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
“你们都还记得白离为什么被私塾勒令退学吧?”
“因为打伤你啊!”地球人都知道啊。
“对,就是这件事。其实当初他打伤我我并没有追究,我那时还以为他是女扮男装,根本没想难为他,只是觉得这女孩手劲挺大的。可书院的先生畏惧我家的势力,怕我爹迁怒,就私自决定把白离开除了,其实他也不想的,白离是他的得意门生,先生本指望白离给他中举呢,没想到出了这事。其实先生也是为了保护他,怕我家人找他麻烦,还吩咐他赶快离开刘家村。”
“噢,原来如此,难怪那时我哥那么仓促的带我回家,我还觉得奇怪呢,就因为这事啊!”白歌恍然大悟的说。
“没错,等我伤好已经是两个月后了,我再去书院时先生说他已经把白离开除了,我问他家住哪先生怎么都不肯说,想来是怕我上门报复吧!”
“请问这和今晚的事有什么关系??”我不禁提问。
“今早白离出门了,去看望书院先生,先生看到他自然非常高兴。白离把我和白歌的婚事告之于他,也说明了我们之间的误会。先生听后连呼这真是天作之和金玉良缘,然后力劝白离再回去读书考功名,两人相谈甚欢。傍晚白离才离开,可先生这时说了些很不该说的话。”
“他说什么了?”我着急的问,别象说书似的给我来个下回分解啊。
“我喝口水!”他喝完接着说,“先生说‘阿离啊,你这暴躁卤莽的脾气也该改改了吧,你把刘家少爷打得......唉,肋骨都断了两根,血肉模糊的,你要把他打死了你是要偿命的,人家没报官啊,要不你就躲不过牢狱之灾了,你这孩子哪都好,怎么就是下手没轻重呢,就算他真是轻薄了你也罪不至死啊......’,当时白离很意外‘我不记得下了那么重的手啊!!真那么严重吗?’先生说‘你都快把人打残废了,估计刘少爷身上现在还有疤呢!’,就是这样白离回来后就直奔新房,把我叫了出去,他问我伤还疼么?我说都过去那么久早没事了,他说真的不知道把我伤得那么重,我就说都是些轻伤不足挂齿。他说我在说谎,然后就把他今天去拜访先生的事跟我说了,唉,那多嘴的老头啊,怎么什么都说呢?都是自家人我能追究那种小事吗?他特内疚说要看看我的伤好了没,我挣不过他就让他看喽,然后你就冲过来了...”
是这样啊!!!我听着这意料之外的事实真相。
“他为什么不跟我解释呢?”我喃喃的说。
“哥那么骄傲的人才不会和别人解释什么,而且他把你当作爱人,你就应该绝对的无条件的信任他不是吗?”白歌说。
“我把一切搞砸了,是吗?”我苦笑着说。
“还没太砸,今晚让他冷静一下吧,你也是。放心吧,真正相爱的人是不会因为这点事分开的。”刘琏安慰说。
我告别了他们夫妇一步三晃的挪回自己的房间。
期待明天是个好天气,期待明天的太阳能融化我们之间的冰雪,期待我的爱人能原谅我的罪,期待一切不快都能过去......
[正文:第三十八章 我自私故我在]
我躺在床上充分的做着锅贴运动,翻来翻去翻来翻去。一会儿眼前飘过那张冷若寒霜的脸,一会儿耳边响起那寒彻心脾的声音,好冷啊,第一次发现原来南方的冬天也可以这么寒冷......唉,头痛、脸痛、手痛、脚痛、身体痛,最严重的是——心痛!!!气我的冲动痛他的狠心!!!
我就在这样气寒交迫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盯着天上气焰嚣张的太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我想起一句名言:“年少者,辰时之阳也!”(翻译过来就是毛主席的那句名言)我倒是没有什么做国家栋梁的先进思想,就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肯定睡过头了!!抓起衣服胡乱穿上,也顾不上洗漱,就冲向白离的房间。
敲了敲门,没人理我,趴在门上听了听,屋内没有声音。我正犹豫该不该破门而入时,刘英适时的阻止了我。
“白少爷今早就出门了。”他说。
“啊??那他去哪儿了?”我着急的问。
“我没问,他没说。”好简洁的回答。
“你家少爷呢?”
“那没起呢!”
居然有“人”起床晚过我!!猪!刘琏,你这只彻头彻尾的猪!!!
去他新房把他殴打至醒对一个尚在新婚的人来说极其不人道,虽然我真的很想这么做。强忍住这恶劣的冲动,我又挪回自己房间。你问我做什么,当然是补眠!!!!!!
中午,饭菜的香味唤醒了沉睡中的我,睡觉第一吃饭第二,我一路向北冲进偏厅。
大家都在独缺白离。我兴致立刻下降了无数个百分点,但人是要吃饭地,无论怎样都要吃饭地。默默的捧着碗食不知味的下咽着精美的饭菜。
“窦角,吃完饭来我房间,有事和你说。”刘琏突然开口。
“哦。”我面无表情的回答,唉,自打这小两口要成亲开始,我就没过上一天太平日子。不是说现在世道是国泰民安国运昌隆吗?怎么我的生活就这么乱七八糟一波三折呢?不过再追溯一点,好象从认识了白离后,我十七年又十个月的平淡生活就开始热闹崩溃到无以复加了,这半年发生的事比那十七年的综合还要多。是他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是他闯进我寂寞的心灵,是他带给我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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