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腿蹭着自己大腿稍上一点的地方时,以为这是个由于yù_wàng不得释放而下意识引起的动作,后来逐渐领悟过来,yù_wàng不得解确是事实,然而这是个有意识的求欢动作。
浅金色的头发丝丝缕缕地粘在额头上,同色的睫毛扑扑闪闪,小湖泊一样的紫眼睛些微央求地看着王耀,确实是个放低姿态的求欢信号。王耀面色平静,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用逆着顶光、越加深沉的黑眼睛定定地看着仰躺在地板上的人黏黏腻腻地伸出左手,第二次搭在了王耀的右手背上。
王耀闭上眼睛都可以感觉到被自己压着的身体突然放松了力道,整个变得撒娇起来的黏糊劲儿。手被牵引着走到唇边,被温热的口腔含住,接着是舌尖的触感,再之后是舌苔带过的湿run,再然后湿淋淋的手指被一直握着自己的属于伊万的手带了出来,再然后,向下,向下,一直向下一直到某个可以称之为此次行为的目的地的位置才停了下来。
之后伊万抬起一直摊着的右手勾住王耀的脖颈或是背脊,“还不开始吗?”潜意识里都可以觉察出蕴含着一种近乎于“我很期待”的意味来。
因为是闭着眼睛,所以从手指上传来的感觉格外生动而细腻。紧致的,和女体相比有些干燥的,柔软的,光滑的,会因指甲不小心刮骚到而缩紧的,敏感的,温暖的。手指置身其中的美好触感,让王耀花了几秒钟才把人与ròu_tǐ对上号。
与其说是“对上号”,不如说是微妙的“不可置信”,因为一直知道是他,就是他。至于到底是什么“不可置信”,一时王耀也说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是绝对清楚的,那就是不高兴。明明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的颤栗,但是心里却涌起一阵与之迥异的情绪,就好象遭遇了一场永远也不会降落的夏季阵雨,没有雨水,只是云层不断的堆积。
与漫长而带点折磨色彩的前戏相比,进入的过程虽然说不上温柔,却是和缓而明确的,须知很多时候直接也是种体恤。
可以感觉到,顶端撞到了某个突起的部位,随后伊万腻着嗓音模糊地哼了一声。王耀闭着眼睛想象着此刻伊万又将是怎样的情态,很快又因此而嘲笑自己,其实根本不用幻想,只要睁开眼睛
“笑什么?”耳边回荡的是包裹着自己的人特有的黏糊嗓音,可爱得像包在泡芙里的奶油。唯一的感觉是
唯一的感觉是——不真实。
“喜欢吗?”这是王耀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
“诶?”说不清是因为舒服还是疼痛而眯起的眼睛试图配合着疑问的语气而瞪大,却因为再一次的撞击而重又眯了起来。
“还行?”
贴着耳边的嗓音似乎发出了介乎于轻笑和□之间的可疑声音,稍微调整角度之后,是一句几乎用气流说出口的话,“你可以再多努力一点。”多少带些想要活跃气氛的调皮。
顺着耳鬓相贴的姿势,王耀也把音量调到最低,“很习惯?”温柔到可以联想到夏夜的风。
似乎是想要确认王耀说这句话的表情,或者说是想要确认王耀说这句话的真实意图,伊万稍微拉开了一点两人之间的距离。随后一切就明白了。看到那样一双静寂到仿佛沉入两万米海底的眼睛,很难把上面那句话放入情人间调笑的行列。
看着伊万也终于恢复低沉的面容,王耀心里甚至感受一丝有些畸形的愉悦。往已经塞满的地方,又入一根手指,“是挺习惯的。”王耀的笑容有种如果把此时的表情替换到上一刻就合适了的感觉,“给阿尔睡出来的?”
“”
“我好,还是阿尔好?”
“”
“我俩第一次这样,瞅反应,我觉得应该还行。”
“”
“绷着脸干嘛,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
“”
“还是觉得阿尔cao得你比较舒服?”
“”
“不对啊,我和阿尔做的时候,他技术明明挺烂的”王耀觉得眼前一花,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不得不说王耀是有期待的,越说越不堪的话,其实等待的就是然而预想之中的掌声并没有到来,脸上也没有疼痛的感觉。慌忙睁开眼睛之后,等待着自己的是一片寂静,再之后是更深的失望与无以言明的焦躁。
“有意思么?”
“怎么没意思了?”
“成,有意思就快做。你要是不行了,跟我说声,我和阿尔用过上体位,当时他挺兴奋的。跟你虽然是第一次,应该也还凑合。”
用言语来伤害对方,是最得不偿失的刺探手段,也是最愚蠢的反击方式。因为在伤害爱人的同时,还会更早更深地刺得自己遍体鳞伤。
应该说是报应来了,而且还来得特别快。这是王耀此时头脑内短暂飘过的想法,很快被一种更为深沉的嫉妒和怨恨感埋没。
不想忍了,也不想装了,我没有你演技好,明明白天都和别人在一起晚上回来还可以专情无限地拥着我入眠,明明觉得我很烦躁却可以勉强自己对着我微笑,口袋里分明装着一刻也不能分开的礼盒,却可以毫不犹豫地和我在餐厅的地板上做ai。那么小的盒子里可以装什么大概一枚戒指。
大约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王耀接下来的动作是把手探到松松垮垮挂在胯间的裤子口袋里。是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下一刻直接被王耀用不大的力道掷了出去。
盒子磕到地上,将盒盖磕开了个小口子,随即什么闪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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