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舒律临时想去买那家面包店的点心,于是买了之后两人从东路回家。
不知道是谁先见到那小学门口的朗夜及一个男人的,也许是同时见到的。
车停在路边,俩人望着大门边的朗夜和那人说说笑笑,然后打打闹闹。清朗的笑声一路撒播,纯净明亮的笑一路绽放。
心里泛起无边的酸涩。车里沉默着,看着那俩人窜进公园里不见人影。为什么他们的记忆里,找不到朗夜这样纯净明亮的笑呢?
朗夜跟阿杨分别后去酒吧转一圈,随后上楼。
舒律和元子吟坐在客厅里,一个看电视,一个抱电脑,桌上摆着点心。
“弟弟~吃点心,回来的时候买的。”元子吟拿了块红豆递给他。
他接过,转身去冰箱里拿出大瓶牛奶,倒了三杯。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元子吟端起杯子道。
“跟秦烈哥吃饭去了。”话落,俩人齐齐抬头望他。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没回答。
第三十一章
舒律非常的忙。杂志广告一个接一个。晚上都差不多十点钟才回。有时候太晚了,他会回自己家住。
“舒律今晚上不回来了。”元子吟趴在沙发上对正在看书的朗夜道。
“噢~”应了一声,朗夜继续翻书。
元子吟一把抢过书,坐起身问:“你不觉得最近咱们相处的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跟以前没差~就徐野几人忙,少来蹭饭而已。
“咱好久没一起吃饭,也好久没一起聊聊天儿了,瞧你俩这样儿,哪像情侣啊~!”
“姐,以后,这种日子才是正常的。你有你的工作,舒律有舒律的工作。而且你过几年嫁人了,有自己的家庭,偶尔有时间就聚聚聊聊。我和舒律~~是两个个体~!”最后那句让,让朗夜眉头紧蹙,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不是那样儿的!那是什么?
元子吟也蹙着眉,他说的是没错,她成年后出国,所接受的感情模式也是这样的。再亲密的情人,也是两个有独立思想独立行为的个体。但,她还是想看到这俩人亲亲密密的。也许她是个对感情有着童话幻想的人吧。真是~!
“那天晚上,我和舒律其实看见你了。”元子吟还是觉得朗夜不会说谎骗他们。
“嗯?哪天?”
“你说你跟秦烈吃晚饭那晚。我和舒律开车回来在东路见你跟一个男人打打闹闹的。”她仔细观察朗夜的脸。很平静。
“嗯,我一死党,开道馆的。那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吃完饭突然想去看看以前的小学。就这样儿。”淡淡解释道。
元子吟听了,露了个大大的笑脸。就说嘛,朗夜不会骗他们。哎说来~
“舒律会不会心里不高兴啊?”
“为什么不高兴?每个人都有朋友,舒律跟徐野在一起时我不会不高兴。”朗夜不以为然。
也是~“我们都没见你过那些朋友呢?怎么都没见他们来找你?”好朋友应该是像徐野他们跟舒律这样吧,时常聚一块联络感情。
“也没几个,他们有的在外地读书,有的像海底深鱼一样,长年不浮头的。常在一起的就是你们见到的那个,叫阳杨。”
“朋友之所以能继续成为朋友,是因为经常联络。”元子吟很感慨。想她以前高中时代的朋友,因为出国后少联系,现在,几乎都成陌路了。
“我们常一起线上打游戏,聊。”他和那几个人几乎都这么联络感情的。
“啊,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加我吧,虽说咱一起住,但哪天我要是错了什么对不起的事儿,我上跟你认罪。”元子吟拿过他手的电脑,打开自己的。
“你会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先跟我说说~”朗夜好笑。
“先打预防针。我这人脸皮薄,做错事儿总不好意思当面跟人说对不起。好了~记得,且听风吟是我。你要做错事儿也可以在这上头跟我道谦。”元子吟笑兮兮指着自己的头像说。
“行~”
日子就在学校,道馆,家三点一线中溜到了六月。好久没见舒律了。他说晚上有时候拍摄很晚,所以他回家住。家里,每天晚上,就他和元子吟两个人吃饭聊天。舒律偶尔发短信问他在哪在做什么吃饭了吗他想他。他回在学校上课在道馆打架在家吃过饭了。出国这件事一直没能说出来,也一直压在心胸口。越接近日子,越显沉重。
今天,元子吟一回家就冲他兴奋大叫:“舒律上杂志了~!”
“早就知道了不是吗?”朗夜不以为然,蛮久之前就说拍杂志广告了,不上杂志才怪。
“不是不是~!你看!看!”她迅速翻开到某一页。指着标题叫:“看!‘舒律,t台上的王子’!整版报道呢,后面还有很多广告图片~真帅啊咱家舒律~!”嘎嘎笑得得意忘行,犹如舒律是她儿子一般。
朗夜接过翻看,内容不外乎介绍舒律的成长经历----有其母必有其子,何时开始走台,都为哪些品牌走过台之类的。极尽谄媚阿谀奉承之能事。估计这篇撰稿人也是忌惮舒母的盛名,不仅把舒律形容的如天神一般完美无缺,更是顺道把舒母夸得天上仅有地上绝无。撇撇嘴,翻看后面那些时装组图,拍的确实非常不错。这报道就只有标题能看:天台上的王子。
“怎么样?!”元子吟见他翻到最后一页,忙问。
“拍的不错。还有标题不错。”
元子吟听了大笑。她当然知道这些报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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