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只装个你,生怕自己有什么不适应不舒服的,回回事都要先想个清楚明白。这些事有什么好想的?你一个大老爷们,想找人家回来就去追!缩房子里头抽烟算什么能耐?”刘媛说一句,李其放点一次头,刘媛说完了,李其放看着她傻笑,然后说:“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以后注意啊。”
想明白的李其放心满意足,站起来就直奔床上睡觉,刘媛追过来拉他拉不动。“你明白什么了你?明白你还在这赖死狗?”“我明白啊,陈初把钥匙还我了,他想走了,没戏唱了。我争取吸取经验教训,下回找个人不自私一把。”他声音越说越小,埋枕头里就没动静了。刘媛推不醒他,气得一个劲骂猪头。其实她也明白这不单单是李其放猪头的问题,如果一方决定放弃,另一方再怎么坚持也只是徒劳。一如她当年在他面前哭个没完没了的时候,那时候他守在她旁边给她递毛巾,现在她也在他身边,只是他不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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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洒脱的爱,至少可以洒脱的不被爱。对李其放而言,有事的时候装作没事要比承认有事来的容易,装下去,把自己也糊弄过去。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没有什么忘不掉的。
刘媛陪了李其放很久,坐在客厅里听着他呼呼大睡。中间她接了两个电话,头一个是倒服装的打过来,问她怎么样,要过来接她。第二个电话是李其放的手机响,没记录的号码。刘媛看他睡得死沉,帮他接了。“刘媛姐。”电话那头的人叫她。“陈初!”刘媛先是蹿起来,跟着跑去带上卧室门,捂着电话缩在沙发后面,压着声音着急的问他:“你在哪?赶紧回来!有话回来说!”
“刘媛姐,他还好吧。”
“能吃能睡,基本上还活着,你有心思问他不如回来自己看看。”
“刘媛姐,你帮我跟他说,有的话没经脑子就说出来了,让他别生气,别记着。”
“陈初,他没生气,你回来吧。”
“现在不能回去,我都买好票了,有点事得去办了。”
“还回来吗?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准。”
“陈初,你要就这么走了不回来,也别留什么话给他当念头了。”
“那算了吧。刘媛姐,再见。”
“陈初!”
电话里只剩下忙音,刘媛提高嗓门喊了一声,然后回头瞪着卧室门,怕里面的人起来。她捧着电话坐在地下,说不上为什么,就是想哭。
倒服装的敲了半天门,刘媛才拖着腿站起来,开门就扑到他怀里,埋到他肩膀上抽鼻子。倒服装的有点懵了,抱着她抱了好久。
夫妻两个在李其放这里呆到晚上,用他的厨房做了顿饭,给他收拾收拾房间。李其放踏踏实实睡了一天,到11点多给饿醒了,爬起来找吃的,看见刘媛抱着喵喵看电视,倒服装的坐一边不停栽脑袋。他吃着他们一直热在锅里的菜,再三保证自己活蹦乱跳正常无比,这才把他们都请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李其放始终致力于正常,晚睡早起,每天精神熠熠的找活赶活。刚过完年正是淡季,只有些碎活和前期规划。陈龙那边倒是有个本子要拍,他跟影厂的几个打杂闲人合作要做试验片,妄图通过小众艺术修成正果。干这活是没钱拿的,不赔自己的钱进去就是上算,所以陈龙根本没打算找他。李其放自告奋勇免费给他掌镜,连美工都兼了,顺便一锤子砸扁自己四个指头。这算工伤,他也不找陈龙要医药费,就是诈了他十几顿饭,每天收工就拽着他请客。
陈龙没钱,两个人天天吃三块钱的牛肉面,李其放不厌其烦,有滋有味的吃。陈龙苦着脸,一边把面都绕到筷子上,一边瞪着他说,其实你就是想找个人吃饭吧?李其放笑着点头,说没错,然后继续吃。
有活干的时候不觉得空,一个人呆着就不行了,所以他一定要拉着个人在外面混。从早到晚,醒着就要让自己忙起来,忙得没有时间回忆,没有时间想念。所以廖小群找他喝酒的时候,他乐颠颠的就去了。陈龙虽然可以陪他吃很多饭,但是陈龙请不起他喝酒,也不让他喝酒。
廖小群从青海回来,带着个人。玩徒步的高中体育老师,在青海的蓝天碧水野地里遇见廖小群,那地方风吹的烈,人的相识相恋简单而热烈。两个人正热乎,回来之后缠绵了好多天才想起来要找老朋友联络联络。
廖小群在电话里滔滔不绝一个多钟头,夹叙夹议带抒情的介绍了他的罗曼史。李其放把电话拿的离开耳朵一尺远,偶尔听见他大喊请喝酒才凑回来,他说等着,我去!廖小群问他陈初呢?一起过来,我还没去店里呢,得问问他。李其放说他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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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其放喝得酩酊大醉,廖小群认识他的年头里从来没见他这么醉过。喝酒是在体育老师家里,小两口弄了些凉菜,体育老师又自己下厨炒了几道。廖小群一边端菜一边跟他腻歪,是在李其放看不到的时候才摸摸蹭蹭,体育老师还忙着往下扒拉他的手。两个人都知道李其放心气不顺,不想在他面前表现,但是眼神一对声音一出,亲热的意思就在那里。
菜上齐了,他们坐在李其放面前,劝他吃,给他讲青海的天,青海的水。李其放笑眯眯的听着,一杯一杯没看见就下去了。廖小群说到后来就跟体育老师吵起来下一回出游的行程,他要去海口看海,体育老师要去川边徒步。两个人吵得有板有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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