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经过,拍案而起,立刻动用一切力量封锁京师城内和近郊和所有交通路口。皇家办事自然是雷厉风行,搜索网全面铺开,排除了一个个疑点后,找到了这座庄园。
尚华亲自潜入庄园侦查,确认无误,江祥明调集拱卫京师的禁军三万人攻打庄园,而尚华则事先潜伏进来,伺机救出江祥煦。
雪亮的剑尖指向庄儒文,尚华的眼里充满杀机,辱徒之仇、伤爱之恨齐聚心头,“庄儒文!你今天死定了!”宝剑带着冲天剑气直向庄儒文击去!
庄儒文当然不甘示弱,举剑迎上,如果能把尚华拉着垫背,他死也不亏本了。
两大绝世高手的剑气所到之处,草木尽折、柱石如摧,满院都是他们的劲气剑影,那七位黑行会高手想插手帮会主的忙都无法靠近他们,只能越躲越远,
轰然一声大震,这最后一道院墙也被军队撞塌,“黑行会”的人已经死得所剩无已。
庄儒文和尚华正打到紧要关头,即使有数万支箭正对着他也顾不得了。
打斗中尚华把一块大假山石踢向庄儒文,庄儒文想也不想地用剑一拔,大石飞到一边,他的眼角余光随意地瞄了眼大石的去向,忽然发现它是向房门飞过去的,而房门口正站着一个披着白袍的身影!
尚华又一剑刺来,庄儒文恍如不见,飞身追向那块大石,剑掌齐出,把它击碎成数块,四散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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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祥煦是被一阵阵尖锐的剑气破空声惊醒的,天底下要找一个这样的高手都不易,怎么一下子同时出现两个?武人的好奇与好胜之心被勾起来,怎么也按捺不住,忍着全身酸疼下床出来看。
他打开房门,见打斗的竟是师父和庄儒文,正想上前阻止,一块巨石横空飞来,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无力闪躲!
忽然“砰”地一声大震,巨石四分五裂,庄儒文随之跌落在地,背后有一道长长的伤口,嘴里鲜血狂喷!
“庄!”江祥煦惊呼一声跑出门外,扶起庄儒文,想为他点穴止血却苦于无法运用内力,急得差点儿哭出来。庄儒文抓住他的手,运掌在他胸前八处要穴连击十六下。一运内力,庄儒文嘴里吐出的血更多了。
江祥煦觉出被封于丹田的内息开始缓慢流动,当下飞快地点住庄儒文伤口四周的穴道以减缓血流。
庄儒文虚弱地笑笑,抬手轻轻抚摸江祥煦的面庞,“我如果死了,你就自由了……”
“胡说八道!你不会死的!”江祥煦向走过来的尚华一抬手,“师父,我给你的‘千金方’呢?”
尚华讶然地看着徒弟一连串的动作和表情,觉得江祥煦和庄儒文之间好象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情形,“你想救他?”
“当然!”江祥煦连想也不想就断然回答。
尚华瞪着徒弟,“你忘了他是谁吗?他是‘黑行会’会主!犯罪的祸首、万恶的源头!”他越说越气,“你也忘了你是谁吗?你的职责正是要消灭他!”
江祥煦愣住,这才想起他和庄儒文身分,他是南江皇朝的王子,执掌禁军、兼理刑狱,保的就是百姓安定、灭的就是罪犯匪徒!而庄儒文正是南江国黑暗势力中最大的毒瘤!
他呆呆地看着怀中血湿重衣的庄儒文,这些血是为他流的……他一咬牙关,昂然对上师父的目光,“把药给我!”
“显儿……”
“给我!”
尚华无奈地掏出药瓶递给他,“真希望你明白自己正在干什么。”
背后虽然剧痛钻心,庄儒文仍撑着没有昏倒,把江祥煦和尚华之间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怎么尚华身为师父,反而要听徒弟的命令?
江祥煦给庄儒文的伤口上药,命黑行会的残众从房里找出干净的布巾,亲自为庄儒文包扎。
庄儒文的伤势虽重,总算内功深厚,此刻还能强撑着查看周围形势,见大队兵马就围在他们三丈之外,所有的士兵都刀剑在手、箭在弦上。
黑压压望不到边的人群,几万人马却静悄悄地鸦雀无声,将官们肃立在队列前,眼睛看着他们,似在等候命令。
数万大军,在等谁的命令?
江祥煦打完最后一个布结,把庄儒文从怀里轻轻移放在地上,深深地凝视着他,眼神不知有多么复杂!凝视良久之后,终于起身而去。
庄儒文愣愣地看着江祥煦的背影,江祥煦的脚步因身体的疲惫而有些不稳,风吹起他半敞的白袍,他就象一只形单影孤的蝴蝶一般伶仃,而他所行之处,官兵们都如潮水般退开,为他让出一条道路。
他是谁?他是谁!
庄儒文扭头想问尚华,却见尚华已经无影无踪。
几万大军如海啸般声势浩大而来,却又似流沙般般悄无声息地退去,如果不是眼前满目疮痍和背后的阵阵抽痛,庄儒文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一切都是因为“江煦”。来也为他,退也为他。
他是谁!他是谁?
第十一章
树木葱郁、鸟语花香,庄儒文又来到了驻马关。
这是江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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