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变得炙热滚烫了起来,最後就像一把越烧越旺的火,一直烧到了甬道的最深处,让田川酥痒难耐,无意识地低吟著,扭动著腰身和臀部,用肿胀的分身摩擦身下的毛皮,以期缓解越发高涨的情欲。
但阿夫洛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直接用手抬住他的腰部,令他分开双腿跪趴在床上,臀部高耸,分身却不能摩擦到任何地方。
在这种姿态下,欲火焚身的田川终於再顾不得许多,不得不屈从於自身的yù_wàng,下意识地将手伸到後穴,只想赶紧把那令人难受的汁液弄出来,结果手指进去以後,就由清理变成了chōu_chā和捣弄,但是越捣弄越觉得不满足,细小的指尖终究无法碾压到肠壁的深处,越发显得後穴空虚饥渴得令人发疯,急切地需要什麽来释放和慰藉。
“呜……阿夫洛……”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低泣著唤著什麽。
耳畔传来低喘的引诱:“想要吗,嗯?”
“要……想要……”
“想要什麽?”
“要……你……要你……呜……”
“要我的……什麽?”
“要你的……那个……更大的……呜……受……不了了……求求你……”
“浆果”在自己眼前用手指自渎的淫靡美景,还有那泣不成声的颤抖哀求,终於令阿夫洛的忍耐到达了极限,但极力抑制著想把身下的“浆果”狠狠贯穿的yù_wàng,一边俯身亲吻著“浆果”光滑起伏的脊背,一边举起早已怒涨难耐的分身,缓慢而小心地,贯穿了那早已饥渴难耐的xiǎo_xué。
“啊……”
贴合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喘息。
身下的“浆果”低泣呻吟著,自发地抬高翘臀,扭动著腰肢迎合阿夫洛一次又一次的chōu_chā和撞击,每当抵到肠道最深处之时,全身都会止不住地战栗,xiǎo_xué下意识地一开一合,仿佛一张湿润温暖的小嘴在不断吮吸,令阿夫洛舒服得要命,很快被情潮冲击得失去理智,直接下床把“浆果”抱起来面朝著自己,用手托住他的臀瓣,更加猛烈深入地贯穿,发出搅汁捣露般的水声,淫靡而又旖旎。
“呜……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早已经释放过一次的田川,浑身剧烈地战栗著,双腿都失去了力气,只能软软地搭在阿夫洛的腰间,魂飞魄散地伸手搂住阿夫洛的颈脖,用牙咬住他肌理起伏的宽肩,任由他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地凌虐自己的後穴,快要被撕裂般的疼痛中带著无法言喻的快感,已经不知道那不断流淌著的温热液体,到底是浆果的汁液还是自己的血液。直至再一次,抽搐著,shī_jìn般地把滚烫的汁液尽数喷洒在了阿夫洛的胸腹。
那肠壁突如其来的炙热紧缩,和肩上传来的刺痛,终於也令阿夫洛难以自持,箍紧了这副仿佛为他量身定制的诱人身体,激烈地喘息著,张开背後的翅膀,纵情享受这比!翔更加欢愉美妙的感觉……
在连续折腾了两晚之後,田川终於没能睁眼见到第三天的太阳。
唤醒阿夫洛的是怀中异常滚烫的身体,正散发著比平时更加浓郁诱人的香气。
昏迷不醒之时,还在流著泪呜咽求饶:“不要了……不要了……阿夫洛……求……你,饶了我……我……我不行了……”
本来说好要昨晚要小心待他,结果还是忍不住用上了从多玛那里缴获的媚果,一时兴奋就顾不了那麽多,看来是把“浆果”给折腾坏了……
阿夫洛心慌意乱地搂著他的“浆果”,又自责又心疼,用泉水给他擦拭斑痕累累的身体,嘴对嘴地喂他喝水,喂他嚼烂的药草汁,还有他最爱的鲜鱼汤,但是都无济於事,始终不见好转,反而越烧越厉害,最後就连胡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痛苦的低吟。
心急如焚又束手无策的阿夫洛,不得不赶紧抱著“浆果”飞去向泰尔长老求助,泰尔长老皱紧了眉头,仔细检查了半天,最後还是不确定地说:“他这……该不会是在蜕变吧?”
“蜕变?”
差点忘了,羽族未成年的少年在初次交配之後,身体会因为接纳了雄性jīng_yè而发热,甚至昏迷,然後在这种状况下蜕变为雌性。
但是,“浆果”本身已经有性别了,难道还会发生蜕变?即使是蜕变,也不该烧得这样痛苦吧?
“可是狄娜以前……很简单就……”
“大概是因为地球人的身体构造跟我们不同,所以排斥反应会更严重吧……”泰尔长老看见田川颈脖上遍布的青紫吻痕,忍不住责备地看了阿夫洛一眼,意有所指地说:“即使再强壮的雌性,蜕变前也经不起你这番折腾啊。”
蜕变对於羽族少年来说,本身就是一场脱胎换骨的劫难,可大可小。羽族的孩子大多身体强壮,可以有惊无险地熬过去,但因为体质稍弱而在蜕变过程中死亡的先例,也不是没有过。
而他竟然还在“浆果”蜕变之前,为了自己的欢愉,不顾他的哭泣和哀求连续纵欲了两个晚上……
“浆果”要被自己害死了吗?
阿夫洛越想越後怕,不由得眉头紧锁,垂下眼抱紧了怀中的“浆果”。
看见阿夫洛微红著耳根,难得地露出一副焦虑自责的表情,仿佛回到了他成为首领之前,那遥远的年少无助时的模样,泰尔长老只得叹了一口气安抚道:“这是田川自己带来的药,先拿回去试试看吧。好好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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