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来到大堂,叫住店小二,把酒葫芦交给他,吩咐他送饭菜上叶策房里,然后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地去睡了。
陈高一直躲在后面,等到他走了,上前拦下小二,礼貌地说:“我朋友喝不惯你们店里的酸梅汤,我去给他打吧。”
小二:“行嘞!”
盏茶时间后,陈高从外头回来,将酒葫芦交给小二,“麻烦你拿饭菜一起送上去。”
房内的叶策抱着小虎站在窗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陈高怀揣葫芦,像做贼似地走进一家药店,又左顾右盼地出来,回到客栈。
胖子一脸钦佩,他就知道叶策一肚子黑水,不会让陈高好过。
“激将法真有用啊!这傻逼心高气傲,什么事都要占一头。我们越说他丑,配不上莫岑音,他越要从中作梗。你说他往你葫芦里装什么药呢?”
叶策撸撸小虎油光水亮的毛,文绉绉地说:“抓只耗子一试便知。”他将小虎放在地上,拍拍它的小脑瓜子,“去吧,小心肝!”
小虎翘起脑袋看他,脸上面无表情地写满拒绝。
狗头军师胖子说:“可能它没有勇气。厨房里油水足,我刚瞅见一只耗子,都是它的两倍大了!”
叶策又抱起小虎,像渡仙气似的,嘴对嘴亲了一口,“——”
“好了。给你勇气了,快去抓老鼠吧!”他笑眯眯地放下小虎,看着它僵着身体,同手同脚地走远。
胖子愕然:“你也不嫌脏。”
叶策鄙视,“它比你干净多了。”
赶路时风尘仆仆,但小虎总有办法一尘不染,像盛开在雪地里的腊梅,精致漂亮,傲骨嶙峋。嘴上也很干燥,还散发恬淡的樱花香。
啧,不会是从日本偷渡来的巫猫吧。
半晌后,小二将饭菜和酒葫芦端上来,前脚刚走,小虎后脚跟进。
胖子瞪大眼睛叫了起来,“卧槽,你们开大会呢?!”
小虎倨傲地走在前面,身后浩浩荡荡地跟着一串硕大的老鼠,个头是它的三两倍,但都战战兢兢,一副随时要晕死过去的模样。
胖子上前去关门,叶策蹲下倒了一点酸梅汤放在它们面前。
小虎:喝。
老鼠不敢违背,低头舔了一口,立刻头昏脑胀,身体一歪,不省人事了。
胖子:“陈高那孙子给你下méng_hàn_yào呢。把你弄晕了,赶不上明早的招亲。他好去掺和一脚。”
叶策对他咧嘴笑:“这可是他自找的。”
次日,叶策起迟了一些。一脸懊恼地敲开许琴琴的门,垂头丧气地说:“完蛋,完蛋!这几天赶路实在太累了!早上没起来!不晓得我现在去,还来不来得及?”
许琴琴安慰道:“陈高说他叫不醒你。已经赶去了。只是不知道莫小姐会出什么样的难题?”
莫岑音什么难题也没出。戴着一副侠女标配的斗笠,看也不看地往地上抛绣球,砸中哪个是哪个。
一心想要争口气嘲笑叶策的陈高心里憋着火,挤破脑袋钻进人群,拿出了一股做53卷子的不屈不挠劲,硬是突出重围,抢到绣球,当即被莫邵言请入府中,当晚就要拜堂成亲了。
这时候,陈高才觉着不对劲起来。他仔细回想方才的细节,那些前来参加招亲的人,看上去不像是身怀绝世武功的。而且他一抢到绣球,他们就如鸟兽散,仿佛完成了一项任务,如释重负。
他哪里知道这些人都是老盟主花钱请来的临时演员。江湖上的青年才俊了解内情后,都对莫小姐避如蛇蝎,即使她公开招亲,也无人问津。至于是什么内情,老盟主早就下了封口令。金陵在莫家监控范围内,城中人避之不谈。只一个劲地说莫小姐好话。
叶策是在乡野的茶馆里侥幸听见这桩轶事。不然就成冤大头了。
不过现在这个冤大头,就让陈高来当了。几乎是胁迫的,他被内功沛然的老盟主按着脖子磕头拜堂,又在家丁白晃晃的钢刀银戟一路相送下进入洞房。
才踏进门槛,就听见“哐”的一声,门被从外头锁上了。陈高吓得差点跳起,这到底是什么阵仗啊?他朝床上望去,莫小姐身穿如火嫁衣,从袖子里露出来得纤纤玉指白得反光。方才走路时腰肢轻摆,体段婀娜。
陈高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只觉得口干舌燥,也不害怕了,色胆包天地走过去,搓搓手,淫,笑着掀开她的红盖头。
莫小姐抬起头对他露齿一笑,镶着的银牙几乎闪瞎他狗眼。常人有两条眉毛,她只有一条,像只粗肥的黑色毛毛虫。毫不修饰,炸开的杂眉好似容嬷嬷的绣花针。这种眉毛在面相上叫做“连心眉”,表示脾气暴躁。
莫小姐这副相貌,当之无愧的武林第一美(眉)女
连心粗眉,酒糟鼻,龅牙。脸上扑了很多白、粉,双颊抹着两团血淋淋的腮红,笑起来红粉和白、粉一起往下坠,像千年怨妇吊死鬼。
陈高只觉得一盆冰水从头浇到底,透心凉魂飞扬!
莫小姐娇羞道:“夫君。天色已晚,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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