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要数……
就在江思浔还在想着什么的时候,陌与归已经走到他身前。
将他缚在眼睛上的白绫解下,放置在一旁,陌与归抬手拖起江思浔的脸,让他抬头看着他,弯着唇角,跟他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你知道什么?”江思浔抬手握住陌与归的手腕,抬起的那双眼睛,美的妖异而惑人。
“你父王想把北越新上任的那位祭司指给你。”陌与归俯下身去,看着江思浔的眼睛,淡淡的笑了笑,“你从来不会拒绝你父王,既然你来这里,那说明,这一次,你并不愿意听你父王的。”
江思浔望着陌与归深邃的眼眸里淡淡闪烁着的微光,半晌,低垂下了眼眸:“你说得对,父王想让我做的,我不会拒绝。”
陌与归好像知道江思浔是有什么话没有说完一般,没有接话,而是沉默着,等他说完。
“但我不愿意。”江思浔站起身,明明他已经算是长得很高了,但陌与归依旧还是比他高些,这让他要微微仰着些头才能看到他的眼睛,“这一次……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告诉父王。”
“江思浔,你是我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脸侧,带着淡淡的微凉,这是陌与归从他爹爹那里遗传来的体质。
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江思浔单薄粉嫩的下唇,陌与归低垂下来看着他的眼眸里,只映着他一个人的影子。
“我,知道。”江思浔被陌与归压迫着,后腰紧紧的挨着桌沿,抿了抿淡色的薄唇,声音清冷。
“你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陌与归看着他眼前的这个人,伸出舌头舔了下有些干涸的唇瓣,声音里开始带上几分暗哑。
江思浔这次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稍稍从陌与归的脸上移开了些。
陌与归看着江思浔修长的脖子,伸手扣住他的腰身,将他往上提抱坐到桌面上,低垂下眼眸吻上了他的颈侧。
“陌与归,你做什么……”江思浔是第一次碰到陌与归这样子,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即使他知道这是什么事,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没办法,你偏偏是那种清冷禁欲系,却又惑人的要命的类型。”陌与归的唇带过江思浔的锁骨,伸手和他十指相扣,随后停了下来,将头靠在江思浔被他扯开衣服而露出大片皮肤的肩膀上,调整紊乱的呼吸,“糟糕了江思浔,我忍不住的想吃了你。”
“我,我没有过……”江思浔单手撑着桌面,衣服滑落在肩膀以下,另一只手紧紧抓住陌与归的手腕,明明呼吸已经开始被打乱了,偏生脸上还是一副清冷的模样。
陌与归抬手抚住额头,看着江思浔那副模样,似乎是很不情愿,又恨无奈的做了个决定。
“我现在年轻气盛,又是首次,缺乏经验,若今天真要了你,你会连渣渣都不剩。”陌与归笑了笑,伸手帮江思浔把衣袍拢好。
“你是首次?”江思浔是真不知道,被外人传成那副模样的陌与归,在这种事上,竟然还是首次。
正在帮江思浔拢衣服的手顿住,陌与归好像会错了意,抬眼看着江思浔,深色的眼眸里,闪过几分危险:“你不是?”
江思浔的脸侧微微红了红,他不知道,若他告诉他,他身为一国太子,却也是首次,会不会被他笑话,顿时有些犹豫。
看江思浔的表情,小狐狸崽子表示很不高兴,刚刚拢好的衣袍划拉一下就变成了片片,全部掉落在了地上。
江思浔现在真不会不好意思了,连忙点头:“是……”
小狐狸崽子笑的十分魅惑众生,好听的声音微微沙哑着自他耳边响起:“没关系,以后,你都会是我的。”
“只有我才能碰你。”
“陌与归,我说,我是。”江思浔没有衣服,身为太子,这样的境地让他前所未有的尴尬。
耳朵红了红,没过多久后,眼睛又开始变得有些酸起来,因为身上没有任何遮蔽的东西,这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凉,抬头看着陌与归,对上了他的眼睛后,竟然好像有些想哭。
可还没等他真的哭上一哭,便有一件外袍轻柔的盖在他身上。陌与归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都多大了,还想哭?”
太傅说,身为太子,情绪随意表现,但除了在自己父王面前,在陌与归面前,他忍不住的时候,想哭还是会哭,想笑还是会笑的。
因为陌与归会宠着他,不同于父王的疼宠,就像他对他的喜欢一样,深到见不到底。
“你欺负我。”他的声音是遗传自他父王的清冷,现在清冷中,却还带着一丝委屈。偏生这个配上他那张绝世的脸,很有一种别样的惑人意味。
“谁让你回答的那么慢的?你这幅样子,我哪舍得跟别人分享。”陌与归似笑非笑,“倘若别人也见过你这么美的样子,我就杀了他,倘若他碰过你,那就更不能让他好过到哪里去。”
以上原封不动的一句话,都是继承了陌与归他父王的秉性,等到他说完这段话以后,他方才忆起,从前父王对爹爹这样的时候,他还说他小气,占有欲强的变态来着。
“这样不好,妒者……唔……”
陌与归觉得他很机智,江思浔这一下能说出一段道理来,可对于这些,他是不会听的。
毕竟,书不能读的太死。
妒忌不好,那又怎样,人之本性罢了。
况且,父王说过,战乱一起,名不聊生,天下不可能永远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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