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好舒服”,金毛见他得了趣,这才折着人的腿,压到胸前,一边感叹着小骚狗身子真够柔韧,一边深深地埋入自己,在宫壁里头到处摩擦,直到寻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便闭着眼用力pēn_shè。
“啊………………”
又一次被填满的小伟叫得声音嘶哑,搭在人肩膀处的小腿狠狠抖了几抖,脚趾卷曲又伸直,畅快淋漓的酥麻过遍全身,花穴拼命吞吃着精华,迷蒙之中望着身上沉醉的金毛,只觉得那眉眼无比英挺和霸气。
真好,主人今天依然喜欢他。
“唔……唔……”
结果没看两眼,金毛睁开布满情欲的眼,低头就咬住了他的唇,挑开牙关,不由分说地侵入到最里头,搅着软舌又是一番狠狠地逗弄。
大手摸索着把他的束缚解了,小伟立马抖着手,挣扎着圈住了金毛,双腿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交叉着盘紧了人,硬是把那因为解绑的动作而滑出一点的肉根又吞了回去,发出粘稠的噗嗤一声。
“嗯……唔……嗯……”
粘得跟橡皮糖一般的两人良久之后才算分开,金毛搂着人转了个身,自己躺在下头,小伟软趴趴地赖在他胸前,抬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下巴。金毛摸着他汗湿的大腿,下头也不急着抽出来,暖呼呼地在里头享受着按摩。他伸长了手臂摸到了床头柜上的烟,掏了一根叼在嘴里,又到处找火机。
两人也着实运动了好长时间,深秋的天气有点凉凉的,金毛非常败家地早早开好了暖气,他的金发湿成缕缕的黏在额头,鼻尖上也挂着汗珠,叼着烟的嘴角线条硬冷,小伟贪恋地亲着他,像驯服的猎物在讨好雄狮。
“唔……阿金……”
他小声地叫着,也不是为了说话,只是想叫叫他的名字。
金毛啪一声点了烟,抽了两口才低头问他:
“还去不去上班了?”
两个小时之前,胡闹了一晚的两人刚睡醒,金毛摸着人腰身正盘算着今天要玩什么y好,小伟却拉着他手小声地说“我今天要去面试”。他瞪着眼凶了人两句,小伟自然是乖乖地缩成一团,弱弱地表示他也需要钱之类的,结果换来暴躁的压倒和侵入,金毛恶狠狠地拧着他下巴说道:“都说养你以为我在放屁啊!要什么你说!”
排山倒海的情欲让他们的交谈变得更加艰难,小伟的身子早就习惯了这种节奏,自然软成一团任由他欺负,只是到头来这个问题还是得回答,他咬着唇,斟酌了一会,才慢慢说道:
“我……我也是男的……不能光靠主人养……”
金毛是很有钱没错,但小伟也有自己的尊严。这次辞职是万不得已,真要说的话一半责任还在金毛这里,不过事情都发生了,他也不想再去纠结,虽然两人现在同居,但他吃穿用度还是要钱,总不能摊大手问人拿吧?而且最让他头疼的是,乡下的父亲已经发了好几条短信来催他汇款了,弟弟婚后有了孩子,家里的房子需要增建一层才够用,于是算盘又打到了他身上。小伟对严肃的父亲总是有点害怕,加上母亲一直软言相求,又时不时用孝道来打压他,他咬咬牙,也就只能答应了。但被金毛缠了这几天,倒没空得出时间来去办。
“我以为是什么,”金毛闻言笑了一下:“主人养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你不用担心钱,就算你败家我也养得起!”
“唔……不是……我也想工作……啊!”
被咬了口下唇的小伟又抖抖索索的,泪珠滚了一滴下来,衬着酡红的脸颊,真真楚楚可怜。
“不听话是不是!”
金毛顺势顶了他一下,脸容绷紧,看起来是发怒的架势。
这一周以来是金毛最爽的日子了。小伟住进来已经差不多一年了,但由于要上班,他并不是天天都在,有时候还好心帮人顶班,时间太晚了就干脆回他自己的房子住,金毛嘴上没说什么,但每次再见到人的时候总是变本加厉地欺负他,像是要做回本一样。他心里气啊,明明自己破了例让他住进来,他还留着以前的房子,这算什么?!还有那破工作,能有多少钱,每天辛苦得要死,搬货搬的人手都变粗了,金毛虽然不说,可还是很心疼的。既然是自己的人当然要好好圈起来疼,怎么能让他这么辛苦呢。
“不是不是!”小伟摆着手有点不知道要怎么说,他看金毛虽然一直绷着脸却没有发怒的迹象,便大着胆子,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是成年人……不能整天呆在家里不干活的……我保证每天都准时回来……给主人做好吃……唔……让我去上班好不好?”
金毛的脸更黑了。他额角跳了几下,总觉得小伟这话是在说他整天游手好闲,不过小骚狗的确不知道他的工作是什么,他们平时也只有早上和晚上能见到,也怪不得他乱想。
“主人……阿金……好不好?”小伟弱弱地又叫了一声,还讨好地用脸蹭了他一下,软着声音继续求:
“好不好啊……”
“啧!”
金毛暴躁地发现自己竟然就心软了,下意识就想答应。这不是一个好迹象!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但一看到小骚狗可怜巴巴的眼神,贴在怀里软乎乎的身体,他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难道要告诉他这几天自己觉得特别爽,就是因为随时随地都能粘在一起吗?!
他把烟按熄了,有点烦躁地抓了几下头发,小伟不敢吭声,乖乖地趴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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