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设施将一切都隔绝在外了以后,回过神来的邢美丽忽然就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她虽然不惧与达官贵人打交道,但是站在这位“小”楚总面前却忍不住要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楚总也只不过管理着c这一个娱乐公司而已,这位小楚总负责的可是整个楚氏集团。
正当她犹豫着是应该将人接过来还是直接退回房里,那边忽然又发生了令人始料未及的事情——之前还怜香惜玉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的小楚总,这会儿突然丝毫不留情面的把人掼在了地上。
楚天的神色变得极为冷淡,连眼角余光都不肯赏给对方似的,冰冷地说道:“明明自己有手有脚,偏偏要靠着爬男人的床换取利益,真是下作。”
他语气仍是淡淡的,仿佛就连一声鄙夷都不肯为了地上之人发出。
身体重新贴上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张声觉得好过了不少。他隐约能听到一些声音了,然而旁人的话他虽听进了耳中,却无法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他不知道自己的这具身体发生了什么,现在的他只有一种想要艹天艹地艹空气的冲动。
看着面颊布满嫣然之色,一双布满水汽和情/欲杏核眼、趴伏在地上轻声呻/吟的人,楚天皱了皱眉头,略带厌恶地说道:“嗑药嗑太多了,赶紧送他去医院吧。”
听了这话的邢美丽变得木若呆鸡。合着楚少这是根本就没看上张声,那他特意把人从自己叔叔那儿要过来是要干嘛,单纯的挑衅?
……无论怎么样,张声的这步棋都下错了。她原本还很看好他,现在看来他想要在娱乐圈混下去,实在是难了。
邢美丽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却不敢有半点耽搁,赶紧打电话叫来一个助理一起送张声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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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服务生把餐车留下,楚天重新回到房间以后就伸直了一双长腿靠在沙发上。
另一个戴着银丝框架、长相斯斯文文的男人正坐在电脑前准备最后的资料,见楚天一副极度疲惫的模样还不怕死地打趣道:“刚才我偷偷搁门边儿上看了一眼,楚总当真是坐怀不乱,那样都能把人推开,在下佩服。”
楚天看着自己在西裤遮掩下仍能看出微微隆起的胯部,微微有些无语。被人那么蹭他当然是有感觉的,他又不是不行。
但他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如果不是这两天精神有些恍惚又猛地听见了那么一个名字,他压根儿就不会出去凑那个热闹。
不过是读音相似的名字而已,那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儿呢。
他已经死了。两天前刚捞上来了尸体。
烦躁地一把将系在颈间的领带扯开,楚天抬腿向卫生间走了过去,还不忘吩咐道:“别看热闹了,关于声唯的收购,咱们必须赢。”
☆、r2
张声醒来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天不亡他,这一回又叫自己给死里逃生了。
浑身是伤地一头从堤坝上栽下去、被江水吞没的感觉实在不是什么好的经历,他心有余悸的抹了把脸,翻身跳下了狭窄的单人床。
这是一间并不宽敞的私人病房。除了带着一件独立卫浴以外,连一个窗户都没有。
但张声并不介意。他向洗手间走去,心里带着几分庆幸,想着只要他还活着就能够卷土重来。只要他还活着,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径直走到马桶前放完了水,回身洗手的时候原本上扬着的嘴角却愣是僵硬在了脸上。所有的动作都生生止住,任凭汹涌的水流冲刷着手指,张声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因为镜子中的这张脸,并不是他的。
愣了一会儿,他不顾手上正滴着水,下意识地将手探进衣服里,左侧腰迹的上方一片光滑。
冰凉的水滴落在皮肤上,张声的心也跟着变得一片冰凉。
早些年他也在鬼门关前也徘徊过一回,只不过后来还是给他挺了过来,只在心脏下方不远的位置留下了一条长且丑陋的刀疤。
那一刀带给张声的感受也只能用刻骨铭心来形容。他年轻的时候其实是个非常不长记性的人。于是想要让自己记住某些事情,就没有刻意抹去那道疤痕。
但是现在那条被他时常抚摸、只要一想起来还会泛起痛意的伤痕已经消失不见。
之前朦朦胧胧被他当成了梦境的记忆却犹如潮水般涌现出来。
一个比他年龄还要大的老男人竟然要睡他,挣扎着跑出来又被人狠狠掼在地上,还有那些冷嘲热讽……
之所以将这些都归为了梦境,是因为张声认为这种事情是绝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种信念太过强烈,再加上他当时头脑并不清醒,所以感觉莫名其妙的同时又觉得事不关己,被人打骂了压根儿就没往心里去。
但是当他在镜中看见这张脸的时候,那些之前被他忽略的情景便全部都对上号了。
如果是这张脸的话……会有那样的境遇也不是没有可能。
出现在镜中的是一张青涩的、极其端正的面容。五官还没有彻底长开似的,巴掌大的瓜子脸,斜飞如鬓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双明亮如漆的杏核形眼睛,自带一汪春水般,浮光掠金,炯炯有神。
俨然是时下最流行的小鲜肉的容颜。
张声从前的年龄已经不小了,十几岁就跑出来闯荡,自问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但像这张脸这样雌雄难辨的,饶是他见了也忍不住要为之惊艳一番。
张声喜欢美人儿。可如果这张脸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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