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手指,把上面沾到的jīng_yè抹到床单上,“你这里受伤了,也要上药。”
“不用了!”于拾羞辱又愤怒地拒绝,脸红得象火。
“即使不上药也得清理干净,里面有这么多东西你觉得不舒服吗?”
“我……我自己弄……”江祥明的指尖在后穴附近移动,又令于拾想起昨日的狂野,身体内部除了阵阵钝痛外又产生一种胀痛,腰肢更觉酸软沉重。
江祥明的经验是何等丰富?而且于拾还是光溜溜地躺在他面前毫无遮掩?他立刻觉察到于拾的身体起了异样,暧昧地笑了,“昨天被我疼爱得哭成那样,怎么现在又有感觉了?”
于拾怒视着他,要把他的手推开,“放手!”
江祥明忽然把他抱起来,迫使他两腿叉开地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指深深探入他的洞穴里。
“呜……”长长的手指侵入秘地,于拾全身打颤,想起身却被江祥明用另一只胳膊搂得紧紧的,他被折磨了半天一夜的身躯也酸软得无力挣脱,只能任由江祥明的手指越侵入越深。
“嗯……啊……”昨天江祥明留在他体内的黏液混合着凝结了的小血块缓缓流出,于拾无力地趴伏在江祥明的肩头喘息,感觉着江祥明的手指在自己幽穴里深深浅浅地掏弄,引起受伤的甬道阵阵刺痛。
江祥明让于拾靠在自己胸膛上,趁着他全身绵软无力的时候把他里面的东西清理干净,上好药膏,忍不住又在他身上捏捏弄弄、在他体内掏掏摸摸,而于拾当然只有喘着气任他摆布的份儿。
猛地江祥明弓起的指节压住某个地方,一阵战栗的电流从那里升起,迅速游窜到脊梁骨,“啊……”于拾的头猛地仰向后方,火热的内部紧紧收缩起来。
“这里有感觉?”江祥明又按了按那个地方,以指节缓缓转动揉搓着。
“啊啊……啊……”于拾的身子又倏地弯起,头顶在江祥明的肩窝,手指痉挛着抓住江祥明的肩,全身不停地颤抖,“不……不要……”
“别怕,放松,不会弄疼你的。”江祥明安慰地用手摩擦他脊背,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嗯……嗯……啊……”仿佛有一股激流从身上淌过,于拾身体猛然一抖,火热的浊液溅在江祥明价值不菲的新衣服上,软软地瘫在江祥明身上不住喘息。他本以为自己在昨天已经被榨得精尽骨枯,想不到被江祥明这么挑弄,竟然还能起反应。
看着怀里的少年浑身颤栗着达到高潮,身子染上一层绯红色,脸蛋更是艳丽得让人不敢直视,江祥明只觉得下身不自禁地发起热来,“平常时看不出……你还真是个尤物呢。”轻笑着抬起于拾的下巴吻下去,于拾反射性地别过脸闪避,但这个举动反而将自己的半边脸颊和一侧脖颈都暴露于江祥明面前,江祥明当然毫不客气,顺势舔上了他的耳垂。
沉重的呼吸吹袭着他,湿滑软溜的触觉缠绕住他的耳垂,轻咬慢舔他敏感的嫩肉,双手滑至他背脊把他紧压向自己,每分每寸都不留丝毫空隙……于拾颤抖着闭上眼睛,认命地准备承受即将随后而来的侵略……
忽然身子一轻,江祥明抄起他的膝弯把他横抱起来,重新放他躺到床上,还体贴地为他盖好锦被,“你的身子还没好,要多休息,我去吩咐下人备饭,你先歇会儿养养精神吧。”
于拾惊讶地瞪着眼看江祥明,他还以为江祥明会得意地占有他、任意欺凌他,万万也想不到得到胜利的江祥明竟会放过他。
这个人是好还是坏?是温柔还是冷酷?他被这个人弄糊涂了。
江祥明走出房门,吩咐外头侍候的人准备饭菜后,出了院子拐个弯儿,到了另一间房门前,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对他躬身施礼,推开房门,坐在椅子上发呆的刘贵田急忙起身迎候。
他虽然是独自进保平客栈找于拾的,但早就吩咐随行的亲信在客栈外守候,刘贵田招认了以后,他才把人叫进来看守刘贵田,如果于拾不答应他的条件再送官。
刘贵田惴惴不安地站着等候江祥明发落,不明白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把自己丢进大牢。
江祥明坐到椅子上,看着刘贵田垂首恭立在自己面前,淡然地开口:“我本应该一早就把你送官,但姑念你也是四海商行的老人,一直兢兢业业、勤勤恳恳,这是头一次犯错,而且你重病在身,身子骨儿也禁不起折腾,我就照顾照顾你。你知道京城南门附近有座清幽别院吧?”
“知……知道……”刘贵田的头垂得更低,那是关押犯了法、被判幽禁的皇族的地方。
江祥明不紧不慢地说:“由官府定罪,你的罪也就是十年刑期,我让人送你到清幽别院去,你就在那里面待上十年,我会吩咐人好吃好喝地侍候你,十年之后,再还你自由。”这虽然和他与于拾定的赎罪协议有差池,但这老家伙竟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弄鬼,如果就这样轻易放过,不仅他日后不好管理下面的人,就他的心情上来说也过不去。
其实他大可以说话不算数,而且食言背信的事他也不是没做过,就算他把刘贵田扔进黑牢,于拾也无法到清幽别院去查证,即使万一消息走漏,以于拾一个平民老百姓,也拿他无可奈何。但他无论如何就是无法对于拾食言背信,于拾虽然拿他无可奈何,但只要想到如果说话不算数,于拾必然会怨恨他、轻蔑他、看不起他,他就无法忍受。
别人怎么看他、怎么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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