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泪水了,“吕哥,有些人就是在失去之后才能懂得珍惜,吕哥,我……”
吕积极一见女生哭就懵逼了,急忙拿纸巾递给了林静悦,“诶你别哭啊。”
林静悦别过脸,不愿意接,吕积极只好站起身,隔着桌子帮林静悦擦泪,林静悦这时倒是没不愿意了,眼里泪光闪动,“我就知道不管怎样吕哥你都是最心疼我的那个。”
吕积极一听,卧槽尼玛不会真打算拿我当冤大头吧?这么想着拿纸巾的手一颤,从白莲花精的脸上硬生生蹭掉了半斤粉底,吕积极嘿嘿的笑了笑,“虽然说我现在不喜欢你了,但毕竟你是我那些年追过的女孩呀。”说着就把纸巾硬塞进了林静悦的手里。
林静悦的眼泪更加汹涌了,紧紧的抓住吕积极的手,“吕哥,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吕积极尴尬的站在那里弯着腰,看着林静悦若隐若现的事业线,别过了视线,“什么?”
“你和那个校草的事。”
吕积极刚准备矢口否认,一想到现在的情形,硬是把否认给憋了回去,暧昧的笑了笑。
林静悦摇着头,“不,我不信,吕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可以信一信的,其实吧,静悦,你以前只把我当你的备胎,我还觉得挺憋屈,现在我也理解你了,校草那种高富帅的荷尔蒙,和我的是真不能比。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选我,我现在真的理解你了,所以你不必对我有什么愧疚之情什么的,那么多年的备胎用也用了,现在你就把我当废胎一样的忘了吧,去好好的找你的春天。”
吕积极边说边试着把手往回抽,嘿,这朵白莲花精,看着挺瘦弱手劲还真不小,把爸爸都给掐疼了,吕积极越用劲抽,白莲花精越把吕积极的手往回拽。
一场拉锯战,以咖啡被碰倒,吕积极的裤子湿了为终结。
白莲花精立马站起身,走到吕积极身边弯下腰,拿纸巾象征性的帮忙擦了擦,然后仰起脸望着吕积极,一脸关切,“吕哥你裤子湿了很难受吧?我刚好在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吕哥我们走吧。”
吕积极皱了皱眉,房都开好了?好嘛原来在这儿等着我。
去还是不去呢?怎么想都是一个亏本的买卖,不能自己初恋还在chū_yè没了啊,再说,自己这一去就有可能要面临一笔堕胎费和营养品费用等等,这可是一大笔钱,自己要是真去了万一到时候把持不住真干了就是大亏本。
吕积极淡淡的看了林静悦——以及若隐若现的胸一眼,“不用了,我有个朋友刚好住这儿附近,天黑了,你开的房离这儿近我也就不送你了。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你条件挺好,生活总得向前看,祝你幸福。”说完也没看林静悦的反应就拿起衣服付完账就遛了。
一出门是扑面的寒意。
裤裆处本来有点温热的湿意,现在是凉飕飕的。
吕积极缩了缩蛋,硬着头皮迎着冷风前进。
吕积极望着外面的天大地大叹了口气,他附近哪有什么朋友啊,现在宿舍肯定是不能回去了,再说自己莫名的不想要这个样子去见校草,又生怕自己和林静悦的那个宾馆撞到了,吕积极只好绕了老远找了家小旅馆将就了一夜。
虽然房间空调的制热效果不是很好,不过还是有吹风可以用的,不然真是哔狗。
吕积极光着两条大腿裹着被子,拿着500w的小吹风吹着自己的裤子裆,内心不是一般的心塞。
想当初林静悦是多清纯多招人怜一个姑娘啊,小学的时候扎个马尾跳皮筋的时候辫子一晃一晃的,偶尔还会扎两条麻花辫,扎麻花辫的时候怕自己辫子散了,就会坐在那里安安静静的看书,皮肤白嫩白嫩的,一笑起来还有两个小梨涡,哪像现在脸上抹着厚厚的一层粉梨涡都快被填平了。
以前林静悦人多好啊,自己小时候鼻涕忒多怎么都吸不干净,那时他们一起在巷子玩,有个胖子笑自己是鼻涕虫,小林静悦特有正义感,不想别人欺负弱小,狠狠的瞪了那个胖子一眼,还拿把她手上拿着的最心爱的y给自己蹭鼻涕,边帮自己擦边心疼的嚎啕大哭,那时候她多善良。
现在怎么就这样了呢?怎么她就变这样了呢?
怎么自己就……不喜欢她了呢。
是的,不喜欢了。自己之前一直不敢想自己还喜不喜欢她,怕自己一想起她和别的男生就心揪的疼,今天见了她一面,她哭的时候自己都没什么想法了,一点也不心疼了。
总算是确定自己不喜欢她了,怎么还感觉自己心里怪难受的呢。
裤子倒是吹干了,就是上面有一大片污渍,又刚好是在裤裆那个位置,看起来挺让人浮想联翩的。吕积极心累的把裤子摊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躺在了床上,裹着被子,翻来覆去。
自己明天还得穿着那条裤子回去。
也不知道校草会怎么想……自己管他怎么想呢。
今天出门的时候他好像不太高兴,对了!吕积极猛的睁大眼坐了起来,自己出门前跟校草说自己今晚回去,校草还说等自己回去。
吕积极拿过手机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不知道校草睡了没有,还是跟他发条短信说声自己不回去了吧。
吕积极拿着手机编辑了半天,才把一条“我今晚不回去了,你早点休息。”这样的短信发出去。发完吕积极才发现自己坐了半天,手指冰凉冰凉的,赶紧躺了下来,哆哆嗦嗦的裹紧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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