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名字,我还是心痛的想流泪。不想在别人面前那么脆弱,我下了逐客令:“可以让我一个人么?”
任泉还想说什么,但被南拉走了。
突然想起什么,我拉住南,“祝你们幸福。”我很真诚的说。无论如何,南都曾经是我的朋友,我想,一句祝福,是我应当送给他的。对他笑了笑,我关上门,隔断我们所剩无几的联系。
外面的太阳很美,我却只想睡觉。把自己投进床的怀抱,我居然再次沉沉睡去。这次睡得意外的安稳,梦里没有任狄,也没有任何人。
6
任狄开给我的巨额支票,我可以每天安心作大米虫即可。于是我决定处理完这三个月积压如山的病例就给自己放一个长假。如果别人因我的懒惰而病情加重,那我也无能为力,谁让我想治愈的,只有仅仅几个人呢。
在医院里泡了三天,终于结束了手中的工作。回到家,我却发现门口有一只大型犬科动物,打开门灯,却发现原来是位陌生的男子。看起来价格不菲的外衣已经沾满灰尘,经过脱色的长发也看起来欠打理。疑惑的叫醒他,却发现他有一定程度的贫血症状。我只能将他带进客厅,注射了葡萄糖,等他恢复精力。mī_mī很有威严的凝视了他片刻,终于失去兴趣,依旧是赖在我身上沉沉睡去。真是没见过这么会睡的猫。
这是一个很俊朗的男子,应当属于那种会让人尖叫的类型。但他睡得很不安,梦中似乎一直呼唤着某人。会让这么优秀的人魂牵梦绕的,会是什么样的人呢?我不禁无聊的失神了。再次注意到屋里还有另外一个人时,他已经醒了,似乎一直在打量我,脸上有某种失望的表情。应当是病人的家属吧,我这样揣测着,我已经向医院提起报告,告知不再接任何病人了,所以他就找到家里来了吧。看到我如此的年轻,不放心吧。
男子这时开了口,是日本腔很重的英文,听了让人头痛。于是我断然勒令他改说日语,没想到为了看漫画学的日语有生之年还能派上用场。男子说他在日本有一位踢足球的朋友出了车祸,膝盖以下失去知觉,他们想尽一切办法但无济于事,偶然听说中国有一门神秘的医术叫做“针灸”,于是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找到我,男子求我和他去日本,无论如何都要救救他的朋友,因为那人不能没有足球。(怎么样,耳熟吧。)
看着男子的焦急,我不禁怀疑起他和他朋友的“友情”了,男子眼中的牵挂和提起足球时转瞬即逝的扭曲,无论如何都说是“爱情”比较恰当。思忖片刻,我直接了当问他:“你们是恋人吧。”
男子看我的表情有一丝脱线,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终于点了点头。
这样强悍的人,应当可以得到幸福吧。我出神的想。于是我说,我可以过去试一试,如果事情真像他描述的那样,我无论如何都会救那个人。男子看起来欣喜中又有冷静,他应当已经无数次徘徊在希望与失望的边缘了,要有多少心,多么坚强才能承受这种折磨呢?我让男子先住在我这里,等我办好签证,安排好这里的一切就去定机票,尽早动身。男子说签证的事情他可以和我一起办,因为他已经和日本大使馆有过接触,最后他告诉我,他叫做南条晃司,他的恋人是——泉拓人。
给他在客厅安排好住处,走到卧室门口,我回头突然问他:“南条先生,你爱他到什么程度?如果说我治愈他的代价是要你离开,你会离开么?”
南条看向我的眼神很坚定:“我有这样的自信,即只有和我在一起,泉才会真正幸福,我已经向他许下,一辈子只看他一个人。”
我默默转身,南条简单的回答却在我心中掀起涟漪。我以为忙的人仰马翻可以让我暂时淡忘任狄,但我低估了我的爱。我从没有忘记任狄,他一直在某个角落向我微笑,可当我要去追他时,他却又不见了。任狄,你现在在哪,正在做什么?你的头已经不会痛了吧,你的身边是否已经有佳人相伴,任狄,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不敢问,你是否,还会想起我,如果是,我是作为“杨”们中的一个,还是……
今霄注定无眠。
第二天一早,吃完简单的早餐,我和南条出了门。因为我执意要带上mī_mī同行,所以出国的手续未免繁杂一些。在日本大使馆,看那些官员对南条必恭必敬的态度,还有时不时上来索要签名的人,我疑惑的看向南条,我知道这个男人修饰一新之后是很帅的说,但也不应当魅力直扫3岁到83岁男女老少各色人群,这未免过于通杀了一点。我忽然对我即将的日本之行的“精采纷呈”有了一丝期待,很久,没有遇到这么好玩的事情了,我都忘了自己实际上是一个玩心很重的人。
走出使馆,我决定带南条去买些衣物和生活必需品,我的衣服根本装不下他,人们看向他敞开的衣襟(因为系不上)的眼神足以把我们两个烤熟了。
南条真的是天生的衣服架,无论何种风格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很合拍,随便拣几件,正要去刷卡,几个“猩猩男”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任狄进来,他身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孩子。“任先生,人家都没有什么衣服穿呢。”男孩娇嗔道。
“你看,我这不是带你来了吗,你最喜欢的店。”掏出一张金卡,“这个随便你呦”,任狄宠溺的拍拍男孩的头。
我知道城市不大,但我没想到我还会遇见任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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