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邃顺势用力地将人摁倒在自己胸膛上。
身上的人愣了愣,慌忙挣扎起来,“薛明邃,让我起来!”
“怕什么?现在这里又没有人,有人也不会搭理我们。”
“不是……”
“想到什么了?”薛明邃勾唇一笑,“莫非是那晚的事?”
“……”舒悄不答了。他的耳根红了起来,最后温顺地贴在他胸膛上。头顶柔软的日光照耀着他们的身躯,海水和泥沙弄脏了两人的衣服,紧张的心跳通过衣衫布料传递给互相,彼此的呼吸声向对方传递着爱恋的证明。
突然,薛明邃放开了他,“舒悄,那天的问题,你再问我一次。”
“什么问题?”
“就是面包和爱情的那个。”
舒悄不解,“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你再问一次就对了。”
“好吧。如果是你,你会选择面包还是爱情?”
“面包。”薛明邃依然毫不犹豫地回答了,然后又道,“因为你就是我的面包。”
卷毛眼镜突然眼睛泛红,湿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滑了下来。
四天三夜的旅行很快结束了,两人畅游了海湾、热带雨林和各个景点,回来的时候摘星巷已经回归到原本的状态,各家生意还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更加红火。章鱼烧店的章鱼烧品种变得更多了,常客们都说那滋味真是一种别样的风味,离奇得很。思潮被改装成了糖葫芦店,店名简单粗暴,就叫做冰糖葫芦,而且卖糖葫芦的小哥有一个随身法宝,就是——可以循环播放的录音机。
录音机在摘星巷里不断地播放出扯嗓子的叫卖声:“冰糖葫芦,冰糖葫芦了喂——”
真是让整条巷子不愁不热闹。
薛明邃父母的事终于落定,听说公司查明了账款,还揪出了嫁祸的元凶。父亲的职位被晋升,工资也高了一大截。
薛明邃的妈妈打电话过来,语气里满含笑意,“儿子,听说这件事是你出的手,找人摆平了,你爸很欣慰。”
这事我出的手?薛明邃挠了挠头,这个沈云曦又在暗中添的什么油加的什么醋。“妈,你这都什么话,有空我回来,咱们还是一家人好好吃顿饭吧。”
“得嘞,什么时候回来给我说一声,妈给做顿好的。”
“嗯。对了,到时候,我还带个人回来。”
“带个人?”那边的声音突然奇怪了,“女朋友?”
“呃……男朋友。”
“……”
最麻烦的估计要数沈云曦那边。听说花允澈被劫持虽然没有受到什么虐待,但身体上发现不少轻伤。人住在沈云曦的高级总裁房里也不高兴,叫嚷着要回家,最后把沈云曦给派去照顾他的管家、仆人都轰出去了,一副任性到底的姿态。沈云曦只好亲自去陪他。
然而花允澈一看见男人在自己身边伺候自己跟个公主似的就犯恶心,试图把沈云曦也轰出去,奈何沈云曦人就是铁打的柱子杵着不走,一脸的面无表情冰山样守在床边,三餐都给盯劳了,话也说得特别正经:你讨厌我可以,但不能作践自己的身体……花允澈烦得没了辙,只好哼哼唧唧地吃掉他喂给自己的饭菜。
舒悄给沈云曦打过去一个电话,“你觉得允澈会喜欢上你吗?”
“我有把握。”
“这么有信心?”
“他睡着后,有时会做梦。”沈云曦道,“梦里喊我的名字。”
这真是一个惊人的秘密。
看来他对同性恋并没有那么排斥,只是心中一直对那个过去耿耿于怀。又或者是,他对一个可以依赖的人产生了眷恋?
舒悄想。
“舒悄,”那边的人说话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嗯,我当然记得。”舒悄道,“明年的,你可准备好了,因为薛明邃也会上场。”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薛明邃擦完了手,从后面抱上来,不太高兴地问。
舒悄挂了电话,“没什么。我给沈云曦说,明年的你要上场。”
“什么?舒悄要复出?”安千憬惊得呆掉了牙,制作咖啡的动作也停了,“薛明邃,你没跟我开玩笑?”
“我干嘛跟你开玩笑?”薛明邃坐在啡语的吧台前没好气地道,“你人本来就蠢,谁有功夫跟你开玩笑?”
“你说谁蠢?!”安千憬气得肺都要炸了,“薛明邃你找死!”
“除了你还有谁啊?虽然长得帅又一副骄傲的样子,其实内心比谁都蠢。”
“薛明邃……”安千憬咬牙切齿,最后挤出个冷笑,“你再损我,这杯爱尔兰咖啡就不做给你了。”
“哎,别,”薛明邃忙道,“我还没尝过你家的爱尔兰咖啡是个什么味道。”
“哼,”安千憬又骄傲地仰起头来,“那味道,包你觉得销魂!”
“哦。销魂,销魂是个什么味道?”
“刺激。”安千憬笑道,“和温柔截然不同的刺激。”
爱尔兰咖啡完成了,薛明邃尝了一口,“安千憬,谢谢你。”
安千憬一愣,“谢我什么?”
“谢谢你,助我一臂之力。”薛明邃望着杯面,那味道果然是刺激般的销魂,一口入肚,一个字——爽,“我觉得现在风平浪静——是时候出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完结了=_= 看官们没有看错...
第23章 番外 约会
花允澈最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左右手都被温暖的大手牵着,左边是爸爸,右边是妈妈。爸爸妈妈牵着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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