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您这买卖做的,忒亏!”
文言有些哭笑不得,说:“你认真的?”
“蒙您干嘛?”耿思齐答道,“不瞒您说,我这辈子没跟男睡过,可是跟您睡了之后,我什么女的都看不上了——我都硬不起来了!”
文言噗嗤一乐,没想到耿思齐说出这种话,也不知几句是真。
“我呀,什么代言什么的,我都不要,能跟您多做几回,打死我都愿意。”说完,耿思齐又凑近文言耳边说,“不过我更愿意被操死。”
文言喉结一动,下半身又有了反应。
车停到耿思齐家门口,耿思齐转头说:“谢谢文总啦,回去注意安全。”
文言点点头,却又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
耿思齐眯着眼看着他,说:“您不会想要来个吻别什么的吧?咱可是炮友,又不是情侣,走肾不能走心啊。”
文言听言笑笑,说:“那晚安。”
耿思齐也笑笑,伸手又在他裆间摸了一把,说了声“拜拜”,转身下车上楼。
文言在车上坐了一会儿,摇头笑笑,驱车离开。
十一
自那以后,耿思齐与文言果真成了炮友。
文言工作虽忙,除了偶尔的出差外却都是坐在办公室的,而耿思齐则总是要在不同的城市跑通告,因此两人约炮的时间都是耿思齐来定。
而耿思齐每当得了闲,便第一时间联系文言,约好之后便直奔文言的大别墅。
两人见了面也没有多的话,tuō_guāng了就开始做,有时为了情趣还不会tuō_guāng,要么耿思齐身上留一条双丁裤,要么文言颈上系一条领带,做的地点也是将耿思齐这三层别墅十多个房间全都体验了个遍。
只是每回做完,耿思齐绝不多做停留,洗完了澡就让文言送他回家,甚至连饭都不一起吃一回,这让文言每每回到家里一个人躺在床上时,总觉得空落落的。
后来没过多久,耿思齐在千羽奖上拿了最受欢迎网剧男演员,对此文言颇有些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他演的那个学渣小混混完全就是本色出演,他看的时候也十分喜欢,更何况这奖不过是观众票选,并不算专业肯定,说起来也不算什么。
但不管怎么说,好歹也是千羽奖,耿思齐一时高兴,拿完奖在aftery上喝了个大醉,半夜又跑文言压倒在地毯上,扒掉他的睡裤就坐了上去。
两人的身体早已契合久了,耿思齐又因醉了酒愈发放浪,一场做完已是三点,终于,在筋疲力尽之后,耿思齐彻底睡了过去,头一次留宿在了文言家。
早晨醒来的时候,耿思齐有点懵逼,然后发现自己躺在文言的怀里,而文言正一只手搂着他,一只手举在空中看手机。
他赶紧挣开闻言的怀抱,满怀歉意地说:“抱歉抱歉文总,我昨天喝多了。”
文言歪头看着他:“为什么抱歉?”
耿思齐挠了挠太阳穴,说:“打扰您了。”
文言笑笑:“这怎么算打扰?”
耿思齐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好的当炮友,除了打炮以外,就不应该再影响彼此的生活嘛。”说着就要翻身下床,“我去洗个澡就回去。”
文言一把抓住了耿思齐的手臂,“如果不当炮友呢?”
耿思齐愣了愣:“别呀文总,我哪儿做的您不满意了?没有您我上哪儿找这么活儿好的去?”
文言勾了勾嘴角:“不当炮友,当情侣。”
耿思齐吃了一惊:“啊?咱不是说好了走肾不走心吗?”
文言将身体贴近:“可是我已经走心了怎么办。”
耿思齐尴尬的挣了挣文言的手,发现挣不开,窘迫道:“文总,您这样不合适吧,咱这说好的……”
文言问道:“炮友和情侣有什么区别?情侣做的事咱们都做了,不就是这么个称谓身份吗?除非——你还有别的炮友?”
耿思齐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这话说的,除了您我敢让别人知道我好这口?”
文言笑笑:“那不就得了。往后除了做爱,再加上些约会吃饭看电影旅游度假什么的项目,不是更好吗?”
耿思齐一脸无奈:“文总您这不是难为我吗?两个大男人约什么会看什么电影?您说您当初qiáng_jiān我,要了我的身也就罢了,现在连我的心都要强要,不太好吧?”
文言眨眨眼:“qiáng_jiān了你,你不是也挺爽的吗?你又怎么知道,谈恋爱,你不会喜欢呢?”
耿思齐看文言的样子实在说不通,只得叹了口气说:“您qiáng_jiān了我我还得消化消化体会体会呢,这您也得给我点时间感受感受吧,要不我怎么知道喜不喜欢呢?”
文言听了,终于放开了手说:“行。我让你好好感受感受。”
从这天开始,文言开始了对耿思齐疯狂的追求。
专业保姆车二十四小时待命,方圆五十米内永远有四个穿西装戴墨镜的保镖,每天早晨一束鲜花送到门口,参加的所有节目都受到特别关照,各路片约雪花似的飞来,几个规模不小的经纪公司也开始联络他想要签约。
只是这最后一样却触怒了张英杰,因为经纪公司的要约在他看来就是来抢钱的。
他和耿思齐早就签好了全约,为的就是他来独占耿思齐的资源和收益,现在经纪公司想来分账,那可是白日做梦。
文言从张英杰那里拿到了耿思齐的行程表,对他的行动了如指掌,每每耿思齐回b市时都会亲自拿着花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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