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蛊虫反应引起的轻微中毒,我开些药,等下就端来给林兄。”
“怎好要祈樾一直这般忙碌,差小厮们去就好。”
“药有些难熬,小厮们做不好,我本也不忙。”
“祈樾不是要陪佳人?”
“他…嗯,还是林兄身子要紧,林兄且再浸泡半个时辰,我去给你抓药。”
点了头,又握了握他手以示感激,林舒旭泡在药浴中,嘴角微微翘起,眉心都带了笑意,张开手中握了许久的一个小瓷瓶,瓶中空空如也。
顾祈樾在药房亲自抓了药,不知是不是在蒸汽弥漫的房中呆久了,感觉内心越来越燥热,搭了脉搏,也没有异像,只当是天气回暖,昨晚又熬夜,有些上火了吧。
又亲自取了瓦煲和井水,将药放好开始熬制,这种药方的煎法偏偏十分繁琐,要按照不同的时间放不同的药物,分量上也要拿捏得正好,连文火武火的讲究都很苛刻。
煎好药端到房间时,眼前是一片蒸汽,似乎是迷雾缭绕的天宫,依旧苦涩的药味弥漫在空气中,缓缓流动著的蒸汽遮住浴盆中的人。放下药汤走到浴盆前,感觉神智都迷糊了。
“祈樾。”朱唇微启,秀目半眯,男子从浴盆中站起,伸出手去拉他。
林舒旭握住他手,借力从浴盆中踏出,整个身子撞进他怀里,身上带的药汤濡湿了他衣襟,留下暧昧的一团深色的痕迹。手更是攀上他脖子,呵气如兰,“冷,抱我…”
感受他魔怔一般将自己拥入怀里,林舒旭嘴角勾出一个妖媚的笑,与平日里的温和清正极为不符,眉眼间都带了妖冶,手轻柔地解开他的衣纽,层层褪去他的衣衫,直至金蜜色的胸膛赤裸在空气中,健硕精实的身形多一分太健壮,少一分算瘦削。手抚上他的健腰,感受他皮肤的几分燥热,心底里升起更浓重的渴望。
“祈…”踮起脚尖吻上他紧闭的唇,舌头探入他齿间,手也按住他头,动情地在他後背拂挲。
顾祈樾如同被诱惑到一般回应著,呼吸逐渐沈重,眼前的人看不清是谁,无法思考,脑里滞成一团,理不出头绪,身下的yù_wàng有抬头之势,本能地想要拥住什麽,舌头被勾引得有些敏感,吮吸著唇内的丁香小舌,甜腻的气息遮盖住药味涌入脑子里。
“祈,要我好麽?”
听见几分沙哑的声音,分辨不出是谁,脑里隐约有个影子,模模糊糊,犹豫间手已经搭上人的要,细碎的吻落在他锁骨,舌尖可以感受到他滑嫩的肤质带著丝丝的苦涩药味,闻到他身上混合了药味和熏香的气息,比媚药更要诱惑几分,腿间的性器直挺挺顶到他下腹。将衣衫全部褪去,赤裸著身子将眼前的人拥入怀中,转身将他往身後的床榻上压下。
身下垫著柔软的衾被,身上赤裸的男子蜜色紧紧贴著自己,林舒旭笑得更大,搂住他手在他後背的脊骨上一节节地按摩,呼出的热气有意识地打到他耳蜗里,小舌灵巧地在他耳垂上舔舐著。
见他性起,沈沈一笑,抚上他昂立的yù_wàng,两腿缠上他的腰,身後的穴洞早已被扩张得完全,“祈,进来…”
被呼唤间神智更加迷糊,只能遵从了本能,狠狠将性器插入柔软的穴口,身下传来的快感簌簌袭来,更加卖力地chōu_chā起来,天性的本能引导著动作,全无平日的温柔和技巧。
林舒旭却被这样激烈的交合刺激得不行,体内本来敏感的嫩肉更是被冲撞得酸麻舒爽,从穴内窜起的快感游走在全身经脉,手缠得他更紧,两人紧贴的下体厮磨著,攀上情欲的高峰。
在床上缠绵了许久,才又替两人穿好衣服,一个黑影闪进默默地收拾好被铺,不发一言又从天窗飞身出去。
“林兄?”顾祈樾从床上坐起,只觉得头依然晕沈沈,思绪还停留在柴房煎药的时分,怎麽就睡在了他房中?
“祈樾,醒了?你太劳累,又被蒸汽熏著,便晕过去了。”
“是麽,实在抱歉。”
“祈樾对愚兄太上心了,我实在不知如何报答。”
“本是小弟要做的。”
“回去再好好歇息罢,明日先不要疗治了。”
“嗯,那小弟先离去了。”摇摇胀痛的头脑,顾祈樾也不多作推脱。
看著他离去的背影,林舒旭笑意盈盈,手里捏碎一只碧绿色虫子,低头喃喃开口,“祈樾,我会得到你的。”
(芝士:吃到了~吃到了~~~咩哈哈)
☆、16新思旧绪几成魇1
16新思旧绪几成魇
“昨晚我可真见著了,一个白色影子久久站在後院里,恍恍惚惚的。”
“真的?呀,别说,怪!人的!”
“可不麽,会不会是这寨子老了,有些精怪什麽的?”
“哪有这样的事儿,净吓人!”
“啊…梅子姐姐,我今晚可以和你睡一屋麽?”
一群小丫头聚在院子里的太阳里絮絮叨叨著小闲话,格瓦走近了个个都噤声了,总不好再客人面前长舌,都笑笑各自忙去了。
“格瓦哥哥!你听说了麽?”是个叫小杏的小丫头,来的时间也就比格瓦他们久那麽一两个月,豆蔻年纪最是活泼。
“嗯?听说什麽了?”
“都说晚间有个白影子站在院里,不知是人是鬼。”
格瓦听她这麽一说,当下就乐了,这小丫头最是胆小,又聒噪,“世间哪有鬼怪,莫不是小杏自己做梦了吧?睡迷糊了?”
“不是的!是别的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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