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将台北的天空望穿,它也不会赏脸的落几片白粉,倒是灰蒙蒙、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湿冷的风不断灌进我敞开的外套领口,已经将拉链拉到最高仍止不住的冷意袭来。
就这样,我在猫爵家门口罚站两个多小时,喂蚊子吹冷风,久到遛狗的老伯怀疑我有什么不法企图,不断从我身边经过,猫爵还是没回来。
站在这里也不能证明什么,我决定先回家再说,帮纳豆的表妹讨纸袋只是借口,目的是想找猫爵当面说清楚。
他可能跟鹦鹉她们去吃饭吧,都十点多了还没回来,搞什么!
心里抱怨着,我没好气往自家的方向走,又想起猫爵今天早上在我家乱拍照,我从没仔细观察过相隔我俩住处的这两条街,不就一条巷子加半条大街,巷口的夫妻老在骂小孩,野狗汪汪乱叫随处配种,经过超商时自动门会突然敞开吓人一跳。
我很习惯这些,每次往来总不会有太大的情绪,而猫爵呢?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走到我家?或是有多期待我推开他的家门?
总觉得自己了解他,但我没有真正考虑过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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