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是这意思,”我安慰着他,几乎在一瞬间,我完完全全想清楚了。整幅拼图最关键的一块‘啪嗒’一声顺利就位了,我一下子全明白了,究竟为什么几天以前在他的办公室里,他说的话和我回答他的话一直在隐隐困扰着我。“不是干的,尽管几乎肯定是他指使的。nik,求你了。你一定得帮我。如果你不帮我,你就成了凶手的帮凶了。求你了。”我发疯了一样地哀求着他。
“好吧,好吧,”他小声咕哝着,紧张地环视了一眼屋里其他的sub们,没有任何人反对。“要我怎么帮你呢?”
“门锁着吗?”我问道。他点点头。
“给我找一小截铁丝来 --- 弄个铁丝衣架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来。”他很快找到了合用的东西来,我指点他把它弄弯,捅到手铐里。他徒劳无功地折腾了几分钟,我紧张得汗都下来了,急得简直要尖叫了。现在已经过了十一点了。战斗可能已经开始了。我祈求你了,上帝,不要!另一个sub走到我们跟前。
“让我来吧,”他建议说,我认得他是的奴隶,对他鼓励地笑笑。“我,呃,以前干这个很拿手。”他简单扼要地说道,没有多加解释。没用几秒钟,他就拧开了锁,我终于自由了。“门锁怎么办?你也能打开吗?”我问道,他点点头,似乎对能帮上忙很高兴。很快门锁也屈服于他的内行的摆弄。
“你认识从这里到竞技场的路吗?”我问nik,他点点头。“带我去。”我要求道,他犹豫了一会儿,但他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了,终于还是点了头,走在我前面带路。我在他身边小跑着,催着他快走。已经十一点二十了。skr也许已经死了,或是正在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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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做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让skr知道我刚刚想明白的事,因为他还不知道他现在所面临的其实是根本没有胜算的局面。我在竞技场门口猛地停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 听不到平时那种观众的喧哗声,但仔细辨认之下我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和两个人搏斗的声音。我跑到这儿来实在太愚蠢了!我本该另想其他的办法。也许,该回到蝙蝠洞去,想办法逃出去。即便我还是被逮住了,那也能制造一些混乱,甚至能打乱即将发生的事 --- 但想到这些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当我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我的面前站着一个全副武装的卫兵。
我们被枪口指着押进竞技场。我真想给自己来一脚 --- 在这种重要的夜晚,s当然会安排荷枪实弹的卫兵在周围戒备了。竞技场里火把的光线有些黯淡,当我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时,我吃了一惊,甚至连脚步都无法移动了。top们都围站在竞技场的边缘,给场中的两个战士留下了充足的搏斗空间,但这不是让我惊骇的东西。除了场中对峙着的两个人,每个人都戴着面具 --- 丑陋而又诡异的牛头面具,上面装饰着牛角,那东西完全覆住了他们的脸。我觉得仿佛置身于某部制作粗糙的二流电影,说不定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一个半裸着胸部、满脸惊恐的女人会突然冲出来,尖叫着‘它还活着!’,然后把一具还在蠕动着的吸血僵尸,或是变态杀人魔指给你看。很不幸,我不是在电影中。我被推进了竞技场,正在进行的决斗也突然终止了。
“谁打断了我们的仪式?”一张面具后面传来了厉声的质问,听得出这是s的声音。他恼怒地朝我们大步走过来。“我要警告你,fox,你的好奇心说不定会要了你的命。至于你,”他的凌厉的目光从面具后面逼视着ik被现场诡异的气氛吓得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瘫软在s的脚下。
“我错了,我不知道我都做了什么,宽恕我吧!”他惊惶地抽泣着。
“对这件事的惩罚恐怕将是你无法承受的。”s冷冷地说着,伸手拎起不幸的nik,拖着他他虚软的身体穿过房间,用手铐铐在柱子上。接着他转向了我,“既然你非要目睹这一切,好吧,到这儿来。”他厉声喝道,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拖过房间,铐在nik身边。
skr甚至瞥都没瞥我一眼,他的精神都集中在身上,那正是他的对手,跟我预计的完全一样。skr把他正在衰弱的所有力量都投入到战斗中了,因为除非他能取胜,否则他将无法生还。可这又有什么用呢?即便他赢了,其结果也只能是将他拖入另一场噩梦。这次他们身上没有涂油,没有任何花哨的装点,留下的只有残酷的、赤裸裸的争斗 --- 事关生死。无疑很清楚失败者面临的惩罚将是什么,skr应该也能猜到,但他知道的还不是全部。我努力想用焦急的目光吸引他的注意力,但他根本无暇顾及。
“战斗继续。”s冷冷地宣布道,r立即停止了目光的对峙,又开始进行无声的、冷血的争斗,战斗的结果将决定他们之间究竟谁能够生还。我发现我甚至开始怀念竞技场从前的气氛了,那种戏剧性和刺激总比现在的残酷好些。我此生当然还曾目睹过若干次将我吓得魂飞魄散的场面,但没有一次能跟现在这样站在一个寂静的空间,看着两个男人在一群戴着面具的旁观者前死战相比。
我所能听到的只有喘息声和令人焦躁的打斗的声音,还有nik压抑在喉间惊恐万状的抽泣声,此时他蜷缩在柱子边,把脸埋在膝盖上不敢抬起来。
猛地挥了一拳,skr巧妙地一错步闪开了。药物给他注入了如昨天一样过剩的精力,唯一的弱点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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