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婆大人的吻,感觉我的人生一片光明!”
祁朦强忍着笑意说:“你以后还会得到很多。”
“礼多人不怪。”花瑞文说着又撅了撅嘴,祁朦便配合地吻了他一下。看着花瑞文会因为一个吻满足成这样,祁朦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那么优秀的花瑞文,对自己的要求已经低到只是得到自己而已,自己给他的一切都可以带给他喜悦,哪怕一个笑,哪怕一个吻,他也视若珍宝。花瑞文曾经说过,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对方也喜欢自己,是万幸,那自己得到花瑞文,应该是万幸中的万幸吧。
花瑞文到了学校后收到了很多礼物,有名字的,没名字的,堆在课桌上,每年都如此。罗升也在大课间来送了花瑞文礼物,除了他自己的礼物,还把邵槿寄回国的礼物也给了花瑞文,一双vo的鞋,罗升逼着花瑞文发语音给邵槿说谢谢,花瑞文不耐烦地对着罗升递来地手机说道:“多读书、多唱歌,少sh,不要沉溺于资本主义的花花世界,是没有前途的。”
花瑞文无声无息打了个巨大的官腔,罗升乐坏了,松手发了语音,和花瑞文击了个掌,罗升平时在邵槿面前也不敢说重话,捧在手心当公主疼,上次用邵槿的春丽头作为自己的头像,邵槿不依不挠发了好多天的火,最后罗升只好把自己小时候拍的“制服诱惑”——小警探艺术照发给邵槿,让邵槿换成了头像,这才平息了邵大小姐心中的怒火,罗升不敢说邵槿的不是,但是花瑞文能啊,借花瑞文的口打击邵槿,已然成为了罗升自娱自乐的巨大爱好。
花瑞文给涂雨萱请了假不上晚自习,理由是今天是他的生日,不想上晚自习,这个理由简单粗暴并且让人难以拒绝,涂雨萱爽快地允了,放学后花瑞文就和祁朦收回家了,回到家,发现除了花唯和韦昱纾,花裕也在家里。
花瑞文皱了皱眉,说:“我先上。”
祁朦准备下楼,发现花瑞文还坐在房间里,祁朦敲了敲门,花瑞文就回过头来看祁朦,祁朦走进房间,走到花瑞文面前,蹲下身,抬起头来花瑞文,去牵花瑞文的手。
“八成是要给我摊牌花裕是我爸——可我都知道了,能不在今天提吗,多影响我的心情啊。”
祁朦有些心疼,问花瑞文:“你爱爸爸他们吗?”
花瑞文苦笑道:“废话,我是他们带大的,我不爱他们爱谁?比起生我之恩,我更在乎养我之恩。”
花瑞文的答案让祁朦很满意,祁朦笑了笑,说:“嗯,那也没有什么,你的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
花瑞文和祁朦下了楼,三个大人已经在饭桌上坐好了,花瑞文和祁朦落座后,花唯才开口:“今天你18岁,有件事,虽然你已经知道了,但是作为一个仪式,我们还是觉得有必要在今天跟你说清楚。”
花瑞文翻了个白眼,说:“在今天这么感人的日子里,我一点也不想进行你们那个不怎么感人的仪式。”
花唯笑了起来,转过头看花裕,花裕也强忍着笑意,咳嗽了一声,花唯忍住笑意,望向祁朦:“朦朦也不是外人,关于瑞文的身世,朦朦应该也知道一部分,毕竟今天瑞文成年,瑞文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
祁朦有些拘束地坐着,郑重地点了点头,也不敢动筷,韦昱纾坐在花唯身边,神情有些失落。
“嗯,好了,跳过导入吧——反正你也知道,我不是你亲爹,花裕才是。”
花瑞文拿起筷子夹了一片荷兰豆进碗里,又送进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哼哼了一声,花唯不满:“喂,你配合一点。”
花瑞文咽下荷兰豆,浮夸地说了句:“哇!”
花唯乐坏了,摇了摇头,对花裕说:“没法主持了,他早就知道了。”
花裕也拿起筷子,说:“吃吧,边吃边聊。”
花唯抬起手戳了戳韦昱纾的脸,韦昱纾才闷闷不乐地拿起筷子,花瑞文夹了一片荷兰豆到韦昱纾的碗里,给了他一颗定心丸:“爸,我不会离开你的,虽然大伯才是我亲爸爸,但是他以后也只是我大伯,是你把我养大,你就是我爸爸,你始终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资格管我的人。”
韦昱纾瞬间红了眼眶,抬起头来看花瑞文,花瑞文立刻嘲笑他:“哎呀,感动到你了吗?又要哭鼻子了?羞不羞啊?一把年纪了还哭?”
被花瑞文一逗,韦昱纾索性就哭了出来,抬起手来擦了擦眼泪,带着哭腔训花瑞文:“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花瑞文笑:“没有硬,飞不出你的手掌心呢。”说着望向花裕,说:“您不介意,我继续叫您大伯吧?”
花裕抽了一张纸,压了压嘴角,说:“称呼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你自便。”
花唯又说:“那你应该也知道,你亲妈是谁吧?”
花瑞文点了点头,说:“霏姨嘛,我8岁去日本的时候,不是见过么。”
花唯对花裕耸了耸肩,韦昱纾吸了吸鼻子,说:“本来之前,就说好了,你18岁的时候,再把这个秘密告诉你的,可是你之前就知道了……”
花瑞文打趣道:“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装得再惊讶一点?”
花唯和花裕都乐坏了,韦昱纾却伤感得不行,完全没有笑,而是说:“就算你知道,你不是我亲生的……”
“我也最爱你。”花瑞文立刻接话,又补充道:“不管你是我舅舅,还是我爸爸,我都最爱你。”
韦昱纾又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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