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关你何事?”
头脑有些浑浊,醉酒劲儿似乎没缓过来,我一把抱住了他,无赖道:“就关我的事,秦青和我...是因喝醉了,不是故意的。”
温行知想说话,我强硬堵住了他的嘴,他卯足了劲抵抗我,他倔强的眼神,柔柔生气的模样,让我胯.下一瞬有了反应。
不知是因酒劲儿的原因,还是做将军后有了血性和冲劲,我霸道的将温行知按在榻上,吻的他说不出话来,他单薄的身子与我如今比起来,瘦弱太多了。
我压住他的四肢,空出一只手解了他的锦带,我慢慢退尽其冕服,指腹.四处.摩挲。
少年时,我又怂又孬,弱冠后,我干了不少大事,第一件弃文从武,上阵杀敌。第二件被封为车骑将军,第三件是加封为骠骑大将军。
但最为惊天动地的便是把皇帝压倒在身下快活一场,不管他姓刘还是姓温,在我眼里,他永远是清贵如仙的温行知。
十年磨.胯.下剑,今日派上用场。
我左耳边有呼吸喘喘,他右耳边则气息浓重。秀鼻点面,薄脸贴唇,两双赤足勾魂过。xiè_yī散乱地,帷帐榻摇摆。
夜色撩人,旖旎风光近在咫尺。亲身体会,迷离春日,龙肚上死,做鬼也独情。
利剑入深鞘,不闻雷声只见下雨。
我翻身平躺在龙榻上歇息,温行知气息呼呼,他脸庞的通红滚烫,眼神有些沉醉,红唇如血滴一般。
我半跪在榻上,轻咳一声道:“臣忤逆犯上,要杀要剐,听从皇上发落。”
温行知侧着身子,他冷冷清清道:“得了便宜卖苦?爱卿把寡人...弄疼,该怎么算。”
我展颜一笑,从背后拥住他,将手滑到他的臀部轻揉,“我给你揉揉,下次我轻些,初次做男人,不知轻重,陛下莫怪。”
他的眼角微微弯曲,哼声道:“以后,寡人不想再看见,你和秦青勾肩搭背。”
我连忙保证道:“不了,绝对不了,你别多想,秦青本就是个鄙夷断袖的人,他不过是喝醉了,才.....等他醒酒了,见到我定要追着打。”
温行知转过来搂紧我,他削瘦的脸庞在我胸膛上蹭着,语气微冷道:“最好如此。”
我躺在龙榻上拥着当今皇帝,脑中思绪千回百转,我当初去做武将替温行知守护江山,本想疏远他,今个儿酒劲当头,反将他给睡了。
我可不是那种拎起裤子不认账的人,看来今后,还是得不清不楚了。我嘟嘴在他光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叹气道:“行知,我阿父又给我说了一门亲事,是大司农家的长女。”
他冷哼道:“便是大司农的女儿嫁了你,我一道圣旨也能将你们分开。”
不出几日,温行知就将大司农的女儿许配给了正奉大夫的幺子。沈道文说我有大富大贵的命,却没有享受娘子的福,他再次帮我说了一门亲事,这次还是被温行知搅黄了。
沈道文逐渐察觉了什么,他找我谈话道:“难不成皇上的意思是.....等你平定了南越之乱,才准娶妻?”
我厚颜无耻道:“正是,圣上怕是担心我娶妻后,不专心打仗,所以要破坏。”
沈道文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他又忧心道:“你都二十一了,别家的男儿,娃娃都有了好几个,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去看看春芙,”顿了顿,他叹气道:“算了,春芙就是一只不下蛋的母鸡,你回将军府重新择几个丫鬟,先把血脉留下,免得你上沙场出了什么事,断子绝孙。”
我掏了掏耳朵,又听了沈道文唠叨半个时辰,才溜出了沈府,然后回将军府等温行知来宠幸我。
我哼着小曲练武,秦青杀到了我府上来,让我意外的是,他没揍我,似乎不记得醉酒乱吻一事。他勾住我的脖子,将我拽出去喝花酒,我拉开了距离,不好意思道:“今日府上有客要迎,你喊千骑长去也是可以的,千骑长好酒好美人,喊他准没错,我一个断袖就不去逛窑子凑热闹了。”
秦青一理衣摆坐到椅子上,他翘起二郎腿,撑着头,“千骑长年纪大,玩不到一块去,你家客人是哪位?我帮你一起迎客。”
我四处看了看,凑到他耳边掩嘴道:“皇上要微服出巡,你就别扰我们了。”
秦青身子一顿,他倏然转头凝视我,嘴角勾了勾,然后麻利的起身往外走,他的声音很轻,“癞蛤.蟆改不了吃天鹅肉。”
“当初云烟是庶民的时候,我就不是天鹅了?”
他回眸,“你的样子就像个蛤.蟆。”
“.........。”
第40章追
温行知虽日日潜进将军府来,我们共赴巫山的次数并不多,旖旎时,他常露出痛苦的表情,过了一会儿似乎又很快活,房事多了,总归对他的密处不好,因此我没要的太频繁,反而是温行知认为我得了身子,没了欲.望,于是常常来勾引我。
我只好在鸾凤颠倒后,仔细的帮他上药。
秦青自那天后,没再来找我喝花酒,瞅瞅,又开始讨厌断袖了,不来也好,免得打扰我和温行知独处。
潇洒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南方骑兵来报,梁王再次挑衅边疆国土。后汉立即出兵,几位将军一起领兵出征。
临行前,温行知光明正大的来送行,从前我是无名小卒,他不宜来,如今我是骠骑将军,他可以亲口对我说临别之话。
沈道文如今在京中为官,亦能跟来送别,他老气横秋的叫我保重,说了些和和气气的话,就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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