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被感动过了。
作为一个孤儿,他太需要关心和关注了,陆敏之给的一点点就足够他为之全心奋斗了。他半工半读了四年,刚毕业就进入陆氏秘书办的核心,一点点爬到陆敏之首席秘书的位置,不为人知的辛苦背后也有不为人知的感情。
付出必然收获结果,他如愿以偿地收获成功和爱情,只是,今晚他突然有些迷茫,问了自己一个最不该问也不会有答案的问题:值得吗?
他想到自己的小聪明,想到自己对季知秋的刻薄,敏感又具有攻击性的对待着陆敏之的家人,想得越多却越没有答案。
商慕亲叹了一口气,关上床头灯,在陆敏之的额头上印下轻吻,拥着他闭上了眼睛。
周一上班的时候,林君翔刚放下自己的公文包就被安雅给喊进了季知秋的办公室,他不明就里,不过还是赶紧就去了。
走进办公室,季知秋头都不抬,言简意赅就指示了:“商慕亲想做前台的销售工作你就安排他去做,小客户放手让他去试水,大客户你陪着他去试试,总之,他爱干嘛干嘛!”
“你没毛病吧?”林君翔眉头一皱,一一点都不卖帐:“开公司还是善堂?我们部门的kpi不要了?”
季知秋只好放下手里的活,认真的看着林君翔回答:“不开善堂,不过说白了,你们部门也不会因为他影响多少kpi,我难道会少了你们的绩效和分红么?他自己想去做,你就让他去,到时候什么滋味也请他自己往肚子里咽就好了,行了吗?”
林君翔没那么好打发,眼睛一瞥,凉飕飕地说:“他男人打招呼了?不然你这么热心干嘛?”
季知秋扶额哀叹,到底谁是老板?
“是,他男人拜托我了,我没你这么厚脸皮,拒绝不得,只好来拜托你,行了吧?”
“没事,我脸皮厚,我给你拒绝,来,电话给我。”林君翔伸手拿季知秋桌子上的电话。
季知秋赶忙按住:“祖宗诶,就这么点破事,你答应了不就行么?何苦这么折腾我啊!”
“我心里不痛快,”林君翔面无愧色:“你揽来的活,不折腾你折腾谁。行了,我知道了。”
说完,头也不回摔门就走。季知秋知道林君翔这是真生气了,问题是他也很无奈啊,别说他了,陆敏之来拜托他的时候也很无奈,他想过两天等商慕亲吃了瘪,估计他也会无奈,这明明就是件让大家都不痛快的事,偏偏还就拒绝不得了。
商慕亲对于突然的调任倒是没说什么,遂了他的心愿了。陆氏和季氏都是有自己的加工厂、有自己的贸易公司的大型集团公司,虽然行业不同,但是商业模式是相同的,完全可以复制,他对于借季氏做跳板来学习经验一点愧疚都没有。
es的工作最大的优点就是上手快,林君翔虽然对季知秋甩了脸色,但是实际工作上还是手把手带着商慕亲,说实在的,见什么客户自己能筛选,也安心点。那些传闻中不留口德的、特别刻薄的、对供货商态度特别不好的统统摘走,做得到也勉强算顺当。
商慕亲一直是个很努力的人,认真勤勉已经成为了强迫症一样的习惯,所以他学习地很快,快到2个多礼拜后林君翔这么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再拦着人家单独见客户了。
要说也是林君翔点背,周三下午属于每周的黄金时间,他约了大客户,结果商慕亲也有约,他不能推了自己的客户,所以放商慕亲(客户经理)和项目经理搭档去见客户了。偏偏他没跟着,便出了乱子。
现场如何混乱林君翔不知道,当事人他一个都没见着,只有项目经理震惊得打他电话告诉他,商慕亲打了客户。林君翔当时正在和客户喝咖啡,听到这件事的第一感觉就是头都要炸开了,得罪客户不怕,怕的是季知秋唠叨他。
他三言两语结束了约见,并且和客户预约了下次的见面,维持着翩翩风度从容地离开,然后,气急败坏地给项目经理打电话。
“所以说,他的大学同学挑衅他并且动手猥亵了他,所以他揍了那男人一拳?”
“那个大学同学就是客户,诶,不是猥亵,告别握手的时间有些长而已……”项目经理小心翼翼地解释。
“闭嘴!这特么就是猥亵!”林君翔对着手机咆哮。
项目经理识相地闭嘴了,他私心觉得总监现在处于一个精神不稳定状态,所以他选择闭嘴,不去惹火上身。
“好吧,他去哪了?”
“不知道,出门就打车走了,我来不及追他。”也不太敢追。
林君翔挂断了电话,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给季知秋打个电话。
他并不十分在意客户,那家企业的主营产品并没有和他们有合作,这次只是一个试水的小单,而且本身也不是什么大客户,因此得罪就得罪了吧,大不了以后绕着走,他比较在意商慕亲。
公司乃至业界纷扰的流言他听得多了,做他这一行,茶余饭后的闲聊天,最近的话题总离不开陆、商两人,林君翔听多了尚且不耐烦,可想而知商慕亲的状态。平素在公司里,商慕亲板着一张脸,滴水不漏地,倒是什么都看不出,不过他那个人性格敏感又内敛,就怕憋得狠了突然会爆发起来。
这么想着,季知秋的手机也打通了。
季知秋也被这件事弄得有点措手不及,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我把人放到你手下,你给我折腾出这种事,你的死定了!还有,销售部的事,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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