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助于修道成仙的神丹,还不谢主隆恩?”启人左手倒了杯水,放在四喜头侧,右手仍陷在四喜体内“跪起来,喝掉。”四喜嘴里含着红丸,说不出话,眼泪掉得更凶,虽然很痛又忍不住按着启人说的做,启人左手扶着他的腰帮着他翻转身体,让四喜双膝着地,启人右手手臂在四喜的后穴里转了个圈,仍陷在体内。
四喜双手双膝着地,屁股后面像捅了根棍子一样插着启人的手臂,双jiǎo_jiāo叠着放置,猫腰倾下前身用嘴叼起水杯仰脖引颈,就着水将红丸送入咽喉。宣德舒了长长一口气,似乎消耗了很大精力一般向后靠陷在软绵绵的御座里,闭目养神,挥了挥手。启人趁机冲四喜使了个眼色,右手退出四喜体外,四喜抱着衣服后退,伴着轻微的铃铃声退到正殿右侧的便厅里更衣。启人又瞄了瞄宣德的神情,轻声唤道“皇兄~~~~”“你也下去吧!”仍未睁眼。
天阉(第7章)
四喜刚套上裤子还未得及提,启人就从后面扑了上来把他压在更衣架上,“启人~~~”启人不语,一手按住四喜的头颈一手搂着四喜的腰,在后背狂亲,四喜心里叹了口气,顿时心灰意懒。他都这样了,启人还要干他?四喜把下巴拄在衣架上,瞳孔一时聚不了焦,忽然感觉背后一片潮湿,似乎有水滴落在背上,难道是眼泪?“启人?”启人的手有力的卡在他的后颈,四喜无法回头。莫非启人真的心疼自己了,四喜挑了一下眉。启人鼻梁顶上四喜的后颈,轻咳一声,“四喜,跟我走吧!”四喜无语的摇摇头,启人叹了口气道“你先回去,夜里我再找你。”
权不义垂手立在阶下,身体微倾,全神贯注的竖着耳朵听殿内动静,偏殿吱呀一声,四喜仪表整齐的走了出来,飞他一记眼刀,牛哄哄的哼了一下,一甩袖子走了,权不义瞪大眼睛盯着四喜的背影,脸上换了五六种颜色,眉头紧蹙。小未子在身边喊了三四声他都浑然不觉“权主管~~~”“嗯?”“皇上让你进去。”
宣德帝用拇指揉了揉太阳穴,对于他那个弟弟倒是颇为满意,求仙问道的人最希望有个颇有进益的道友,像宣德帝这样只希望一人得道成仙的,又很介意别人的修行比他圆满,所以像启人这种有悟性又贪恋红尘不思进取的,正是不二人选,刚才学的那个花样是不能拿到床上在后宫里试,倒是蛮遗憾的。睁眼看了看权不义说“查得怎么样了?”权不义跪在地上说“启禀圣上,在正德帝封赏官员后妃的档案里没有这一宗,想必是私下赏给内宦或者男宠的,听宫里小太监说浣衣局姬郸那儿似乎有相同的东西。”“浣衣局?不多是先帝不得宠的姬妾和年老的宫女吗?”“有个特别的,就是先帝薨了那一晚的男宠,是个雌雄同体,太后赐住在浣衣局”“噢~想起来了。”当年正德帝无后,太后就在众多子嗣中相中了宣德这个父母早亡兄弟无靠的做为新帝登基大宝,没想到这个傀儡皇帝不但不听摆弄,还有两个同父异母看似不够亲睦的兄弟忙前忙后,热络的在朝堂里围拢大臣勾结武将,一怒之下起了废帝之心,又是宣德兄弟们先她一步架空了这位位高权重的太后,赢得时间的正是这位男宠,那会儿太后正在惩治他,给了宣德机会。宣德挑起嘴角微微一乐,间接有功的人他不想杀。“既是男宠还放在后宫女眷多的地方,你这总管怎么当的差?”权不义冷汗直落,湿了大理石地面一片,水汪汪的映衬他青白色脸皮,这事儿本不怨他,但祸乱后宫也不是小事儿,虽然这后宫现在也蛮乱的。“撵出宫去吧!”咦?这么好?“出宫前把那祸害的子孙根剔了。”
四喜在浣衣局外面急得团团转,门口有侍卫把守,严禁出入。转到后院墙,盯着姬郸的二层小楼侧耳细听,除了不时间断的捣衣声外听不到丝毫异动,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怎么办?院墙不高,红砖青瓦,一排桃李在墙下娇艳盛开,鲜嫩的花瓣随风一动,就飘飘洒洒落了一地,不相干的想着,带些桃花回去风干泡醋,养颜得很。四喜双手抄在袖笼里,蹙眉思索,隐隐好像听到有人说话,遥遥的听不清。捣衣声又起,似乎不大一样。转来转去,想找一处低矮易攀沿的地方,就是找不到,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个熟人往这边儿赶来,是贾六。“贾六”“四喜?你在这儿干什么?”“你去哪儿?”贾六皱眉道“浣衣局,听说干爹把姬郸监禁起来了。”“带我进去行吗?”贾六想想“你去干什么?”四喜也皱眉道“我不碍手碍脚,我只想看看姬郸。”贾六思忖了一会儿说“走吧!”
这是四喜第二次看到姬郸这么惨兮兮的样子,两手扒在地里,指甲里抠满了泥,臀股处血肉模糊,权不义背对着贾六和四喜也不回头,“姬郸,宫里是有规矩的地方,这就是你不守规矩的下场。”贾六上前一步低声道“义父。”权不义抬了一下手制止贾六,贾六不忍的又看了姬郸一眼,仗刑还在继续,已经打了二十大板,姬郸有些忍不住了开始滚动躲闪,棍仗不偏不倚依然下落,四喜清清楚楚的知道,三十板子是残,四十板子就得毙命。
第一次见到姬郸,是权华托他去看看献的那个男宠怎样了?如果他下场不是很惨,还念旧情,权华想让姬郸看在他提拔知遇的份上帮他脱离养生堂,哪怕走不了,过得好些也行,没银子的日子太难了。那会儿四喜还是菁华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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