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景山要在镇上置办新宅,开猪肉铺了,等新宅打点好,他们就要搬到镇上去居住。他也想为景山出力,听了翠哥的话去和老先生学算账,将来帮景山收银子。
他虽然呆了点,但胜在认真好学,功课全交给景山检阅,不会的地方景山还耐心的教他。做完功课后,长庚就会数铜板,那些铜钱都是景山给他的,村里需要银子的地方少,长庚足足存下了二十枚铜板,数完后都会小心翼翼地放进柜子里,嘴里咕哝着要存钱办铺子。
置办新宅也是一份体力活儿,景山还带着长庚去镇上买了一些家用,锅碗瓢盆被褥家具。
新宅的地界不算太大,两间屋子,还有前院。院外用砖头垒上矮墙,景山亲手做了一个鸡舍,还有木桌木椅,栽了一棵小枣树,等到来年,长庚可以打枣子玩了。
搬进新家的第一天,景山请了大郎来家里吃饭。猪肉和烧鸡都是在镇上买的,五花肉切片和蒜薹一块儿炒,猪尾巴熬成了浓汤。长庚乖乖地帮忙洗菜生火,一些野菜切碎后和鸡蛋下锅炒,炒得金黄,长庚闻着香味都在偷偷咽口水。
景山瞧见他太馋了,把一块五花肉放进他嘴里,小呆子吃得满嘴油,满足地去逛院子,看他的新宅,美滋滋。
叶大郎和翠哥提着酒水登门,看着宽敞的小屋和院子,大郎挺羡慕,心里想着努力存银子,将来也带着翠哥来镇上居住。翠哥瞧着院里的木桌木椅,夸了一句这桌椅弄得不错,可把长庚美翻了,骄傲:“景山可,可厉害了,什么都会做。”
萧景山确实厉害,动手能力强,炕上操作也猛如虎。
吃完饭后,翠哥帮忙布置家具,带着小呆子忙里忙外擦桌椅。景山和大郎聊着如何打一套石桌石椅,他想放在院子里,等天儿热了可以和长庚在院里吃饭。
热汗涔涔,两人洗好了澡,躺在床上,疲惫却有些雀跃。特别是小长庚,拉着景山软绵绵地说话,说他每天都会给枣树浇水,景山若是卖肉他就帮忙找银钱,以后不贪玩会干活帮他分担。他比以前更懂事更乖了,但景山宁愿他不懂事一些。
“景山,猪肉要是卖,卖不完,我们能自己吃吗?”
“小花今早下个两个蛋,明早我们卧饭,卧饭吃。”
“景山……你在听我说话吗?”
长庚趴在景山的怀里,由着景山搂着他。景山低下头就与他唇齿相依,缠绵悱恻。
耳垂被景山轻轻揉着,亲吻着都不说话,安静得刚刚好。景山脱了长庚的衣裳,心想着今晚无论如何都要肏几发来助兴。
他想着今晚要好好弄长庚,也不急着插穴,而是埋首长庚的臀间,厚舌舔着紧闭的ròu_dòng,鼻尖呼出的热气全喷在了pì_yǎn周围,长庚被舔得手脚发软。景山还舔边闻,舔得pì_yǎn里不断流出透明的汁水,舌尖将pì_yǎn舔开,露出了粉嫩的媚肉,穴口张合蠕缩,急切地需要男人将雄根狠狠插入。
pì_yǎn瘙痒难耐,使得长庚的小肉肠都高高挺立着,从铃口渗出粘液,顺着肉根流下来。
“要插,chā_chā——”长庚晃动着屁股,勾得景山把持不住,张嘴对着穴眼狠狠一吸,开始用舌尖疯狂挑逗戳刺穴眼,每一次舔弄都勾得长庚腿根发颤,pì_yǎn酸痒流出股股汁水。
长庚很少被这般坏心眼的挑弄着,这会儿pì_yǎn剧烈收缩,被舌尖又戳又舔,屁股肉也被男人啃咬舔弄,将穴口的臀肉亲到发红发肿,高强度的刺激令长庚的脚趾都蜷缩起来,pì_yǎn里的yín_shuǐ往外淌,他不由得抬高了屁股想躲开那折磨人的舌头,嘤嘤哭诉:“不给舔啦!痒……痒得厉害……”
舌尖用力戳了几下,饱满的汁水全溅了出来,景山扒拉开臀肉,露出了红肿的pì_yǎn,在目光中瑟瑟发抖。
“要chā_chā,chā_chā!”长庚嘴巴红红,穴眼周围湿漉漉晶亮一片。
可景山不听,他继续低下头,舌头比手指还要灵活,继续舔着穴眼周围,突然就戳进去舔着里头的嫩肉。长庚仰头抽噎一声,感觉内脏像被人徒手摸了一遍,从pì_yǎn深处突然升起的欲求不满让他哭诉出声:“要插……要插……pì_yǎn要chā_chā!”
不知pì_yǎn被舔了多久,床下的被褥都被汁水打湿,pì_yǎn洞敞开着,穴眼周围满是男人的津液。景山舔得津津有味,好让这淫靡ròu_dòng吐出更多的骚水。
长庚被舔到发软,奶子被男人伸手揉捏着,pì_yǎn被舔着,肉根也被男人握在掌心里搓弄,三重快感的强势攻击,pì_yǎn和肉肠颤抖着,长庚在欲海里翻滚沉沦,从喉间发出了声声làng_jiào,ròu_gùn射出了精水。
pì_yǎn抽搐紧缩,在舌尖的挑逗下喷出了股股骚水,打湿了景山的嘴唇和下巴。
“真骚。”景山满意地拍着长庚的肉臀,将他两条腿压在胸前,pì_yǎn大敞着狂涌汁水,肉柱磨蹭着湿漉漉的pì_yǎn,磨蹭得pì_yǎn火辣,恨不得直接将男人的ròu_gùn吃进去。
“插……chā_chā……”长庚半眯着眼,pì_yǎn太痒了,像是无数蚂蚁在里头攀爬比赛,偏偏他还挠不着,痒得他抽泣出声。
景山抱住他肥花的屁股,粗黑的大ròu_gùn一个劲儿插入了冒水的肉穴里,pì_yǎn被干出更多的汁水,粉嫩的媚肉攀扶着肉茎,随着chōu_chā被肏进肏翻。
“慢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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