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丹妮的干哥哥是个双,他有一天想玩儿游戏,双飞,你听过的吧?”张晨温柔地笑了起来,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女的是林丹妮,男的就是我啊。”
“你……”
我睁大了双眼,眼泪一下子滚了出来,不知道是为林丹妮,还是为张晨。
“我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惹了祸,有人对我说,我可以帮得上忙。
“我就问,我能帮上什么忙啊。
“那个人就说,她的干哥哥很厉害,能够帮得上我。”
“那个人,是林丹妮?”
“是她呀。”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哑着嗓子问他:“后来呢?”
“后来啊,后来我问林丹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张晨竟然还在笑,他一边笑一边说,“她说,张晨,你太好看了,你看陈和平,他总盯着你看。”
“你就这么答应她了?”
“为什么不答应呢?我那个便宜弟弟要是进监狱了,我妈妈会伤心的。”
我张了张嘴,想骂他怎么那么下贱,但我也骂不出口。他那时候,也只有十五岁啊。
“你可真是个傻x。”
“嗯,那时候是有点傻,”张晨抬起了身,向前挪了挪凳子,再重新做了下来,我们靠得不那么远了,他的手特别自然搭在了我的大腿上,“我一开始以为,就是和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亲个嘴儿,摸一摸的事。”
“别说了,”我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但他愣愣地看着我,又忍不住说,“算了,想说就说吧。”
“后来他把我推到了床上,可能是为了情趣,电视机里放着片子,我一看就明白了,他是要草我屁股啊。”
他不说话了,手却不安分地顺着我的大腿向上摸。
“后来呢?”
“后来啊,我力气比较大,把他压床上草了。”
“别哭了,都过去了,”我抬起手,帮他擦了擦眼角的水,“再哭眼妆要花了。”
“陈和平,你是不一样的,”他眨着眼睛,任凭滚烫的水流过我的掌心,“我和别人他们都说,那你运气挺好,草了人,还笑着问我,舒服么?”
“张晨,后来你妈妈知道这件事了么?”
“她知道了,她还说,反正你也没吃什么亏,就多陪他玩儿玩儿吧。”
“你就陪他多玩玩了?”
“也不是不舒服啊,对吧?”张晨像是在和我说话,更像是同过去的他自己说话,“就这么混在一起吧。”
“混在一起?”
“我草他,他草林丹妮,有时候他掰开林丹妮的大腿,问我要不要试试看?后来,他带着我一起玩儿,玩儿不同的男人屁股。等浑浑噩噩睡醒了,还要去学校,当我的好学生。”
我总算明白,林丹妮为什么那么恨张晨了,也明白张晨是怎么在我的眼皮底下,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
“你瞒得太深,我一点也察觉不到。”
“你连你女朋友都不清楚是什么货色,哪里能看出我发生了什么变化。”
我捏了一把他的脸,抬起了他的下巴,打量着这一张过分漂亮的脸颊。
他高中的时候,长得比现在要水嫩多了,逆着阳光从回廊的尽头走向我,一步又一步,活脱脱像个小王子。
我察觉到了他的秘密,却没有探寻过,他就在我眼皮底下,从一朵倔强的太阳花,变成了一朵万人唾弃的罂/粟花。
我不知道如果我发现了他的秘密,能不能向上拉他一把,他会不会不那么人渣。
但他不需要我的怜悯,人生也没有如果。
我松开了握着他下巴的手,下一瞬他却吻上了我的嘴唇,小心翼翼、如获珍宝,椅子吱哑作响,短暂地唤回被情`欲遮挡的理智。
我冷冷淡淡地看着他,他松开了我的嘴唇,开始解身上囚衣的纽扣,我从未见他那么慌乱过,连手指尖都在微微打着颤。
我抬起手,碰到了他的手指,他像是触电了似的,向回缩了缩。我开始解他上衣的纽扣,一颗又一颗,直到尽头,他抬起手,任由衣服滚落在地,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背心,又非常顺从地,把白背心脱了下去。
他赤/裸着上身,皮肤又白又嫩,瘦瘦得很好看。鞋子、袜子、外裤、内/裤,一样又一样,他脱得干干净净。
我没有去抱他,甚至是冷漠地坐在我的座椅上,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他跨坐了我的大腿上,用舌头舔我的喉结,轻轻地笑,像混不在意。
他的手却摸上了我半勃`起的欲/望,温柔地揉`捏着。
他又要亲吻我,我却抓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扬起头。
他疼得发抖,嘴角却依旧沁着笑意,仿佛笃定,我不会伤害到他似的。
我的舌头舔过他的喉结,舔上他的锁骨,重重地咬了下去,他本能地抱紧了我的头。
他说:“我爱你。”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语,在他的上半身留下一个又一个带血的印子,欲/望冲破束缚,闯进他的身体里肆意妄为,他低低地叫唤着,初始只是无意义的呻吟,到最后不知为何开始唤我的名字。
“陈和平。”
“陈和平。”
“陈和平。”
……
每一声都像是一把小刀,在戳着我的心脏。
我们像两只脱去了伪装的兽,仿佛性/欲能叫我们抱团依偎在一起,我将他压在冰冷的地面上,任由他跪爬在地上,拍打着他的屁股,叫他放松一些。
我将他抵在门上,啃咬着他的耳垂,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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