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杨的举动就像是挑衅,挑衅白起就算在他身边依旧阻止不了受伤,故意在白起面前往他心里捅了几刀,末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白起马上夺过他手中的钝尺甩在地上,塑料撞击地板的声音很沉。
他掏出腰间的手铐,把傅杨推到木椅上按下,将傅杨的双手锁在椅子背后。
动作一气呵成,锁好后,白起蹲下来,仰着头看着傅杨:“傅杨你醒醒,看看我是谁?傅杨....”
现在傅杨的状态很不对劲,他听医生说毒发的时候病人会浑身无力,脑袋剧痛无比,为什么傅杨反而一副喝醉酒的模样?
弥散的瞳孔没有焦点。
白起在傅杨面前挥了挥手以确认他是否看得清自己是谁。
“傅杨,傅杨醒醒。”看到傅杨闭上眼睛,白起有些失措,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傅杨发病的样子,只好趁他安静下来帮他止血了。
白起一边帮他上药一边在傅杨耳边轻唤他的名字。
很久很久,终于被唤醒的傅杨悠悠然回应:“嗯?”
这一声回应可算把白起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抚平。
当眼睛睁开,傅杨的眼角含着一滴泪水,眨眼时泪水沿着脸颊滑下,声音居然略带沙哑:“你为什么绑着我?”
不解的眼神极其无辜。
“松开。”
白起被傅杨开开合合的唇瓣迷了眼睛。
仅仅两个字,仿佛咀嚼在嘴巴婉转动听像情侣间的玩笑话语,哄着暧昧着又似撒娇:“我不舒服。”
“快,松开。”一个字一个字吐露,温热在冬天里喷薄着雾气:“乖,听话。”
白起觉得自己花了眼亦或许是脑袋炸掉了,在他面前的这个人是谁?
他怎么不认识了?
黑衬衫紧贴傅杨的身躯,背过手时衣服拉扯着露出了锁骨,有些沾了血迹的地方反而增加了透明感,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白起觉得此时的傅杨像一朵妖花,每一个举动都带着魅惑。
“不可以,摘掉手铐你肯定又要自残。”
但他现在还有一丝理智,强忍着狂躁难耐,白起现在只想洗个冷水澡。
傅杨:“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看着不像。”白起摇头拒绝。
“真的,你这样锁着我我很难受。”傅杨歪着头道:“不如这样吧,你换个地方,我不想坐在这,这张凳子太硬了,我不舒服,硌得我难受。”
“是吗?”白起看到傅杨动来动去不安分的肩膀,心一点一点偏向他。
傅杨不断点头。
白起虽然知晓不可以相信傅杨的鬼话,但手却忍不住慢慢靠近傅杨,为他解开了手铐。如果傅杨说的是真呢?抱着百分之一的可能,白起一动不动地望着傅杨,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双手得到解放,傅杨扭了扭手腕站了起来。
从未认真留意过,原来傅杨已经和他等高了,白起被傅杨突如其来的气势逼得后退一步,看着傅杨深邃的眼神,却莫名感到心慌:“你...”
话没说完整,傅杨便捉住白起的手将他逼到墙壁上。
被困在一方小小的空间,周围都是傅杨的气息与味道,白起想要抽出那只被他捉住的手,但却被傅杨捉的死死。
“你想做什么?”白起戒备地瞧着这个完全陌生的傅杨,盘算着下一个动作怎样把傅杨挪倒。
白起因慌张而闪烁的眼神让傅杨起了逗弄的兴趣,他低头贴在白起耳边,舔了一下,道:“你说呢?”
傅杨的一个动作让白起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理智已经被傅杨全部瓦解,顾不上傅杨是伤患,直接抬腿用膝盖顶他。
可惜的是却傅杨立马识破白起的动作,他夹住白起抬起的腿,整个人贴上去,像只大型犬覆盖着白起。
从未想过有一天他居然被傅杨这个小屁孩压得无法反抗。
白起被迫仰着头,脖子被傅杨舔得湿哒哒。
很奇怪的一种感觉,房子里的空气像是抽走了,呼吸非常困难,而且心痒痒的,腿顿时软了,只能由着傅杨托着才勉强站立。
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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