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都不愿放开。乔惜之喜欢干净整洁,抱了一会陈均平便起来去浴室里放水,待水温适宜又折回来将陷入昏睡的乔惜之给抱了过去。轻轻的放在浴缸里,自己则随意清洗一番又匆匆回到卧室,将脏乱的被单换了,干净香甜的被单印着白玉兰,朵朵素白,犹如乔惜之。
再度回去帮乔惜之仔细的清洗起来,连身体最里层的液体都给弄了出来,这才抱着乔惜之躺入干净舒爽的被窝里。相拥着,过度的欢纵让他也深深的睡了过去。
是只公猫
不可能,那怎么会是自己?!
当记忆的潮水向乔惜之袭来,当乔惜之终于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时,这比被陈均平上了还要让他接受不了,因为那是自己主动的,那么放浪,那么风骚。他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身体上的印记直到现在还是那么清晰,尤其是在想起一切后,那种真实的感觉愈加的强烈起来,仿佛再一次被亲吻被拥抱。下身传来的感觉更是让他难受,被舔吻过,被充胀过,被出入过,那饱胀的带着刺痛的感觉,仿佛他们还在欢爱,从来没停止过一般,清晰的可怕。
乔惜之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洗手间的时候连走路姿势都不对了,自回想起来后感觉更痛了,痛的他几乎瘫软在地。也不知道是怎么走进去的,一遍遍搓洗着身体,让他崩溃并不是厌恶自己身上的那些感觉,而是自己居然还有那么一点喜欢和满足,这样的认知让他觉得自己很低贱,很无耻。一想到是自己主动勾引的对方,一想到自己在床上那种姿态,他缩在角落里想用发凉的水浇灭自己,没有泪没有笑,只有木讷。
自己还对陈均平发脾气了,他有什么资格跟他发脾气?可是现在说服不了自己去道歉,甚至不敢去见他,连个电话都不敢打。电话,对了,方才电话一直在响,是陈均平打来的吗?想到这里擦也不擦一下就冲出了洗手间,留下一路的水渍。
他跌坐在床上,床单被他打湿了一大片。手里拿着手机,有些失望,显示的并不是陈均平。他生气了吗,自己歪曲事实还把他赶出了他自己的家,其实要走也是他走才对。
看着手机里存的号码,那一栏写着“k”,忽然想起陈均平说的“k终于在一起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每次谈到他应该找个女朋友的时候他总是扯到自己身上?他喜欢自己?!乔惜之迅速抹掉这个想法,怎么可能,他们是好兄弟
铁哥们,他们的友情不会变质的,不会的!自己对他又是什么感觉?理所当然的接受他的照顾,理所当然的享受他的关爱,然后又理所当然的使唤他,什么事都爱跟他说,遇到危险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从来没想过这样应不应该,只是觉得他们是哥们所以一切都是合理的。
陷入沉思中的乔惜之被电话铃声吓一跳,险些将手机甩出去,一看屏幕又是哥哥打来的居然有些失落。
“小惜,你怎么了,怎么老是不接电话?”哥哥急切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听到哥哥关切的声音乔惜之突然之间感到鼻子酸酸的,声音都开始哑哑的,他还有个哥哥,只是哥哥离自己太远了,所以无形中把会照顾人,体贴入微的陈均平当成了哥哥,一定是这样的,虽然他比自己还小三个月。
“小惜,小惜?”哥哥听不到回应又连叫了两声。
“哥,我没事。”连忙从失神中回过来,面对亲人的关心,又出了这么件事,他感觉自己脆弱极了,不知何时已红了眼眶。
细心的哥哥听出了他话里的不正常,忙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你跟哥说说,哥帮你。”
“哥,我真没事,即使有事你也帮不到,隔着大洋彼岸呢。”乔惜之尽量恢复声线,他不想让哥哥担心。
“没事就好,不过哥很快就可以见到你了,两天后就回去,这次回去打算帮你把签证给办了,这样你就可以跟我到美国定居了。”
“这么快?”去美国,那这里怎么办,他有点不想离开,脑海里浮现的居然是陈均平在知道自己要离开后的失落神情,他想自己离开吗?
“已经很慢了,两年前就在弄了,一直没弄下来,现在终于可以了。你一个人在那边无牵无挂的哥也不放心,到这边哥照顾你。”乔谨之恨不得现在就将弟弟带到身边,一想到这次回去两兄弟就不用这么分开了心里不知有多高兴,独自在美国打拼了这么久总算混出个头,当然要将弟弟接过来一起分享。
“我能照顾好自己,哥你放心吧。”
“我知道你能照顾自己,不过还是要跟哥去美国,这边的世界保准你会喜欢。我跟你嫂子都商量好了,在这边给你找个好工作,然后我们把原先的房子卖了,去买个大房子,这样你以后娶老婆了还可以跟我们一起住,人多热闹点。”
原来哥哥什么都打算好了,娶老婆?自己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可每次都打趣陈均平去找一个,但他真跟某个女孩走的近了自己心里就感觉不舒服,他也总是第一时间跟自己解释跟那女孩的关系。
“嫂子好吗?”
“好,我们准备再生一个宝宝,这次想要生个女孩,我记得小时候妈妈喜欢把你打扮成女孩子出去炫耀,那个时候你长的跟瓷娃娃一样,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人。”
说到妈妈双双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父亲因刑事罪入狱被判了终身监禁,当时乔惜之不过一岁,在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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