情纠缠,笠日在他怀里醒来,傅墨烧红了脸。骂自己想什么呢!臭不要脸!
傅墨轻手轻脚地要从傅明皇怀里退出来,谁知父亲睡着了都不放手,力气还那么大,圈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怎么办呢?只好弄醒他了,反正又不是没试过。
傅墨抽出手,捏住傅明皇的鼻子,“起床啦!”
呼吸被堵,傅明皇皱着眉头睁开眼,握住鼻子上的那只手。腰上的禁锢消失,傅墨马上就蹭开去,但傅明皇不放开他的手,转眼又是一捞,把傅墨带回怀里。
太近了,傅墨几乎要贴上傅明皇了,他皱眉推眼前巍然不动的大山,“放开!我要起床。”
“这么早?你工作不是都结束了。”
“睡不着。”
“正好,爸爸今天带你去见见人,明和会的会长,日后可能会合作。”
话题一下就变得正经起来,傅墨对明和会有点印象,傅明皇跟他提过。傅墨不是小孩了,模特是青春饭吃不了一辈子,迟早要接他父亲的班。这是父子两难得可以达成共识的事,傅明皇有意教他,在这方面傅墨并不拒绝。
“是怎样的人?”
傅明皇见他少有的不抗拒,心下欣喜,凑上去亲傅墨的鼻尖,被傅墨避开了。傅明皇料到了,转而亲在他脸上,才说:“是坏人。”
傅墨没好气地责怪:“跟你说正事呢!你在这里吊儿郎当!”
“墨儿教训的是,爸爸错了。”傅明皇连他坏脾气的样子都喜欢得不行,把头埋进他颈窝里蹭。
傅墨手脚并用地推开他的骚扰,傅明皇却偏要扑上来,两人跟较劲打架一样,最后傅墨先开口:“给我放开!压一晚上还不够!?你压得我肩膀疼死了!”
一听傅墨喊疼,傅明皇马上就住手了,思忖两秒,突然躺正了把傅墨抱到自己身上趴着,“这样就不会压到你了。”
这是什么诡辩!?傅墨几乎都要惊讶于傅明皇的不要脸了,他挣扎着要爬起来,这样胸腹相贴紧密无间的姿势让他太不舒服了,心里不舒服。
像捕猎的蟒蛇,傅墨越挣扎傅明皇抱得越紧,傅墨正要开口骂他,傅明皇低哑着声音说:“别乱动,再动要硬了。”
这句话果然有用,傅墨跟被下了咒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了。傅明皇这才满意地亲亲儿子的鼻尖,慢条斯理地把昨天跟石田见面的事情和以后的计划一一说给傅墨听。
等傅明皇骚扰完傅墨已经大中午了,午饭就跟石田有约。石田和傅明皇都是身在高位的大忙人,愿意拿出整两天时间来交际实属难得,也足以说明想互相了解的诚意了。
傅明皇在日本也是有地盘的人,虽然石田说要尽地主之谊,但也不可能只在他的场子里混。晚餐就是黑泽山去安排的,在自家地盘上,排场一点也不输昨天的私密晚宴。
席间傅墨客客气气很少说话,他虽然不主动说什么,但一直眼睛看着耳朵听着,虽然他在很多方面都不认可傅明皇,但也不得不承认,傅明皇作为一家之长说话做事的魄力都摆在那里。然而席间有一个不该手忙脚乱的人却很不自在,傅明皇吩咐过洪斌荣,他就说了一句话:等等替我照顾墨。
洪斌荣知道老板在石田面前得有点节制,不能那么明目张胆地伺候儿子,所以把这个重任交给了他。这真的是重任啊,傅明皇对傅墨是无微不至兢兢业业的伺候,洪斌荣还真没这个信心能把小太子哄高兴了。傅明皇给他工资是要他干活的,不是来做佣人的,他也实在是没有这项技能。
洪斌荣顶多也就是叮嘱几句多吃点别饿着,这跟傅明皇的照顾差的远了去了,他真有点担心傅墨会闹脾气——他跟傅明皇闹脾气的时候才不分场合。可是洪斌荣没料到小太子一点都不给他添麻烦,也没有任何不满,倒是看到他杯子里没有茶水的时候还让服务员给他添了一杯。
奇了怪了,小太子转性了?洪斌荣越来越看不懂傅墨了,他以为对父亲都能如此无理的小孩是不会照顾别人的面子的,他万万没想到傅墨只是对他父亲无理而已。
饭总是要吃的,但吃饭从来就不是主角。晚饭过后石田把一行人带到明合宫,这里算是明合会在东京的大本营,表面上是夜店酒吧,地底下却别有洞天,非富即贵不得入的地方,有最见不得人的交易和最令人目眩神迷的表演。
在晚饭的时候傅墨多多少少就听出来石田的意思了,并非完全没有合作的意思,但他还在试探,所以晚上这一场,肯定不只是喝喝小酒看看表演这么简单。地下的面积远比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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