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毕,笔帘打开掏出只狼毫小楷,笔锋朝上倒扣抖抖,滑出三根黑针。针尾没有孔洞,也不比针身粗出些许。既不像绣花针也不似针灸的针。色泽乌中带紫。肖凉甚至不用手去碰它,只看了看又缩回去,和其它的毛笔一起卷进去捆好。
剩下是几本泛黄老书,数张银票及贴身的衣物。总总翻过一遍,他心里莫名的舒坦劲,方打算洗漱睡了。
外衣刚脱下就有人叩门道:“肖弟,方便说两句话行吗。”
身影瞧去是朱飞宇。
他进来简单客气过,坐在桌旁猛挥铁扇,搅动空气扇过来一股酒气。然而他却毫不上脸,嘀咕道:“狗日的王麻子。”
“喝了很多?”
“哼,要和我比酒量又不明说,比就比,喝到吐了心里才舒服,找死。”
肖凉要给他施针醒酒,他连忙叫免,正色道:“我说完就走。”
他把扇子收了,扣在桌上。还是顿了顿,眼睛抬起正视肖凉:“我和江小天乃是世交,不怕他出去敞开嘴巴说些不该说的话。做生意,利字当前我也讲究眼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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