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不靠谱吧”
“我错了,您老最靠谱了。”
又过了一会儿,许徽之突然开口,“我说,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悦姐?”
他顿了顿接着往下说,“我在高中就认识悦姐了,上大学以来也她一直对我很照顾,她人很好,又能干,只是好像追求的人一直并不多。虽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骆文平仔细想了想,“她和大多数的女生不太一样。”
“比如?”
“就是,你不太能知道她们在想什么,有的时候莫名其妙就会生气,有的时候还会哭,又要你去哄,总之就是……很麻烦。”骆文平给了一个不算真实却也说不上虚假的理由。
许徽之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以前有过女朋友?”
“高中的时候有过一个,上了大学就分手了。”
“异地恋?”
“不是,就在h大。”
“所以你跟她分手,就是因为很麻烦?”许徽之跳上了一块草地,语气有点意味不明。
“也不光是因为这个,可能就是……没那么喜欢了,而且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陪她。”
许徽之罕见的沉默了下去,骆文平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只是跟着他往前走,走到北面林子的一个废旧的亭子里。
许徽之蹲了下来,在地上掏了掏,拖出一整箱的啤酒来,回头冲着骆文平挑了挑眉毛“祝贺你失恋。”
“你是早就预料到了么?”骆文平哭笑不得,接过许徽之递过来的啤酒。
“以防万一而已。”许徽之坐在他身边,自己打开一罐,嘭的一声,啤酒的泡沫逸了出来。
那天晚上他们都喝了很多,骆文平从来没意识到自己的酒量有这么好,月亮很高,空啤酒罐子随意扔了一地,坐在亭子里,能听到树林里一阵阵的蝉鸣。
“走了吧”他靠近许徽之,许徽之转过来,面对着他,月光下他的半个脸隐藏在阴影里。他的脸靠近了,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骆文平看清了他的脸,那是一种很矛盾的表情,他的嘴角挂着一抹自嘲似的苦笑,眼神中又带着近乎决绝的孤注一掷。
骆文平的心开始跳的很快,他本能的感觉到危险,想往后躲,可是很奇怪的,他能感到身体里又另一个部分,正在挣扎着,热烈地期盼着这一切。
许徽之的脸越来越近,然后他轻轻地吻了他。
他的唇是凉的,带着刚饮过的啤酒微苦的气息。
骆文平没有动,他的脑海中一瞬间什么都没有。他任凭许徽之慢慢的加深这个吻,让他在自己的唇上轻轻地碾压着,直到他的身体自主的做出了行动,缓慢而坚决地推开了许徽之。
许徽之看着他,他的目光沉重的如有实质。
他在等待着什么。
骆文平没有说话。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许徽之突然开始大笑,仿佛笑得喘不过来气一样,他顺势倒在了椅子上,碰倒的啤酒罐子在地面上滚了很远,里面的液体洒了一地。
骆文平起身看了他片刻,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天晚上,他没有睡着,整整两天,他都能依稀感觉到唇上遗留的触觉。
那天以后,许徽之没有再找过他,这让骆文平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再开学的时候,骆文平在宿舍门口看见了许徽之,他看起来瘦了许多,头发留得很长,架着两本书往外面走,骆文平有心跟他打个招呼,但是许徽之像没看到一样,径直走了过去。
骆文平心里有点窝火,一脚踹开了寝室的门,惹得吴广才在屋里大叫了一声。
十月份的时候,h市毫无征兆连下了很多场暴雨,气温还不是很低,但是这种秋雨已经很有些凉意,骆文平懒得出门,每天叫外卖到楼下。
有一天,骆文平几乎已经要睡了,窗外雷声阵阵,雨水冲刷地面的声音仿佛能够抚平一切的焦躁。突然手机响了,他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是蒋正勋的消息。
“徽之现在和你在一起么?”
“没有,我快睡了,怎么了?”,骆文平回复。
蒋正勋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回复了回来“他没回寝室,手机也不开,我们找不到他。”
骆文平翻身下床,出了寝室,把电话打了过去。
“你在哪里?怎么回事?”
“下午徽之给我发了条短信,说是晚上要出去逛逛,可能会晚回来,可是你看看这个天。我本来想给他送把伞去,但是打不通,估计是手机没电了。”那边传来蒋正勋焦急的声音,隐隐的能够听见焖雷的声音,骆文平趴到走廊尽头的窗户看了一眼,外面黑漆漆的,仿佛在无边的夜雨里,隐藏着巨兽。
“这么大的人了,应该知道找个地方避雨,雨停了就会回来的。”骆文平把手机倒了个手,开开窗户伸出手去试了试,“别一天跟老妈子似的瞎操心。”
“你知道个屁”,蒋正勋有点气急败坏,罕见的骂了人“他发烧都快烧一周了,这种天气再在外面待一晚上,不作出大病来才怪!”
骆文平意识到不好,“你们找了多久了?”
“我们寝室三个人找了一圈,都没有,三子想起来你们走得近,让我给你打个电话,看看你能不能知道他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有几个平时爱去的地方,咱们分头找一下。”骆文平捂着电话进屋拿了伞,回身跑下了楼,他穿着宽松的t恤和短裤上的床,深更半夜的,这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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