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山。”
这样的白芷让他陌生,政泽又低低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白芷腿上发力,两人的位置再次颠倒过来,按住政泽的手腕将其举过头顶,同时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政泽,迎上他的视线,发问道:“政泽,你其实中意我吧?”
政泽没料到会在这种情景下被人若无其事地戳穿了心事,双目大睁满是惊慌无措,脸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匆匆垂下头去,不肯再多说半句。
白芷也似乎没指望能听到他的回答,自言自语道:“方才饮酒的时候,我多想你主动向我示弱向我求助,又想干脆一狠心由着你喝醉,但是我做不到。”
长长的一声叹息后,白芷欺身过去,吻上了政泽因为吃惊而略微开阖的唇。
唇腔里被属于白芷的气息占据,带着浓郁的酒香,挑撩逗弄,灵活轻巧的舌叶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政泽忘记了抵抗忘记了挣扎,目眩神迷之际,只听得这么几个字:“我舍不得。”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重如千斤,让他丢盔弃甲,毫无反抗之力。
白芷打横抱起政泽,将人放到了榻上,手摸索到碍眼的束腰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一扯,外衫便自肩头滑落下去。
之后便是中衣丶亵裤,一层层褪去,直至□□。政泽虽然一知半解,然而还是控制不住地瑟缩后退,微微闭上眼。
白芷环上政泽的腰,止住他的退后,将人带进自己怀里,又伏在他耳边声声呢喃:“我想跟你享尽鱼水之欢,我想跟你做这世间相爱之人都会做的事。”
“我想同你欢好。”
“我只同你欢好。”
白芷目光炽热,声音低沉极具诱惑性,政泽咬紧牙关,才得以保持最后残留的意志,说出了心中无法不去在意的症结:“你我都是男子。”
白芷作乱的手停了下来,醉眼迷蒙,嘴角的笑带上了几分嘲讽,倒是不知他嘲讽的是自己还是政泽:“你果然怕流言蜚语?”
政泽被他脸上的神情刺痛,原来白芷竟是这么想自己的,素来温软的人这会被人碰到了逆鳞,不禁提高了音量:“我是怕你背负祸乱皇嗣的罪名。”
边说边拢起被扯开的衣服,头埋下去双手抱在膝上,坐在榻上角落里,蜷缩着发抖。
政泽被他脸上的神情刺痛,原来白芷竟是这么想自己的,素来温软的人这会被人碰到了逆鳞,不禁提高了音量:“我是怕你背负祸乱皇嗣的罪名。”
边说边拢起被扯开的衣服,头埋下去双手抱在膝上,坐在榻上角落里,蜷缩着发抖。
白芷还是头一次见政泽这般失态,那番愤怒的嘶吼听来更像是委屈控诉,手忙脚乱地抱上政泽:“是我不对,你别这样,我看着心疼。”
“我混账,我想跟你相携百年,想和你正大光明地走在人群中,想昭告天下你是我的人。我脸皮比城墙还厚,旁人爱怎么说怎么说,可我知道你脸皮薄,所以很在意你的看法,生怕你忍受不了。”
政泽依然不肯看他,白芷又急又心疼道:“只要你肯和我在一起,什么罪名我都不怕,就是宫门三十二刑劫我也闯得。”
“你想继位我就守你高枕无忧;你想离开京城我就带你浪迹天涯。你在哪,我去哪。政泽你信我,我再也不说那些混账话了,我再也不说了。”
白芷刚说完,暗夜里就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政泽忙抬起头拉上他的手:“你在做什么。”
白芷看着政泽,一脸委屈:“这张嘴说了让政泽难受的话,政泽不理我了,它该打。”
政泽神情犹豫,还是没忍住,心疼地摸上白芷已经有了五指印的脸:“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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