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你还有话要说吗?说完我就要走了。」我提起勇气与他眼神接触,或许这是最後一次了,再他结婚前的最後一次以兄弟的关系说话。
「没有吗?」我问,然後握紧了拳头,看著他说:「我这辈子能为你做的只有祝你跟你未婚妻幸福,可是我不想再当李雨了!我不是他......」
说完,我就往公寓的方向走,我走的很慢,是因为我知道当我想回头的时候,他不会在那了,而他,一句话也没说。
一句都没有。
***
回到家我又一个人坐在床上,看著电话答录机发呆,我真的忘了刚开始我为什麽要买这东西,可是,现在我却用它重复听著李实的声音,温柔、愤怒、无奈,这些都是昨天的记忆,但彷佛离现在的我好远好远。
我把手机弄丢了,所以学姊的电话留言已经塞爆了我的答录机,我没把它拔掉,因为太麻烦了。
但是最後逼不得已还是得去上课,我故意避开会跟她碰面的时间,结果很顺利的逃过了一天,一整天我都没在听课,总觉得好累,不想听任何人的声音。
更奇怪的事情我想就是每当早上起来眼里都是泪水的事情,可是我根本不记得我哭过,但是我的眼睛很肿看起来很像猪头,我面对镜子无奈的微笑,但却无法打从心底觉得有趣。
我,真的好累。
过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才调适好的心情就在我晚上回公寓的时候全都瓦解了。
那女人就在门口徘徊,看到电梯门打开露出了亲切的微笑,我不得不让她进去,因为他看起来等了非常久。
他来的目的我不清楚,我也不想去猜测是跟什麽有关。
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看著彼此,无言的危机又出现了,她似乎非常的紧张就跟上次见面一样,而我依然等著她开口说第一句话。
「关於上次的事,我很抱歉,我想我太冲动了。」她缓缓而道,语气内充满的懊悔跟烦恼。
我不觉得他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我想我大概是因为太开心了,所以才会贸然的去打扰你,所以......」她又停顿住了,但我能感觉到她脑里想的跟嘴上说的是相反的。
「你想问李实的事吗?」我开门见山的直接问,看她脸上惊讶的表情就知道了。
「对,因为他最近有点奇怪。」她有些害羞的说,眼神却十分的认真。
心里那个伤口,我想是不会好了,可是我不能对她发脾气,因为她只是无辜的人,我不能选择去伤害她。
「他最近都不接任何人的电话,也不理我,拚命的工作,就连受伤他还是要继续!」说到这她突然开始哭了。
为什麽呢?现在最想窝进被窝里哭的明明是我,她那麽幸福还要哭?
「那是他的工作──」我才刚要说却被她打住。
「我求求你,请你去劝他!就算不是兄弟也好,你跟他不也相处了十多年了吗?」她哭的非常激动,看来他伤的不轻。
她就这样哭了好几分钟,我看著天花板放空,直到我肚子开始饿了,我才回过神看著她。
「不要哭了,我会的。」现在只好装作妥协了。
「可是,只有这一次。」我补充。
这是第三次我去到医院,前两次都是因为我,现在是为了他。
那个女人没有一起来,她拜托我装作自愿来看他,这样他或许会开心点,但我却忘了跟他说这样只会让我们更尴尬。
反正,都没关系了,该忘的都装作忘了,这样应该没什麽了吧?只是单纯的想看看──陌生女人的男朋友?
我手里拿著女人塞给我的蛋糕盒,她微笑说:「他喜欢吃草莓蛋糕,要是你拿去,他会更高兴的!」她甜甜的笑,我有些惊讶,我不知道他喜欢吃蛋糕,而且还是草莓的。
我提著它到了他的病房前,我犹豫著该不该敲门,但最後还是敲了三下,但却没有声音。
我小心翼翼的打开门,里面除了电视节目的声音之外,没有任何人在里面,我看了棱乱的病床,猜想他应该才离开这里。
我将蛋糕放在柜子上,无聊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很少看的卡通,难不成他都看卡通吗?我无聊的乱猜,还记得小时後他房间里明明就有电视,还是喜欢跑到客厅去抢我的遥控器,然後转到某个卡通,再把遥控器藏起来,逼的我每天打开电视都是那无聊的节目,最後我就放弃看电视了,也懒的去找遥控器。
因为实在是太久了,我靠著墙壁坐在靠墙的沙发上,眼皮沉重的就快打不开,但是睡著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拚命忍住了睡意。
「林哲雨?」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的心又莫名其妙的狂跳著。
必须镇定,像是没发生任何事一样。
「你女友要我劝你受伤了就不要工作。」我像是个傻瓜一样背著脑海里反覆出现的话,像个机器人。
「就这样?」他疑惑的问,手里打著石膏,但却看起来一点都不痛的样子,全身散发出我熟悉的危险气息,他的眼睛,更灰暗了。
他转身走到门边将门反锁,又走回病床上坐著。
「你有什麽屁话就快说,说完就该我说了。」他盯著我不放,感觉好像回到高二的时候。
我摇摇头,不安的看著被反锁的门。
「没有?那换我说。」
「你真的很过分......」说完他把拉到床上将我压在下方,除了感觉他根本没受伤之外,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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