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需要,宋晚绝望地想,因为那些都是真的,他根本无法反驳。况且纪辰南已经尽力,是他破坏了快乐的生日宴会。
那位表哥的话如跟刺般扎在心脏上。
宋晚无法释怀,仅想用别的更有冲击性的东西掩盖,让他不断沉沦。
纪辰南并不想回应,也不好拒绝,皱着眉任由小老板在嘴唇上辗转反侧。
宋晚亲吻了一会,对方没有任何回应。他宛若在亲一块木头,空虚感与落寞感在心里不停扩散,委屈得想哭。宋晚抬起头可怜地恳求道:“求你了……”
纪辰南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他的眼睛,让他别哭。
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宋晚难得主动,毫无章法却热切地吻他,纪辰南挑起几丝情|欲。他们跌跌撞撞地撞开门,一齐倒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宋晚想爬到纪辰南身上,纪辰南一转身,把他压下去,像大鸟保护刚出生的幼雏般搂抱住。
男人低下头,亲吻宋晚好看的颈脖,宋晚也不甘示弱,学纪辰南在他脖子上吮吸,看着留下的殷红印痕半扬起一个难看的微笑。
宋晚控制不住力度,学样时用上了牙齿,咬得那片都火辣辣的。纪辰南等他咬完,才继续展开攻势。宋晚猝不及防,没按住纪辰南探进衣服的手,登时呻|吟出声。
呼呼的喘息声与沉闷的撞击声交叠响起,不知过了多久,宋晚恍惚了意识,热感在迅猛地流遍全身,视野变得模糊,到处都是黑暗重重,他侧过头,看见远处有光,透过门缝肆淌,朦胧的。
黄色的光,遥不可及,如同18岁那年,从房间那看见悬挂在残破厨房的灯泡,同样的色调,暖暖的似个不刺眼的小太阳。
宋晚愕然起身,又被身上的人重压回床上。
恐慌地回过头,才意识到在这无光的房间他的身上正发生什么事,焦灼的汗水顺着额头曲曲折折地流下,太黑了,他竟然看不清伏在身上的人是谁。仅隐约看见有力的臂膀,性感的腰身,偶然对方抬起头,刺激感不断,欺骗了感官,牵引出旧往,在汗水的氤氲下,他忽然看见继父的脸。
狭长的眼睛眯着,如一只危险吃人的秃鹫。
——他是个演黄子!他被无数个男人干过!
我不是……我不是……
都是他害我的,为什么要骂我!
宋晚放声尖叫,拼命打身上的男人。
纪辰南吓了一跳,匆匆结束。宋晚挣扎地想爬走,他不知道小老板要干嘛,只能抓住把他禁锢在怀里。
宋晚继续尖叫。
“宋晚!宋晚!”
纪辰南捧住他的脸大声叫名字,想唤醒被魇住了的小老板。
宋晚:“放了我!放了我!求求你……”
眼泪流了满脸,和汗水唾液混在一起。
宋晚:“别、别打我,我会听话的……太痛了,太痛了……”
“宋晚!睁开眼,看看我!我是纪辰南!”
宋晚被吼得恢复点神智,气喘不上来,发出嘶啦嘶啦的古怪声音。
纪辰南继续道:“呼吸!别憋气!”
宋晚喘了口,断断续续道:“……纪、纪辰南?”
纪辰南:“我在。”
宋晚又问:“纪辰南?”
纪辰南勉强地看清小老板的脸,几秒,换了更稳重的语气:“嗯,是我。”
宋晚拉着哭腔:“快抱抱我。”
纪辰南把他抱住,与此同时,宋晚紧紧而仓皇地在黑暗中回抱住他。
“你的继父早就得病死了,他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里。”纪辰南肯定地一个字一个字在他耳边述说,“晚晚,恶梦已经结束了。”
宋晚闭上眼睛。
他终于哭了。
在一个男人温暖安心的怀抱中,放声大哭。
第20章窗外好时光
20.
3天后。
今天天气刚刚好,风和日丽,也无以往燥热,格外舒适。
路上人许多,来来往往,休闲地逛着街。街边的店面十分卖力,放着热闹非凡的音乐,店员纷纷站在门口,招呼着途经人进去光顾。
从这边正中心红绿灯,直走,绕过两条街,进入一个旮旯角里,会发现那里安安静静地伫立着一家小面馆。小面馆外表并没有乱七八糟的装饰,门是仿日系的推拉式,上面有深蓝色交错的格子。
推开门,会发现里面非常的干净整洁。
店虽然小,但色调搭配得近乎完美,装饰控制在三种颜色之类,很舒心。两边雪白墙壁挂有照片,正对收柜台上摆着沾着水珠的鲜花。
走进去,经过整齐的木质桌子,来到柜台前。将看见里面坐着店的老板,长得白白净净。他也许在观看最近受欢迎的电视剧或综艺,柜台后摆着一台小型笔记本,担任没人时的消遣工具。待他注意到你,可能会哗得一下站起来,露出腼腆有礼的笑容,询问你要吃什么?
以上所述的,就是宋晚的店。
*
此时时间为8点,总是偷懒的小面馆难得开了。
店里没有一个客人,里面的东西在阳光的渲染下,显得微微陈旧。
宋晚站在正中央,一一看去,有种恍然隔世的感悟。天花板有细小的灰尘在飞舞,于光线中闪闪发亮,恍若在他这个店长面前耀武扬威。
宋晚仰起头,想着有空要进行场大扫除。
但现在不行,他无奈地看看还被绷带包裹严实的手。至从受伤后,纪辰南就禁止他来小面馆,美名其曰,防止客人害怕。
他的原话是“你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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