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龟动作快速的边跳边穿上牛仔裤,「他妈的我搞不好会被fire掉。」
「反正林北养你啊。」戴品非说。
小龟转头看他,他正好转到锁码频道,聚精会神的看著萤幕上搔首弄姿的波霸美女。
「妈的。」小龟骂,顺手拿过菸灰缸砸他。
戴品非迅速往旁边一闪,「干,你要谋杀亲夫喔?」
小龟又砸来一罐矿泉水。
要拉开门走出去的时候,他听见身後的戴品非叫他:
「欸,你东西最好收一收,林北要搬去和你一起住。」
小龟回他一记中指。
回到店里,同事凑过来问他:「靠北,我刚刚打了一百通电话给你,你干嘛都不接?」
小龟不祥的跳了一下眼皮。
果然翻开包包,不只手机,就连皮夹、驾照、钥匙,什麽都不见了。
去你的戴品非。
由於翘班,小龟被迫加班,累得要死,还因为机车钥匙被窃只能和同事借钱搭公车回家,妈的,越想越衰。
爬了三层阶梯,终於到家,但是明明应该一片黑暗的门缝底下,却透著不吉祥的光芒,小guī_tóu皮发麻,想了想还是按了门铃。
果然。
打开门的男人脸上挂著毒蛇般阴险的微笑:「林北等你很久了。」
小龟有些畏惧的退後一步。
男人却先他一步的捉住他的衣领,猎食般的迅速将他卷扯进门後。
要被榨乾了。
最後小龟空白的脑中只有这一句话。
迷迷糊糊的又被作了。
小龟恨恨抽著菸。
洗完澡的戴品非神采奕奕,坐在沙发上不停转著电视。
小龟就是想不明白,怎麽一遇上这个男人,他就性欲泛滥?
「欸,」他踢了戴品非一脚,「你什麽时候才要滚?」
「林北要住在这里啊。」戴品非看他一眼,彷佛他的问题莫名其妙。
「谁准你住了?」
「不然林北付房租啊,」戴品非笑得色眯眯,「用身体分期付款可以吗?」
「......」
「干,你该不会要林北一次付清吧?」戴品非又惊又喜,「你这个小yín_mó。」
除了无言,小龟还是无言。
晚上,某个下流男人恶霸的占去床四分之三的面积,搞得小龟只能可怜兮兮的贴著墙壁缩著,等待适当时机将戴品非一脚踹下床。
「干,你的床是给婴儿睡的喔?小得要命。」戴品非抱怨。
小龟咬牙忍著额上蹦跳起来的青筋。
说实话,今天也实在累得够呛了,光是做爱的shè_jīng量就已经抵足他这一年份,再加上初遇戴品非的惊吓,他妈的,他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再见到他。
他还回台湾干嘛?他有找过他吗?还有那个名模是怎样......
「你为什麽不来?」
「......什麽?」小龟一时反应不过来。
「机票啊,」戴品非恨道,「别跟林北说你没收到。」
小龟沉默著,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还有你干嘛换手机?妈的,还搬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戴品非骂。
「......靠北。」这里是哪里鸟不生蛋了?
两个人就这样背对背的静默著,戴品非也没有再说话。
一直到小龟快要睡著的时候,身边的那个男人才翻过来轻轻的抱住他。
「你到底知不知道林北找你多久了?」戴品非接近耳语的说:「干,反正你就不想再见到我。」
小龟死死的闭著眼睛。
戴品非也没有再说什麽,只是依稀听见他又骂了一声干。
「林北真的被你整死了。」他最後说。
22
彷佛理所当然那般,戴品非在他家住下。
无论什麽时候看到他,还是那样一个无赖,怎麽也想不到这样的一个人,那晚居然会对他说出那样接近软弱的话。
他没有问戴品非任何问题,戴品非也不主动提起。
好像又回到从前那样的关系,因为寂寞而聚首的炮友,不需要了解彼此的一切,只要上床爽就好。
难免小龟有时候会茫然,这一次,戴品非什麽时候又要离开?
戴品非和名模的消息闹得很大,八卦报章杂志对此作了一系列的追踪报导,於是小龟知道戴品非原来已经成为摄影师,这一两年在纽约崛起,曾为多家国际服装名牌拍摄亚洲宣传平面广告,身价看涨。
报导表示,他这次回台除为了筹办自己的摄影展外,另有风声指出某知名国际时尚杂志动作频频,似乎想签下他成为杂志亚洲版专属摄影师。
简直像是假的。
那个戴品非是这个戴品非?
「你再看,林北就奸了你。」戴品非朝小龟投射过来的视线露了露森白的牙齿。
......肯定是不同的人。
那天晚上,小龟刚好有表演,和一个合作蛮愉快的乐团,他有些兴奋的翻出了很久没穿的皮裤。
「干,你该不会要去偷男人吧?」刚回来的戴品非傻眼的错愕。
小龟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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