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方法,不一会儿倒在身边的人就多了起来,说到这救命之药也是怪,正常的药即使不能立即好也不会致使目标出现昏迷的状态,阿炎做出的解药却霸道到直接令被投喂的人下一秒昏迷。
睿古的工作很轻松,就扔一下药罐子,再时不时看下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很快发狂的灰岩人就都倒在了地上,除了那个小队长。
“不是都发狂了?我看那小队长怎么没事?”苏凡不解。
“他很厉害,即使发狂了也会保留前身的记忆。”阿炎的话顺势解决了苏凡的疑惑,同时也为阿曳的攻击下达了命令。
只见阿曳不在停留在原地,往前一冲,抬手就要去抓对方的脖颈,那是一般人的致命之处,小队长果然还保留着记忆,见阿曳冲上来就是攻击自己的致命点,赶紧往后躲去,同时左脚也踢向阿曳伸出的手。两人打得不舍不分,苏凡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更何况是阿炎。
只听一声“速度”响起,阿曳便改变了自己的风格,开始下狠手,阿曳他们都擅长击杀猛兽,因为小队长不是猛兽,所以阿曳总是留有一手,但打了这么久,显然阿炎已经不耐烦了,只好改变温柔的风格,狠利起来。
大刀握在手里,一个跳跃利落地到了对方的背后,刀背往前一拍,狠狠地打在对方的脊背,小队长收击也发起了狠,不管自己已经是口水和血水的混合,转身也往阿曳冲去,双手呈怀抱形式,口水携带的臭味熏得阿曳眉头一皱,心里也更加想快些结束了。
收回大刀,躲过对方的双手,侧身一踢,左手一握,狠狠地抓住对方的长发,任凭对方怎样的翻腾也不松手,“药——”大喊一声,睿古立马扔过去小罐子药,就见阿曳眉头也不皱的用脚狠狠在对方大腿处一踢。
小队长受疼跪在了地上,因为头发被阿曳狠狠的扯着,脸只能呈现面天的趋势。阿曳看了眼罐子里的药,厌恶地往小队长嘴里灌,因为受力的原因,小队长只能把罐子里的药吞掉。
刚吞完药的小队长来不及做任何反抗就双眼一翻,倒在了地上。
“阿曳。”
听见阿炎的叫唤,阿曳身子明显摇晃了一下,随即苦笑地说道:“知道了,回去好好练习。”
“你们把这东西在山洞周围洒上一些。”阿炎若无其事地说话,见几人有些狼狈,主要是那些灰岩人身上的,“洒完东西,把身子洗了,然后吃掉这个。预防。”
“你不用吃。”知道苏凡想什么,在他还没开口的时候阿炎就说了结果。
苏凡只好撇撇嘴,其实他只是想尝一尝那东西是什么味道而已。
因为只是洒些液体,做起来容易不少,三人很快完成了阿炎吩咐给他们的任务,高高兴兴地洗了个澡打算去尝尝那些药丸,是的,阿炎给几人的和喂给那些灰岩人的不同。
“是什么味的?好吃吗?”苏凡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盯着贺宇吃药的动作。
贺宇身子顿了下,垂在大腿一旁的左手狠狠地握成一个拳头,上面泛起的青筋说明这药丸的味道肯定没那么好,却因为苏凡在一旁不得不稳定面孔,做出一副面瘫的样子,若无其事地回答:“没任何味道。”
得到答案的苏凡很是不解,也不去管其他人,弯着头独自呢喃:“不可能啊,我看这药丸的样子就知道很苦的,除了苦应该还有臭味才对?怎么可能没有味道?”
苏凡呢喃的声音不大,却也能够让其他三人清楚的听见,此时三人的心里均是:知道是这个味道,干嘛还要问?
距离救人那一天过去了三天,这三天他们五人都没有离开,其中一个原因是怕这些人没有治好,另一个原因是他们遇到了那个白衣人。
时间倒回去救人那一天晚上,苏凡拉着贺宇要出去看月亮,身上裹的是几层厚厚的兽皮,也不知阿炎从哪里拿来的。
苏凡不敢走太远,两人就在山洞前面的小路上散步,小路两旁没有密密的树木,脚下的雪层也因为多人走的原因是厚实的,不怕一脚踏出去就往下陷的现象。
就在两人心情很好的散步的时候,大白鸟追了上来,在两人的上方盘旋着,还不停的鸣叫。为了让它不再叫,苏凡只好用上阿炎交给他的骨哨,随便吹了两声,大白鸟便下到了地面,两人跳了上去。
其实在高空之上散步挺不错的,不是吗?
显然苏凡也发现了,高空要比地面有趣,他躺在鸟背上,枕着心爱之人的大腿,享受着时不时吹过的凉风,很是惬意。
但这种惬意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大白鸟一声颠簸给弄没了,郁闷的苏凡拍了拍大白鸟的背部,“你这家伙怎么了?”
大白鸟有没有回答,苏凡不知道,因为他也只能凭借感觉去感受大白鸟的心情,却不是很懂鸟语,于是大白鸟一直的鸣叫苏凡还是一句不懂,他只是看着它不再往前飞,就周围不停的盘旋。
“小心,我感到了一股陌生的气息。”贺宇抱紧了苏凡,小心地打量着四周,可以因为是晚上,他不知道对方是在高空还是在地面,一切都看不清楚。
“不用看了,他来了。”苏凡拉了拉还在四处张望的贺宇,指着前方面无表情地说道。
“嗯?”贺宇顺着苏凡的视线看去,“白衣人?”
苏凡点点头,“那个树林里遇到的白衣人。”
“也不知道他的来意,还是小心点为好。”贺宇道。
“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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